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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琳麵色潮紅。
隻不過由於臉貼在蘭德的胸口，所以蘭德並不能看見。
隻能看到她如太陽般耀眼的頭發。
看著有些止不住顫抖的卡琳，蘭德用理性客觀的醫生口吻說道：“我不太推薦硬抗，這樣對身體不好。”
卡琳當然也知道。
隻是依舊內心在糾結罷了。
再次回想了一遍上次的前車之鑒。
卡琳做出了決定。
將纖纖玉指往身下伸過去。
卡琳語氣顫抖：“你什麼都沒發現。”
“對。”蘭德半抱著卡琳，語氣冷靜。
卡琳撥動鋼琴鍵。
良久。
卡琳失敗了。
卡琳發現了一個問題。
她使用過震動傳訊裝置，甚至貓尾。
但從來沒有用過手。
以至於她完全沒有經驗，她不知道怎麼用手去緩解。
她自己的手太過低效了。
不僅沒有什麼效果，反而助長了祝福2的副作用。
更加難受了。
卡琳收回滑膩的手指。
慢慢抬頭，看向蘭德：“你有沒有什麼看彆的女人xx的經驗。”
雖然這種話非常變態，但是在蘭德麵前，卡琳還是勉強說得出口的。
卡琳很清楚蘭德應該經驗豐富，至少比她這個沒有任何經驗的人經驗豐富。
現在也隻能求助於蘭德了。
蘭德當然有這個經驗，隻不過這些經驗來自於前世看的小電影。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蘭德倒是沒有要求窩點高層們做這種事情。
“有是有。”蘭德回答道。
“教教我。”卡琳的臉色紅得都要滴血了。
但是現在她的確需要幫助。
其實遠沒到不解決現在的生理問題，就會出大事的程度。
她作為王的意誌力，理智，以及身體抗性，都是非常優秀的。
如果換一個人在麵前，卡琳甚至可以完全忍過去。
就算是女人，卡琳也絕不會讓其他人看自己出醜。
但是蘭德就稍微有一點不太一樣。
可能算是太過熟悉，亦或者是自暴自棄吧。
反正她的臉麵，已經在這個男人麵前蕩然無存了。
就是沒有辦法欺騙自己沒有人知道了。
蘭德陷入了沉默。
的確，卡琳就是那種從不去了解這方麵知識的人。
可能會因為需要清剿邪教，會相對了解一些邪惡知識。
但是深入了解怎麼自己解決生理問題，肯定是沒有的。
“讓我看看沒問題吧。”蘭德問道。
卡琳顫抖著點頭。
卡琳雖然在蘭德麵前丟人的次數並不少。
但蘭德總是會紳士地給卡琳留一點麵子，比如不注視她。
現在被看見顯然是已經無法避免了。
卡琳的內心激烈地鬥爭。
還是做出了決定。
反正，反正就這樣了。
蘭德用衣服給卡琳當作毯子，然後扶著卡琳坐在了蘭德的大衣上。
“讓我看看。”蘭德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
卡琳也拚儘全力掩飾自己的羞恥，讓自己顯得平靜。
雖然這時候假裝自己沒有那麼緊張，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
卡琳扯開了衣服上的繩結。
然後再扯動自己的衣服。
隨後，用手擋住。
“你擋著我也看不見。”蘭德說道。
卡琳收回了手。
這下蘭德一覽無餘了。
“現在是時候傳授你奧義了。”蘭德微笑道。
卡琳則不敢對視蘭德的眼睛。
“首先…………”蘭德開始回憶上輩子看過的小電影，然後給卡琳傳授技巧。
沒想到這些知識居然會在這種時候有用武之地。
“其次……”蘭德目光冷靜，口齒清晰。
卡琳不斷地深呼吸，然後用手指遵從蘭德的指示。
“最後……”蘭德繼續講解奧義，然後問道，“怎麼樣，有感覺嗎？”
卡琳偏過頭，然後抬頭。
“很好！”蘭德鼓勵道，“不過距離祝福2效果結束，還有一段時間，你隻需要不斷循環就好了，也可以發揮主觀能動性做一些創新。”
蘭德此時就像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
