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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什麼人惡作劇或者是清潔工人擦玻璃,可轉念一想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這時候天色已暗,加上天氣寒冷,根本不可能還有工人加班。
我下意識往腦袋下麵看去,卻發現這腦袋下麵竟然拖著一截長長的腸子。
什麼鬼東西??
黑夜中看不清楚這人頭的臉,隻見它滿頭長發垂落老長,特彆是那雙猩紅紅的如同要滴血一樣,不禁讓人心中發寒。
“鬼,鬼……”
身邊李騰龍被嚇得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就連我也被著突然出現的詭異一幕給嚇了一跳,身體瞬間緊繃,整個身體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何方妖孽?”
我大喝一聲,右手快速的捏了個獅子印。
這詭異的人頭並不答話,飄飄乎乎的移動起來,那漆黑的頭發隨著腦袋輕輕晃動,像是被曬乾的海帶,看上去極為詭異。
突然,它咧嘴對我們一笑,露出森森的白牙,隻是牙齒之間似有血跡未乾。
隨後,這人頭目光貪婪的看向了床上的李一龍。
我頓時心中一緊,莫非是這人頭也是衝著李一龍來的?
“嘎吱嘎吱……”
詭異的人頭牙齒摩,發出一陣詭異的聲音,聽上去讓人頭皮發麻,一條長長的舌頭從嘴巴裡麵神了出來,貪-婪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模樣像極了一隻饑餓的野獸。
“李總,保護好你一龍,他衝你兒子來的。”我沉聲道。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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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一臉恐懼的李騰龍騰的一聲站了起來,身體一橫攔在了兒子的麵前,眼神警惕的看向了外麵的人頭。
“喋喋……”
詭異的笑聲突然從人頭嘴巴裡麵發了出來,他貪婪地抽-動著自己的鼻子,一臉陶醉的閉上了眼睛。
“好香,這鮮血的味道實在是太強烈了,我從來沒有聞到過這麼美味的鮮血!”
“你到底有什麼鬼東西?我勸你趕緊離開,否則就怪我手下無情。”我冷喝道。
猩紅的眼睛瞬間就鎖定在了我的身上,我頓時感覺到渾身一股冰冷。
“年紀輕輕沒想到也是個同門中人,你身上的味道也很不錯,咯咯……”
人頭發出詭異滲人的笑聲。
我心中一動,從它的話中不難猜出,看來又是彼岸花的花粉吸引而來,因為我和李一龍身上都使用過。
人頭笑了幾聲之後,竟一點一點的向著旁邊飄去,眨眼間抹過拐角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看到這人頭的離開,我長長的鬆了口氣,但是心中卻不敢放下警惕,交代了一下李騰龍,然後快速的向著陽台邊挪了過去,認認真真的查看一遍,並沒有發現人頭的蹤影。
難道它就這麼走了?我皺著眉頭,有些想不明白。
“九少爺,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李一龍,沉吟片刻,這才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飛頭降。”
“飛頭降?那是什麼東西?”李騰龍不解的問道。
麵對疑問,我低聲跟李騰龍解釋起來。
所謂的飛頭降,就是降頭術的一種,將頭師利用符咒對自身下降,讓自己的頭顱能離身飛行,達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頭術。
降頭師剛開始練飛頭降的時候,必須先找好一座隱密的地方,確定不會突遭騷擾,才會在半夜十二點整,開始下飛頭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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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頭降總共分七個階段,每個階段都必須持續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圓滿。
換句話說,降頭師練飛頭降,就像現在小說裡的打怪升級一樣,每練成一層,降頭師的功力就會為之大增;七個階段練成之後,降頭師便能從某種意義上不會被殺死。
然而練飛頭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之前的七個階段裡,降頭師並不是隻有頭顱飛出去吸血而已,而是連著自己的消化器官——腸胃一起飛出去。遇貓吸貓血,遇狗吸狗血,遇人自然也把人血吸得乾乾淨淨,直到腸胃裝滿鮮血,或在天將亮時,才會返回降頭師的身上。
等過了這七個階段,降頭師便算練成了飛頭降。之後當他施展飛頭降,那些零零落落的胃腸,就不會隨頭飛行,變得輕巧俐落,不易被發現,也就比較容易達到自己的目的。
眼前的這個飛頭,還剩一節腸子,看來距離成功也已經不遠了。
飛頭降練成之後,降頭師便不用再吸食鮮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卻必須吸食孕婦腹中的胎兒。這個階段的飛頭降,簡直已成為孕婦最恐怖的夢魘。
爺爺跟我說過,正因為這種降頭術過於歹毒和殘忍,所以練這種降頭的將頭師寥寥無幾,因為飛頭降本身是個極具危險性的降頭術,除非降頭師對自己有無比的信心,或身懷血海深仇,想藉此報仇,否則一般降頭師絕不輕易練飛頭降!因為一旦開始練飛頭降,每次都必須練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得間斷; 如果有一天沒練,或有一天沒吸到血,那就全功儘棄,再也不能練飛頭降。嚴重點的,該降頭師可能會因此功力儘失甚至一命嗚呼。
而且在前麵七個階段中,頭顱拖著腸胃而行,其飛行高度絕不能超過三公尺,很容易被東西勾絆住。 萬一降頭師很倒黴遇到這種情形,又未能及時在天亮前脫困,返回降頭師身上, 那麼隻要陽光照到飛頭,降頭師便會連人帶頭化成一灘血水,永不超生。
由於降頭術在南洋盛行,所以這一帶對飛頭降懷有非常恐懼的心理,一般居民都會在圍牆及屋頂上,種植有刺植物,以防飛頭來襲。
同時,隻要一發生人畜慘遭吸血而死的事件,一定會全體出動,找尋降頭師的下落, 在這種情況下,被村民找到的降頭師,通常隻有被村民亂棒打死的下場。
正因為有如此多的危險性,許多降頭師都將飛頭降視為一生最大的挑戰,卻又沒有人敢輕易嘗試。
我做夢也沒想到,剛剛來到h市,連屁股都沒暖熱,就遇見了這種變態又恐怖的南洋降頭術,並且一上來就盯上了我們。
飛頭將以血養術,我和李一龍身上因為輪回花粉的願意,身體內血氣強盛,看來對方是感應到了,這才要來害人吸血。
我不禁在心中猜測,這跟陳家人有沒有關係?畢竟事情過於巧合。
正想著的功夫,房間裡麵的玻璃突然砰的一聲破碎開來,一個黑影如同閃電一樣的穿過了窗戶,瞬間就向著床上的李一龍撲了過去。
喜歡九龍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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