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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李秋桂毆打烏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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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屋子裡找了好一陣,也就吃飯了。李秋桂率先吃好飯,隨即躲到院落的一棵大樹腳下,警惕著周圍的動靜。黃子芹也隱身在廚房裡。鄭碧芳說:“我們就不跑了,大家喝茶談閒。賊子他終歸是要現身的。”

冉紅帆說:“壞人促刮得很,你守是守不住他的,他是時刻守住你的。”戴秋香說:“我家當鋪自從開張以來,還不曾失過竊的,這一回賊子閃魂閃得來,肯定沒得好事。讓我去叫起榮望望,夠曾少掉東西。”說著便向北走了去。

沈荷花說:“賊子偷東西神呢,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雄鴨。”戴梅紅說:“這一說,我們做生意的還得多多提防,你曉得住客戶手腳老實不老實。”

卞扣紅說:“冉紅帆跟陳粉健兩人梳的是結巴鬏,兩人都顯得乾蔓。”陳粉健說:“我是跟紅帆學的,說實話,結巴鬏梳起來,人顯得有精神些。但也要梳得好,梳得不好就像個呆癡貨。嗨嗨。”

闞紅娣說:“我答應給老大、老二找事做的,就得出去給她倆聯係主家。我走了。”闞紅娣走出仙客居,嶽芷英、卞扣紅兩人說把帷幄幾個大街轉一下,說著也走了出去。戴秋雲、戴梅紅兩人要收拾碗筷,忙碌開了。

金妙花說:“我把孩子送回去睡覺。”陳粉健便陪同她回去。最後剩下邵流雲、冉紅帆、鄭碧芳三人。李秋桂見走出好多人,自己蹲在樹腳下,不見院落異樣,便走出來上了廳堂。鄭碧芳招呼道:“八姐呀,你在帷幄最好也找個交易做做,等過了一兩個月再回西宋莊。”李秋桂說:“闞紅娣說給流雲你們兩人找主家,我不好意思開口呀。”

鄭碧芳說:“八姐呀,不是我說你,現在的帷幄跟從前不一樣了,商戶做生意隻有增多,不會減少。你開個口,我們能活動水的怎得不幫幫你。”李秋桂說:“還是扣紅促刮,芷英說出去上大街,她馬上就跟了去,這會兒說不定叫她給聯係主家的呢。”

邵流雲說:“我們四個人還坐在這裡做什麼,出去就在附近跑跑,不上遠處。”冉紅帆一附和,四人便走了出來。

四人已經走了好遠,李秋桂突然回頭。鄭碧芳說:“秋桂呀,你要做什麼?”李秋桂“噓”的一聲,徑自往仙客居裡麵跑。好家夥,兩個賊子探頭探腦的出了房間,一個家夥拿起鉛條線上的三件女人褲頭往楊樹上的洋辣子揉。

“住手!”女人的喝聲嚇得兩個家夥直溜,李秋桂便躍身出來,再次喝道:“哪裡逃!”不料,腳上絆了橫線上,差點栽了跟頭,她回頭一看,原來是細線拴在兩棵樹的下麵。黃子芹緊緊追著一個家夥,另一個家夥可能感覺自己不善於奔跑,便隱身躲了起來。

李秋桂本想追擊,看到的隻是一個賊子在逃跑,便慢慢地返回仙客居裡屋,她忽地關起大門拴上了大鎖。跑到拉雜房仔細地搜查,拿起籮筐,發現角落裡蜷伏著一個人,上去揪起他的褂子,那人卻朝她臉上揚灰,好在特彆小心,她敏捷地避過臉去。

賊子跳躍起來,進了大廳,大門打不開來。這家夥拾起地上的磚塊就賣命地砸大鎖。李秋桂走進來,大喝一聲:“你逃不了啦!”賊子不肯束手就擒,便跟李秋桂對打起來。你一拳,她一腳,打得不亦樂乎。打著打著,李秋桂占了上風,隻見她躍身起來,踢到板凳,賊子絆了腳,正要縮回身,李秋桂一掌推了過去,賊子還是栽倒下來,隻聽“啪”的一聲。

李秋桂毫不遲疑,上去就拳打腳踢,罵道:“你個瘟賊,給我跑呀。”賊子在地底下滾動,李秋桂拿起籮筐罩著他的身子摁住。黃子芹從院子裡進來,兩人便一起將賊子捆綁起來。黃子芹喝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從哪裡來的?說!”賊子狡詐地說:“我叫烏霸,從龍頭山來的。”

李秋桂仔細地看了看,忽地發現此人是烏用,頓時怒火萬丈,罵道:“你個狗日的,死在臨頭竟然還忽悠我們兩人,你的真名叫烏用,你不是龍頭山的人,而是筆架山下來的土匪。”黃子芹也罵道:“烏用你這個大壞蛋,問你名字,你竟然滑我們的巧。”

