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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睡眠變得有些不安,冥冥之中好像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看。
哪怕是在睡覺,我依然保持著足夠的警惕,就在我奮力掙紮想要醒過來的時候,卻又感覺這目光卻又消失不見了。
我不由得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安安穩穩的躺在帳篷裡,旁邊躺著虎子和胖子,鼾聲如雷!
我輕輕的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壓力太大了,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
看了看時間,六點五十九分。
為時尚早,於是我又睡了過去。
詭異的是,沒多久那種被人凝視感覺竟然又回來了。
來來回回如此反複了好幾次,好像是步入了一種極其詭異的循環之中。
第一種感覺就是很累,身心俱疲的那種,這是我潛意識的警惕心在抵抗。
然後就是那種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恍惚,又有種讓人沉沉睡去的感覺。
我的大腦下意識的就準備把勞累過濾掉,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靈台一動。
不對勁!
睡夢中的我,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異常的地方。
因為就在這迷迷糊糊之中,有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再次出現了突然,仿佛在什麼時候經曆過一樣。
突然,我心中猛地一驚,一下子就回憶起來。
這種境況我的確遇見過,就在是昨天夜裡,在旅館休息的時候。
對,就是那種極其不好的感覺。
雷聲,細雨!
當時有小東西叼著赤龍的屍體回來叫醒了我。
可站在這種情況又出現了,而小東西卻不在我的身邊。
這個想法一出現,我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十幾具融化在血水中的白骨骷髏。
凶手來了,他果然來了!
我心中發緊發寒,跟著無聲的大喝一聲,想要掙脫並睜開眼睛。
接著我醒了,睜開眼睛,我連忙看向旁邊,接著就看見了虎子和胖子在呼呼大睡。
帳篷裡安靜無比,外麵鑽出還能隱約聽見有人在活動的聲音。
原來是個夢呀!
我重重的喘了口氣,看著虎子和胖子安穩的睡姿,我這才心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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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腦中的陣陣昏沉,像是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讓我很不舒服,卻不想再睡了。
我喊了兩人一聲,想問問他們情況。
沒人答應。
我隻能吃力坐起來,這一動,大腦愈發昏的厲害!
胖子和虎子並沒聽見動靜,依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著,放鬆著疲勞的身體。
我下意識的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六點五十九分。
時間還早,那就再睡一會吧!
我又躺了回去,眨眼就再次進入夢鄉。
可睡著睡著,我的大腦猛地機靈一下,腦海中一絲疑惑閃過。
怎麼時間上又是六點五十九。
剛才好像就是這個時間。
為什麼我兩次看時間都是六點五十九分?
難道說一分鐘的時間我醒了兩次?
不對勁,有點不對勁!
想到這裡我強打精神猛地睜開眼睛,再次的扭頭看向旁邊。
虎子和胖子和剛才一樣,依舊是鼾聲如雷,睡得很死。
難道是我想多了?
想伸手拿手機,卻發現這一次我的手變得非常的沉重,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手機抓到手中,拿起來一看。
晚上,六點五十九分!
看到這如同是定格了一樣的時間,我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嗡了一下子,整個人都遭雷劈。
糟了!
我遇見麻煩了。
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一分鐘之內連續醒來三次,從意識蘇醒,再到從床上坐起來,然後再到看時間,就算是中間沒有間隔,一次也會超過二十秒,這三次算下來更會超過一分鐘的時間。
更何況這個過程中我的動作很緩慢,時間上隻多不少,這明顯不符合現實。
答案隻有一個,我看到的不是真的
我還在夢中!
我在重複動作,而是我的意識進入了循環之中,進入了一個不斷重複的死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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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的一顆心猛的向下沉去,因為我很可能已經被人操控了。
正如白毛山魈所說,我在夢中被人控製了。
凶手沒去找老太太,反而竟然對我下手了!
想到這裡,我隻覺得渾身發冷,潛意識更加拚命的掙紮起來。
而這一切仿佛都是徒勞一樣,我還沒掙紮幾下呢,便感覺到一股極其難以抗拒的疲憊感,襲擊了我整個的身體。
尤其是大腦,仿佛被什麼衝擊了一樣,猛地昏沉無比起來。
短短的幾個故意而已,我終於是有些熬不住了,眼睛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的意識仿佛消失了一樣 ,又仿佛是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一點一點的向下沉去。
可冥冥之中我可感覺到,有一股意識正在侵入我的夢境,想要侵占我的身體。
然而麵對這種力量,我卻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因為我知道這是在夢裡。
隨著夢中最後一點亮光的消失,我徹徹底底的失去了自我。
當我的意思再一次回歸的時候,是因為我胸口傳來的劇烈疼痛,在這種劇痛的刺激下,我艱難的清醒過來,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此刻,我的視線也變得極其的模糊,我使勁的搖了搖腦袋,這才逐漸的看清楚眼前的場景。
我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極其僻靜的地方,在我的麵前是一望無際的樹林,除此之外就隻有我胸口的疼痛。
那是一股鑽心的疼,疼到讓人抽搐。
我緩緩的低下頭,先看到的是自己的腳尖,似乎正站在一棵樹下。
一種強烈的不安瞬間占據了我的大腦,當我低下頭看到我胸口的一瞬間,我整個人如遭雷擊的愣住了。
因為我看到的是一把匕首的手柄,鋒利的匕首逼迫了我的皮膚,紮進我的肉裡,鮮血順著傷口正不斷的流淌著。
我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了納蘭明月當時的樣子,我站在地方樣子,和她當時的情況竟然如此相像。
唯一不同的是,匕首被兩隻不同的手緊緊的握著,其中一隻是我自己的手。
而另外一隻,我不知道是誰。
緩緩的抬起頭,我卻看到了一個做夢也沒想到的麵孔。
喜歡九龍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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