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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了嗎?”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如果真能好了,這個葉凡必定成為一段傳奇,因為這可是被公認為絕症的病。
到了晚期,就是女神醫也隻能緩解的病,如果葉凡能治好,那牛逼大發了。
甚至還有人向葉凡投來羨慕的眼神。
葉凡自顧品著茶,他感覺得意極了,他覺得這才是自己該有的時刻,前兩天在大街上跟要飯花子似的,那算啥呀。
“哈哈!”他甚至已經期待大師姐向他撲過來了,屆時自己再許諾傳她鬼門十五針,不就拿下了?
嘿嘿!
可惜,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那女人根本就沒有醒來的意思,而且手哆嗦的更厲害了。
早有人在旁邊立了表,這麼偉大的時刻怎麼會沒人記錄呢。
“怎麼回事?”
葉凡坐不住了,他覺得早該醒了,怎麼還沒醒?
又耐著性子等了一分鐘,他實在坐不住了,走過來把了下女人的脈搏,沒問題啊,怎麼還不醒?
說實話,他有些懵逼了。
這種情況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變得有些不可掌控了。
他葉凡習慣了操控一切,這種不可掌控的感覺他不喜歡。
但是不喜歡也沒用,又是一分鐘過去了,這女人仍沒醒。
“怎麼回事?我說他不會是騙子吧?”
“就是呀,不說幾分鐘就好嗎?這都多久了?”
人們開始小聲議論。
就如同皇帝新裝裡描述的,一旦有人開頭就不好辦了,更多的人參與進了議論中。
“我就說他不能治好嘛,這根本就是個騙子,混吃混喝的。”
“你看他那身穿戴,土啦吧唧的,一看就是從哪個山溝裡剛爬出來,能見過什麼世麵?”
“還治病,病不治他就好了。”
“就是,一個鄉巴佬能治什麼病呀?真以為寫玄幻小說呢,穿的越土本事越大,可彆特麼逗了。”
“我猜呀,他一定是看中咱們女神醫了,想顯擺,結果砸了。”
議論的人越來越多,聲音越來越大,最後一如皇帝新裝裡描述的,場麵變得不可收拾,所有人都在議論他,指責他。
葉凡毛了!
“怎麼回事?怎麼就不醒呢?往常不是這樣的。”
他走過去又號了一遍脈,心裡愈發的發慌,明明沒問題呀。
可她就是不醒。
這邊洛依水也看出來葉凡毛了,不由輕哼了一聲,“葉凡,你不說幾分鐘就醒嗎?這都多久了,怎麼還不醒?你給我個解釋。”
她連師弟都不叫了,直接叫名了,說明從心裡她對這個師弟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師姐我……我……”
“我什麼我,你是不是治不好?”大師姐的口氣愈發的嚴厲,也讓葉凡愈發的懵逼。
沒辦法,這就是女人,一旦她看不上你的時候,你就慘了,想要好臉子?不可能。
“大師姐,我本來覺得能治好的,可是不知為什麼還……還不醒。”葉凡囁嚅著,聲音都開始磕巴了。
“行了,你就說治不好得了唄?說這麼多廢話乾什麼?”
這一刻,洛依水絕對的女神範,對那些阿諛奉承,舔狗之輩,絕不給好臉色,一副臉色冰冷的高高在上之態。
隻是轉過身來,她卻望著宋宇笑眯眯,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道“小宇哥,現在請你出手吧,那廝根本就治不好,我們彆指望他了。”
葉凡都治不好,洛依水有自知之明,她也治不好,所以隻能請宋宇出麵。
“什麼?你管他叫哥?”
葉凡氣的肺險些沒又炸了,心說他才多大呀你管他叫哥?他應該比你還小吧,你管他叫哥?
親哥哥,蜜姐姐。
彆看葉凡彆的不懂,但是這種情況他懂。
一般情況下年齡大點的女人管小的叫哥哥,就是欠人家上了,這是一種動情了,發自本心的表現。
葉凡心說不是吧,她真看上宋宇了?
但是他剛才沒表現好,也不敢輕捋大師姐的虎須,因此隻能強忍著。
他現在隻能期待宋宇也治不好了,那樣自己還有機會,否則的話,對他來說就是災難。
“好的水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然是責無旁貸的。”
宋宇說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話,還特意攏了下洛依水的秀發,這才向病人走了過去。
“你……”
見宋宇竟然隨隨便便摸大師姐,葉凡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心說女人額前的秀發是誰都能摸的嗎?非至親之人不可為之。
一般父親都不敢,你敢?
說實話,這一刻葉凡恨不得上去殺了宋宇,但是大師姐在他不敢,再者,人家病都沒治呢你就動手,豈不顯得心虛?
因此他隻能再忍忍,雖然氣的心都已經在哆嗦了。
“大師姐,借你的針一用。”宋宇忽然衝洛依水張了張手。
洛依水趕忙從其他醫生手中接過針,柔情似水卻又小心翼翼地放入宋宇手中。
咻咻咻!
宋宇開始施針,速度比葉凡還快。
那一個個小灸針都連成了一道殘影,不用說普通人看不清,就連葉凡都看不清。
哪怕他把眼睛瞪的像鈴鐺,也同樣看不清。
“霧草,這小子針灸之術這麼牛逼的嗎?”葉凡張著嘴巴,終於明白自己似乎小瞧宋宇了。
不過施針速度和治病可是兩碼事,他仍然不認為宋宇能把病治好,他都不行呢,況區區一學生。
“你也就靠顏值勾搭勾搭女學生吧。”他在心裡詛咒著宋宇。
隻是他剛有這想法,宋宇大手一揮,已經把針收了回來。
“好了,她中的毒已解,很快就會醒了。”
“不是吧?”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你這剛把針插下去,就取回來了,就能解毒?有沒有這麼快呀。
似乎是為了配合他,地上的女人發出了哼哼聲,很快眼睛也睜開了。
“你們……你們賠償我的損失,我要告你們!”
“今天你們要不給我個答複,這事沒完,我死在你們店裡……”
一醒來,她又開始鬨,試圖打滾撒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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