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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接下來的畫麵竟然全部都被人給塗抹掉了,而且同樣是種高溫金屬,胡亂塗抹的。
臥槽!
我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心說這是哪個缺德的王八蛋乾的好事兒?
好不容易被這隻禿尾巴的雞勾起了興趣,卻啥也看不到了。
看來,這畫麵是被人故意毀掉的,應該是有人不想讓人看到這裡麵所記載的內容。
這焦糊的痕跡看上去並久遠,看來是有人在最近得的這段時間故意毀壞。
不會是老太太吧?
如此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如果老太太想要毀掉它,為什麼又要給我看呢?
除了老太太之外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和他親近的人,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把這些上麵的圖案給毀掉了,與老太太沒有察覺。
我的腦海中幾乎是瞬間就跳出了一個名字,陳龍相。
除了這個老王八蛋,我想不到其他的人,可是他為什麼這樣做呢?
越想越覺得這個老王八蛋不是個東西,看來明天老太太醒了,我必須要去見見他了。
不過我更加好奇的是,這隻禿了尾巴的公雞真的是所謂的鳳鳥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說是雞的後代?
老太太說了,我們流著鳳鳥的血脈!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顫,幻想中是美好的,可是現實卻啪啪打臉。
也不知道那隻雞最後怎麼了?
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關注點有點偏移,難道我不應該更關心畫卷中的那個女孩嗎?
在胡思亂想的功夫,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便聽到陳開南的聲音響起。
“張兄弟,吃飯了!”
這麼快?
我看了看時間,卻發現已經快過去一個小時了,原來自己想事情,不知不覺間想的入了神。
我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仍在沉睡中的小東西,猶豫了一下之後將它抓在手中,然後放進了口袋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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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轉身出了房間,跟著陳開南一起來到了一樓。
一樓的大廳中已經擺滿了一桌酒席。
我和陳開南是一起下來的,過了一會兒,白老頭也從上麵走了下來,不過他的情緒看上去依舊不是很高,顯然還在為他的赤龍而感到傷心呢。
第三個下來的是那個穿著西裝的青年,這家夥雖然長的挺帥,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是那種很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
跟著青年後麵下來的是背著常見的圖山。
緊接著是柳先生,他手中依舊拿著那本厚厚的古書。
我們幾個人坐定之後,我就發現白老頭時不時的在我的身上打量一眼,看上去有些怪怪的。
我皺了皺眉頭,狠狠的刮了他兩眼,這時候王醫生也從後院中走了進來。
個這一次入座的隻有幾個玄門中人,還有王醫生,至於那些保鏢們,都留在後麵的院子裡保護著老太太。
顯然,經此一事之後,陳開男變得更加的小心和謹慎起來。
很快,店老板開始給我們上菜,都是地地道道的東北味兒,什麼小雞兒燉蘑菇,豬肉燉粉條,看上去還不錯,尤其是幾道野味,看得我食欲大開。
可直到所有的菜上完之後,這才發現納蘭明月姍姍來遲的從2樓走了下來。
“唉呀,抱歉抱歉,來晚了,一不小心睡過了頭!”
納蘭明月一邊走一邊伸懶腰,顯然是剛睡醒的樣子。
那傲人的身姿,讓情緒低落的白老頭忍不住的又多看了兩眼,仿佛隻有女人,才能讓他從悲傷中脫離出來。
看來,女人才是他的真愛!
趙老先生因為上了年紀造,所以一直都在樓上睡覺。
陳開南親自給我倒了杯酒,並對今天的事情表示感謝。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些心不在焉,總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我的心口,讓我堵的很厲害。
這種感覺很糟糕,讓我有些心緒不寧,總覺得仿佛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我觀察了一下其他的幾個人,卻發現她們的表情比較正常,該吃的吃,該喝的喝,納蘭明月還特意給白老頭倒了兩杯酒,讓他多喝點,夜裡睡個好覺。
我微微的走了皺眉頭,莫非是我自己太敏-感了嗎?
柳先生和我坐在一起,發現我有些心緒不寧,於是小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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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兄弟,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到有些心緒不寧。”
“哦?你也有這種感覺嗎?”柳先生道。
這話頓時讓我精神一振,下意識的看向柳先生,都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隱隱的擔憂。
“啪!”
柳先生忽然將手中的股數合在了一起,低聲的對我說道:“夜裡小心一些。”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這時候,旅館的老板端的一個,很大的湯盆從廚房裡麵走了出來,距離老遠便聞到一股肉香。
“陳少爺,這是給其他兄弟們準備的夜宵,你看是不是把他們喊進來?”老板開口對著陳開南問道。
陳開南沉吟了一下,剛準備點頭答應,納蘭明月卻站了起來。
“我來給他們送過去吧,老太太不能沒人看著。”
“明月,讓老板來就行了!”陳開南連忙道。
“人家都忙了大半夜, 讓人家休息休息吧,反正我已經吃飽了。”納蘭明月妖嬈一笑。
說話間,她伸手就衝老板的手中將湯盆給接了過來,放在桌子上之後,開始給保鏢們盛飯,然後一個個的給他們送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納蘭明月對我們說道:“各位,我已經吃飽了,先上去休息了,你們大家慢慢吃。”
說完這話之後,她又伸了個懶腰,然後一扭一扭的上了樓。
我也沒什麼心思坐在下麵,扒拉了兩碗東北大米之後,也跟著上了樓。
回到房間之後,我把虱蠱從口袋裡麵拿出來放到桌子上,然後從窗戶口看了一眼老太太的車子,雖然看到十幾個保鏢守衛森嚴,可是我卻依舊有些不太放心。
畢竟東北的天氣很冷,加上又是初春,夜裡的溫度跟冬天也沒什麼區彆,我擔心他們會熬不住。
最主要的是,這種心悸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
喜歡九龍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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