卡琳則是一個天賦還算不錯的學生。
……
終於，問題解決了。
理論上手指的效果遠遜於震動傳訊裝置和脈衝型狐狸尾巴，但可能因為蘭德的視線起到了額外的作用的緣故。
總之，問題解決了。
卡琳麵無表情地穿好衣服。
然後看了看自己身下用作坐墊的蘭德的大衣。
“我可以燒了它嗎？”卡琳問道。
這件大衣上全是“證據”。
但是卡琳不是那種會因為羞澀或者恥辱就破壞他人財產的人。
這是蘭德的衣服，她沒有處置權。
所以她還是過問蘭德的意見。
“可以。”蘭德有些哭笑不得。
隨後兩人就騎上飛行牛馬。
開始朝向窩點移動。
現在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了。
“保密。”卡琳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當然。”蘭德眼神無辜。
隨後卡琳就點了一把火。
蘭德現在沒有穿大衣。
現在是早春。卡琳擔心蘭德會有些冷。
蘭德體魄比巨魔還要強健，這點溫度當然是凍不壞的，隻不過寒冷的體感，還是能感受到的罷了。
路上有些沉默。
卡琳清了清嗓子，開始和蘭德談論一些正事，以免蘭德開始回憶當時的場麵。
“接下來，你對亡靈有什麼策略嗎？”卡琳問道。
“亡靈之城如今不斷損兵折將，是時候將這股勢力從這個世界上鏟除了。”蘭德說道。
“但是波倫王國和倫薩王國，似乎不打算給你借道，也不打算和你合作處理亡靈之城的問題。”卡琳分析道，“顯然，他們並不願意為了鏟除亡靈之城，做更多。”
“可以試試向他們強調繼續放任的後果。”蘭德說道，“比如聲稱我們抓到了敵方高級大主教，並拷問出來了驚天陰謀。”
“他們未必相信，相信了也未必行動。”卡琳說道。
“做點嘗試總比什麼都不乾好。”蘭德歎氣道，“而且我總感覺亡靈之城真有可能做些什麼。”
在《深月》原本的曆史上，亡靈之城和煉獄力量互毆，被複國新任白之國女王埃莉帶人一波摧毀了。
南方王國在《深月》遊戲中除了金礦戰爭和鼠人的複仇之路，也是出現過其他很多事件的。
隻是蘭德作為雲玩家不是很清楚罷了。
現在亡靈之城的曆史早已被改變，具體會是什麼情況，他們又能做到什麼，已經有太多未知數了。
蘭德真擔心他們找到了什麼遠古傳奇生物的屍體，或者真的研究出讓天災使徒神降的辦法，然後真出什麼大事件。
蘭德是真的挺希望亡靈之城能被摧毀的，哪怕之後要重新麵對波倫王國和倫薩王國的敵對。
人類對於蘭德而言，真的要比亡靈好對付多了，打人類還有俘虜和財物作為戰利品，打亡靈純虧本。
飛行牛馬在陸地上行走的速度也不慢。
距離彎月領已經不是很遠了，卡琳則有一些心慌。
她雖然和蘭德沒有什麼感情上的糾葛，但是她已經沒有顏麵說自己和蘭德什麼都沒有了。
至少看光和被看光的關係，肯定是有了。
也不對。
至少上半身沒有被看光。
隻被看光了一半。
就是現在她有些不知道怎麼麵對埃莉公爵夫人，以及窩點高層們。
在這個世界，當大貴族的情人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隻是也是要看身份的。
而且她又不是和蘭德有什麼情感關係，隻是有點曆史遺留問題罷了。
……
回到領地之後，卡琳就和蘭德分彆了。
蘭德重新過問了一遍撫恤和嘉獎的問題後。
才回到了領主大廳。
蘭德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艾爾莎的幫助下，蘭德將冰封的吸血鬼，搬到了領主大廳。
奧蓮娜和埃莉去整理屋子了。
萊莎則去遺跡材料交易市場閒逛了。
白之王的冰封效果很給力。
再加上這段時間還是寒冷的早春，所以冰塊沒有什麼融化的跡象。
這是珍貴的戰利品。
蘭德更想去找弗拉基米爾大公的麻煩，但是這位遠古吸血鬼待在煉獄裡被火烤，蘭德的手伸不到那麼遠。
所以隻能先拿這位顯然是弗拉基米爾大公屬下的普通吸血鬼收點利息了。
希望母神慷慨一些吧。
