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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關進局子折磨也是刺激的一種。
“哦!”
知道師弟的失蹤可能跟他沒關係,她這才沒再問,可能就是師弟單純的不想來唄,想到此她對師弟愈發的恨了,反而對宋宇表現的更為親近一些。
“青梅、竹雪,趕緊給宋先生上茶!”黑牡丹又趕忙心虛地指使著兩個丫鬟。
“不用了,我們直接去你閨房即可!”
說著話,宋宇拉著她的手就往閨房走,畢竟她的閨房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去了,還是比較熟悉的。
黑牡丹緊咬貝齒,臉蛋漲紅,心裡這個鬱悶,心說你去我閨房乾嘛?不是又要尋幽探秘吧。
想起這事她就緊張,生怕宋宇給她捅破了,但是主人說話了,她不敢違背,隻好默默地跟著他來到了自己閨房內。
倆丫鬟心情複雜,她們緊咬著嘴唇,也隻好在外麵默默等待。
“你不要多想,我這次來沒彆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的傷勢而已。”宋宇自顧拍著她的蜜桃臀笑道。
說完,他就撩起她的幔帳帷幔,在床邊坐了下來。
“真的隻是單純的看看傷嗎?”黑牡丹咬著嘴唇緊張無比,而且見宋宇隨意坐在自己的幔帳內,她總有一種鳩占鵲巢的感覺呢。
宋宇左右看看,感覺這個女人的房間還是非常古典的,上次來的時候他都沒仔細看。
“你的傷怎麼樣了?”宋宇看著眼前優雅站立,胸前顫顫巍巍的黑牡丹,簡單問了一句。
“我覺得沒什麼大礙了,應該好了,就是稍微有點疼而已。”林依娜答複道,心說這樣你總沒理由看了吧?
卻沒想到宋宇直接一擺手,“來過來,把衣服脫下來,哦我說的是上衣,讓我幫你看看傷勢!”
“我……我真的好了。”黑牡丹扭扭捏捏,還有些不太情願。
“我讓你脫下來。”那個男人開始命令了。
萬般無奈,黑牡丹隻好紅著臉過來,也在幔帳內坐下,將上衣的衣領向外撥開,隻露出了一截香肩。
隻是這樣也夠人呼吸急促了,她的香肩圓潤豐腴,隱約露出的肌膚也是水潤白嫩,恍如綢緞一般光滑,看著就誘人。
“我讓你全脫下來。”那個男人繼續命令著。
“我……”
萬般無奈,在那個男人的淫威下,她隻好將上麵的小箭袖全脫了下去,隻是裡麵仍然保留了束胸的胸圍。
“嗯,這還差不多!”
宋宇將手放在了她光滑的玉背上,敏感的黑牡丹頓時有些哆嗦起來。
可是緊跟著男人手掌吐出的熱流,就讓她變得放鬆下來,那種感覺讓她覺得舒適,身體也在本能地放鬆。
隨著青白二氣在傷勢周圍流轉,她很快就痛楚全消,一點受傷的感覺都沒有。
“好厲害!”
林依娜在心中驚歎,可是很快她又變得緊張起來,因為她分明感覺到男人略帶粗糙的大手正在她後背上輕輕撫摸遊走。
這種感覺讓她緊張,並且情不自禁已經有些呻吟了,她隻好有些難耐地輕輕咬著貝齒堅持著。
“嗯,手感不錯,不愧是我的女奴。”
半晌之後,那個男人終於把手掌離開了,林依娜剛想鬆口氣,卻聽那個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把衣服都脫下來。”
“我……”
黑牡丹漲紅著臉有些不肯,說好的療傷嘛,這怎麼讓人家全脫了?
因此她臉蛋暈紅,扭扭捏捏地低著頭,於羞澀無比中無聲地抗拒著。
“我讓你脫,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麼?”
隨著那個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林依娜嬌軀一顫,於本能中又把胸圍也剝了下去。
當一對飽滿的雪白跳躍而出時,宋宇也長出了口氣,感覺這個女人身材真不錯,腰肢曼妙,本錢雄厚,不愧是黑牡丹呀。
而這邊黑牡丹則是羞窘無比,她已經感覺臉蛋燙的跟下火一樣,嬌喘聲已是清晰可聞。
而且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也變得越來越無力,似要變成他的玩物一樣,這種感覺讓她覺的恥辱,卻又本能地忍不住在男人的目光下臣服,低頭。
“很不錯,來,轉過來麵對我!”
那個男人再次開口,讓黑牡丹感覺羞恥無比,她恨不得拔出刀一刀殺了他,想她黑牡丹何等驕傲,何等高貴,何時被人命令過啊,更何況還是被他這麼肆無忌憚地隨意欣賞。
但是她本能地覺得又該順從他,於是在無比的羞澀中慢慢將身子轉了過來。
隻是她目光躲閃,儘量回避著宋宇,不敢多看他一眼,隻有坐姿仍然保留著女人的優雅和端莊,她甚至覺得這是自己身為女人最後的一層尊嚴了。
“很好!”
那個小男生似乎在鼓勵她,隻是他的手卻不老實,已經開始驗貨了。
那有點疼的觸感,讓黑牡丹更覺得恥辱,她嬌喘如蘭,不覺間身體都抖成一個個兒了。
“來,靠到我懷裡來。”那個男人忽然再次命令道。
“我……宋宇,你不要太過分好嗎?”
黑牡丹輕輕嘟囔著,她覺得這句話似乎用儘了自己全身力氣一般,就好像在說,你想占便宜直接攬啊,哪有讓人家自己靠過去的。
此刻的黑牡丹感覺委屈無比,而顫巍巍的上半身卻又讓她感覺是那樣的無助。
“我過分嗎?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靠過來!”
那個男人再次一聲嗬斥,似也擊穿了黑牡丹最後的一層心理防線,本能地又向他懷裡靠了過去。
頓時軟玉溫香,豐滿迷人,那驚人的觸感,讓宋宇也覺得無比心悸。
不由得,他大手將她攬在懷裡,把弄的同時,嘴唇也向黑牡丹的櫻口小口印了上去。
“不……不要這樣,彆,求求了!”
黑牡丹輕輕囈語著,無助地抵抗著,她的頭輕輕擺動,似是在抗拒,也似乎是在迎合。
唯有身體越來越無力,嬌軀逐漸變軟,到最後已經是本能地在回應男人,在吮著他的津液甘霖了。
良久兩人才鬆開,此時的黑牡丹在他懷裡已經軟的跟麵條一樣。
她媚眼迷離,櫻口半張,在難耐中輕輕地喘息著,無聲地抗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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