191、上山摘蕨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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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趙振國才沉沉地睡去,發出輕微的鼾聲。

宋婉清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起來,想沒想到趙振國突然猛地扯住她的手,迷迷糊糊地說:“清清,不要離開我。”

被他扯住,宋婉清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以為這家夥又要再來

結果一看,原來是說夢話呢!

就不該好心給這人送啥醒酒湯,自己好心,反倒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不知誰家的公雞先叫了一聲,緊接著“喔喔喔”地打鳴聲便此起彼伏。

趙振國刷好牙洗好臉,進灶間做飯。

飯做好,他朝房間看了一眼,猶豫要不要去喊媳婦兒。

昨天他喝醉了,有點凶沒控製住自己個兒。

他還糾結著,房門已經打開了,媳婦兒扶著門瞧了他一眼,沒多看,開始倒水刷牙洗臉。

等她洗漱好,他也把飯擺上桌。

吃飯時,宋婉清沒好氣地嘟囔:“下次彆喝那麼多了,胃還要不要了!”

趙振國嗯了聲,低眉順眼地應了。

吃著飯,他又開口了:“媳婦兒,我今兒個想去瞅瞅前幾天下的套子,你要不跟我一塊兒?山上的蕨菜都冒尖兒了,我帶你去摘些回來。”

蕨菜,又名荃菜,為蕨科草本植物蕨還處於卷曲未展時的嫩葉,是春季特有的一種野菜,可好吃了。

宋婉清咬著筷子,心裡有點動搖,可又有點…猶豫…怕這人上了山再沒個正行

趙振國瞅見有戲,趕緊朝旁邊逗孩子的嬸子使了個眼色。

嬸子心領神會,笑著勸道:“去吧,清清,家裡那些雞啊鴨啊的,都被小紅和小白,禍禍得差不多了,振國要是能打點野味回來,那可就太好了。”

早上沒能混到肉吃的小赤狐和小金雕,此刻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幾聲委屈巴巴的叫聲。

小赤狐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著,而小金雕則撲棱著翅膀,尖聲細氣地叫著,那模樣彆提有多可憐了。

趙振國也趕緊附和:“去吧,媳婦兒,就去采采野菜,彆的啥也不乾。”

宋婉清看著它倆那可憐樣兒,心一軟,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趙振國:沒白喂這倆小家夥,都知道賣萌助力了。

宋婉清奶了孩子,兩人簡單地收拾了下,背了一大一小兩個籮筐,帶著一紅一白,踏上了上山的路。

三月的春風,柔得像娘的手,暖洋洋地拂在臉上,叫人心裡頭那個美呀,比喝了蜜還甜。

山上的空氣,清冽冽的,一股子泥土的芬芳混著野花的香氣,直往人鼻子裡鑽。

趙振國和宋婉清,倆人並肩走著,路邊的景致就像一幅幅活畫兒,瞅著人心裡頭彆提多舒坦了。

小白那小家夥,蹲在趙振國的肩膀上,小爪子抓得牢牢的,生怕一不留神就栽下去,畢竟它連飛都不會。

小紅則在宋婉清腳邊蹦躂,跟個撒歡的小兔子似的,宋婉清走一步,它跟一步,宋婉清時不時還“哎呦”一聲,生怕一腳踩了它的紅尾巴。

走著走著,趙振國看到了一根直直往上的枯枝。

他捏捏宋婉清的手停下。

“媳婦兒看那兒!”趙振國指著一處在杉木上方的小斜坡處。

那兒長著一叢叢的蕨菜,葉子彎彎的,像一把把小月牙兒撐開的傘。

趙振國手法熟練,沒兩分鐘就摘了一大捧鮮嫩的蕨菜。

他邊摘,邊給宋婉清講解著蕨菜的生長習性和食用方法:

“媳婦兒你看,這蕨菜要摘這種嫩嫩的芽尖,吃起來才脆爽可口。

上麵你看著像是花的,其實是它的葉子,杆掐長一點,掐不動的就老了,咱就不要了。回去後我們可以用它炒臘肉、涼拌或者曬乾了燉雞,都很好吃呢。”

宋婉清聽得津津有味,她沒想到這小小的蕨菜竟然有這麼多吃法。學著趙振國的樣子,也開始認真地采摘起來。

摘完這片蕨菜,倆人邊走,邊瞪大眼睛搜尋著。

沒走多遠,宋婉清在草叢裡瞅見了幾株肥嘟嘟的馬齒莧。她興奮地嚷起來:“振國,快來瞧,這兒有馬齒莧嘞!”

趙振國一聽,連忙湊了過去。那馬齒莧綠油油的,葉片厚實得很,正是摘的好時候,炒蛋、涼拌都是極好的。他趕緊拿起小鏟子挖了起來。

不一會兒,宋婉清又發現了一片灰灰菜。這菜看著不起眼,可曬乾了涼拌或者包餃子,那味道可鮮美了。

兩人就這樣,一邊走,一邊挖,沒多大工夫,宋婉清的小籮筐裡就差不多滿了。

除了蕨菜、馬齒莧和灰灰菜,還有蒲公英、薺菜好幾樣呢,收獲可真不小!

到了晌午時分,趙振國給媳婦兒露了一手,烤樹枝羊肉串。

那肉串在火上烤得滋滋作響,油花四濺,香氣直往人鼻子裡鑽。

宋婉清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哎喲喂,那味道可真叫一個絕,鮮美得讓人直咂嘴。

她一連吃了兩串尺把長的樹枝羊肉串,最後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直呼吃撐了。

比起生肉,倆小家夥很喜歡吃烤熟的,可趙振國害怕把小白喂成了雞,不敢讓它多吃熟肉。

啃著肉串,趙振國琢磨著,這烤羊肉,少了孜然那一味,可就真沒了靈魂。

他打算托人給尋摸點孜然來,下次烤的時候往上一撒,那味道,嘖嘖,肯定更絕妙!

吃完午飯,熄了火,

嗯,保暖思婉清

吃飽喝足了的趙振國,一本正經地要幫媳婦兒“追奶”,

宋婉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就知道這人沒那麼老實。

顧念著不到四月份,天還有點涼,隻是親親摸摸嘬嘬,沒真欺負媳婦兒,怕人感冒了。

鬨夠了,又拎著筐子,摘了半下午的野菜,

眼瞅著太陽漸漸偏西,天邊染上了一抹絢麗的晚霞,兩人就開始收拾家夥什,準備下山。

順道去瞅瞅自己下的套子,收割下獵物,

這一瞅可好,把趙振國氣得直跳腳!誰他娘的又偷他的鳥!

不過這次不像是鳥乾的,倒像是人搗的鬼。

套子給複原了,但那手藝糙得跟啥似的,四個吊腳套,就逮著了一隻刺蝟,還蔫蔫的。

兔子套呢,更氣人,看那痕跡,明明是逮到兔子了,結果又被誰給順手牽羊了。

趙振國解下那隻刺蝟,心裡門兒清,

這肯定是曹甸那幫人乾的,自己沒本事下套子,反倒來偷老子的獵物,真不要臉!

尋思著怎麼收拾那幫人,結果帶著媳婦兒剛下山,又被孫勝利帶人給圍了。

趙振國都被氣笑了,

你丫偷我獵物,還敢攔我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可梁靜茹還沒出生呢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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