這個吸血鬼雖然被白之王秒殺，但是蘭德估摸著怎麼也有上級的水平。
算不了太有價值的東西，但吸血鬼也算是稀有生物，希望能符合母神的胃口。
蘭德將吸血鬼冰塊放在自己的領主座椅上。
巨型的石質領主座椅非常巨大，完全可以安置這個冰塊。
蘭德開始念誦對應的祈禱詞。
祭壇上出現黑泥，然後形成觸手，將這個吸血鬼冰塊包裹。
再之後，消失。
光看這個獻祭過程，還是很符合邪神的風格的。
吸血鬼消失之後，蘭德就立刻獲得了回應。
祝福7：弗拉基米爾大公的厭惡（微弱）
居然獲得了新的祝福。
看來母神對於吸血鬼很感興趣。
但是蘭德目前還感受不到這個祝福7具體是什麼效果。
這個不著急，慢慢研究和開發即可。
“接下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蘭德問道。
“有的。”艾爾莎的表情有些古怪，給蘭德遞上一份文件。
上麵的標題是，新聖城的內鬼問題。
蘭德皺眉，難道是領地又出現了新聖城的內鬼。
看了一會，蘭德眉頭舒展，表情變得哭笑不得。
居然是新聖城出現了火炬教會初生派的內鬼。
很多當初留在新聖城斷後兜底的聖騎士，被蘭德和卡恩主教列在犧牲名單當中了。
但現在看來，還有不少在努力活動，並且其中有人坐上了高位。
“不是？”蘭德嘖嘖稱奇，“他是怎麼當上大騎士長的？”
“因為他年紀大，而且看上去靠譜。”艾爾莎微笑地解釋道，“卡恩主教和卡琳已經派了一些人前往新聖城協助那位大騎士長了，不過您要是有彆的想法，現在派人把人叫回來，也是來得及的。”
“坦爾怎麼看？”蘭德又問道。
蘭德當然也是知道坦爾對內鬼作業有很深刻的理解的。
雖然蘭德有些不理解坦爾那樣忠厚老實，沉穩大氣的人，為什麼會這麼了解當內鬼的知識。
可能是以前在火炬教會工作的時候，當過內鬼吧。
講真，派坦爾那樣的人去當內鬼，怎麼可能成功？
蘭德感覺當初的火炬教會高層，真是不太行，一點都不懂知人善任。
蘭德實在有些想像不出坦爾當內鬼的樣子，總感覺第一天就會被懷疑，然後揪出來，最後不得不用身為最上級職業者的實力逃脫或者把敵人全部殺光。
蘭德就很懂知人善任。
比如現在如果有內鬼相關的問題，他就會去詢問坦爾。
“卡恩主教和卡琳大人也過問了坦爾的意見。”艾爾莎回答道，在蘭德和卡琳前去追殺天災大主教的時候，艾爾莎做了不少工作，對事件的經過很了解，“坦爾大人給出了很多意見。”
“而且坦爾大人還拿出來了他的珍藏。”艾爾莎拿出來了一本明顯被翻看過很多次，還有很多注釋和刪改的書，“內鬼寶典，這是原版，卡恩主教親自手抄了一版送去新聖城了。”
蘭德看了看內鬼寶典。
其中有很多深刻的見解，但是一些本來應該引經據典的地方，都減下來了，所以看不到。
蘭德對此也理解，畢竟坦爾以前當內鬼的時候，可能不太光彩，那些經曆不願意拿出來，蘭德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坦爾是窩點的大將，蘭德當然願意給坦爾足夠的尊重。
“可以後續再派點人。”蘭德看完內鬼寶典之後，思考了一會後，給出了建議：“我覺得可以用雙贏的辦法利用新聖城。”
蘭德摸了摸下巴。
“比如，我們可以偽裝成其他國家的貴族，和新聖城做交易，各取所需。”蘭德說道，“現在新聖城由於底層勞動力被我帶走了大部分，那些聖騎士們肯定過得不會太好，而我們，也需要在南邊打開銷路。”
蘭德的近期策劃是遠交近攻。
和波倫王國以及倫薩王國搶地盤，但是嘗試交好更遠的南方國家。
蘭德想要發展起來，那麼和波倫王國以及倫薩王國的關係，就注定好不到哪去。
但是遠點的國家，其實就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怨了。
有新大騎士長威利的幫助，想必打開銷路的事情，可以試試了。
蘭德還可以以此慢慢滲透新聖城。
不過那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