“你個大壞蟲,你個賊子,你個四處遊蕩的瘟神,你個坑蒙拐騙的二流子,你個裝神弄鬼的妖怪,我打死你這個蟲!”李秋桂越說越氣憤,扇了他七八個嘴巴,打得烏用的臉紅得像豬子身上剛摘下來的肚肺。

烏用哭嚎道:“沒得命呀,打殺人啦。”李秋桂說道:“打殺人啦?今日就打死你這個忽蟲!你下勁嚎喪吧!”說著就用腳猛踢,烏用索性倒在地上,哭著說:“沒得命呀,沒得命,你讓我自己死去吧。”李秋桂一把拎起他的頭發,掏了兩拳頭,說:“你想死,有沒有想到你做的那些壞事害人,啊?”說著又是一個嘴巴,這一回,烏用的嘴裡流出了血。

黃子芹拉住李秋桂,說:“好了,暫且留他性命。”李秋桂說:“這是你拉住我的,要不然,我真的打死他這個蟲。他做的那些缺德事,傷天害理,叫人寒了心。”

邵流雲、冉紅帆、鄭碧芳三人回來,驚訝道:“到底抓住了一個賊子。唉呀,怎打得這個樣子的,頭歪在頸項裡,就像要下地獄似的。”黃子芹說:“碧芳呀,你可曉得他是哪一個?”鄭碧芳望了望,搖頭說:“不曉得。”“他是烏用啊。”鄭碧芳驚詫地說:“啊?是烏用,一個正宗的牛鬼蛇神。”

邵流雲說:“還有一個賊子有沒有抓到?”黃子芹遺憾地說:“我追那個賊子,那個賊子溜到山澗一跳,我沒辦法,隻好回頭。來到這裡,大門卻鎖著,隻聽到她李秋桂在痛打烏用,我便爬牆頭進裡。對了,烏用,我問你,那個溜掉的賊子叫什麼名字?不許再忽悠,否則,真的把你往死裡打,一直打得你斷了氣。”

烏用不敢忽悠,隻得交代說:“他是孫年,筆架山十三郎。”“你偷的東西呢?”烏用狡詐道:“不曾偷得到,被你們發現了,最後想不空手回去,想隨便拿點東西。”

鄭碧芳搖頭道:“不對,你不曾說實話,抄身!”李秋桂便摸了摸他的身子,發現褂子有塊硬的,便拿了出來,原來是塊玉印。再抄身,搜出一張銀票。鄭碧芳說道:“喊烏老板來。”

黃子芹喊來烏起榮,烏起榮張眼一望,憤憤地說道:“烏用,你這個忽蟲,到現在都不曾走正道,竟然還操你的老本行,坑蒙拐騙,偷吃扒拉。”鄭碧芳說:“烏老板,你望望這個玉印。”烏起榮一望,吃驚地說:“這是一個人當的玉印,是趙王印。媽的,倒到他個烏用手裡,真是個瘟賊!”“還有一個銀票,是多少銀子?”“五千兩銀子。烏用,你這是偷的哪個的?”烏用支吾地說:“是個大官人家的,他家住、住在洋陳鎮。”

鄭碧芳說:“先把他關起來,隨後把他交到縣衙手裡,聽候懲辦。”烏起榮說:“就關在我家小耳房裡。”黃子芹便拎起烏用往那耳房走去。

邵流雲說:“李秋桂呀,你今日把烏用打殺了,這家夥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冉紅帆笑著說:“也許他滑了你的巧,你氣起來了。”李秋桂說:“倒不是‘烏霸’這個鬼名字,而是我先前吃了他好幾個大虧。一次,我從山間裡背柴禾回去,來到天橋腳下,頭上忽然被人撒了尿,就是他個賊烏用。這家夥得意洋洋的,我在底下沒辦法他。我上芙蓉村過山頭,他把獨木橋撤掉,害得我繞道走,多走了兩個時辰。他被尹子奎打了一下,他懷恨在心,夜裡將我家大門上全抹上了屎,門口還挖了個陷阱,裡麵全是屎尿。今日我抓他的時候,他用了一把泥灰朝我臉上撒,好在我注意,沒讓他得逞。唉,想起來了,他拿我們女人曬的褲頭揉楊樹葉子,這會兒去望望是什麼樣子。”

四個女人便進了院落,拿起三個褲頭望了望,冉紅帆失聲叫道:“上麵有楊辣毛,三個褲頭上都有。”鄭碧芳罵道:“一個活畜生,這揉了楊辣毛的褲頭一不小心穿在身上,豈不難過死了。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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