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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劍其實並沒有用多大的力量,因為我深知這把斬殺鬼劍的鋒利。
我的目的很簡單,主將這個迷彩服的中年男人逼退就可以了,因為光天化日之下我實在不想搞得鮮血淋漓,特彆是當著胡秋的麵。
迷彩服男人微微的愣了一下,他顯然是沒想到我的後背上竟然還背著這麼一個玩意兒。
不過隨即他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嘲諷的冷笑。
“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東西!”
說話間,他手上用力,匕首向著我手中的斬鬼劍狠狠的格擋過來。
“給我斷!”他冷哼道。
他力量用的很大,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屑的冷笑,顯然是對他自己手中的匕首很有信心,畢竟這是一把日係的精鍛匕首。
就聽見鐺的一聲響,他手中的匕首和斬鬼劍交錯而過,迷彩服男人手中的匕首應聲短襯了兩截。
被斬鬼劍削掉的前段部分,在巨大慣性的作用下,直接向前飛去釘在了旁邊的一棵大樹上。
我愣了一下,知道斬鬼劍鋒利,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麼鋒利,竟然連鋼鐵都能夠砍斷。
迷彩服男人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當他感受到自己手中匕首有些不對的時候,這才抬眼看去,接著整個人愣在了當場,
從一開始的不屑變成了驚愕,最後變成了深深的震驚。
他似乎是有些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我沒給他任何後退機會,手中的斬鬼劍輕輕一抖,就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鋒利的劍刃散發著冷芒,隻要我用手輕輕的一劃,就可以如同切豆腐一樣切斷他的頸動脈。
“彆動,我心理素質不太好,萬一手一抖,你就完了!!”我冷冷的看著他說道。
迷彩服中年男人趕緊舉起了雙手,一動也不敢動,目光卻死死的看向我手中的斬鬼劍。
可他看著看著,雙眼睛就爆發出chi熱的光芒。
“想要?”我冷笑的看著他。
“你這是什麼劍?在哪裡鍛造的?”迷彩服問道。
“在地府搶的,你敢去嗎?”我一臉嘲諷的看著他。
男人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顯然是並不相信我說的話。
“不信?”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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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是我小看了這把劍,我認栽!”他冷哼道。
“不服氣?”
“當然!”迷彩服男人眼中閃過一抹不服。
“行,我給你一個機會!”
我一邊說話,一邊將手中的斬鬼劍緩緩的收回,然後重新插到了劍鞘之內。
迷彩服中年男人看到我真的收回長劍,他居然嘴角上揚。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冷笑,二話不說直接就向著我一拳轟了過來。
“幼稚!”他陰森的道。
我就知道會這樣,嗯哼一聲,早就準備好了獅子印狠狠的拍了出去。
為了給對方足夠的震懾,我這次疊了三層的手印,而三層的獅子印已經不是正常人可以應對的了。
隻聽見哢的一聲響,中年男人的幾根手指直接斷裂,巨大的衝擊力,讓他手肘處也發出脆響,有些微微的扭曲起來。
迷彩服發出一聲悶哼,眼睛瞬間瞪大充血,既充滿了痛苦又帶著深深的震撼,他顯然是沒想到自己這一拳竟然沒有絲毫的作用。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手臂多半是廢了!
可是我的心中卻沒有任何的憐憫,如果剛才他沒有馬上向我進攻的話,或許我還會饒他一命,但是這個人心思狠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對於這種人,我自然會以牙還牙。
獅子印再次打出,直接拍在了他的胸口上。
砰的一聲悶響之後,中年男人吐出一大口鮮血,直接向後倒飛飛去,跌在了河中。
河水灌進他的胸腔,他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夾雜著一口口紅色的液體。
一雙又一雙眼睛,跟隨著迷彩服中年男人的身軀落在了水麵上。
現場一片死寂!
我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掉在水中的迷彩服中年男人,隨後將目光落在了橋麵上。
周青陽看著迷彩服男人,目光中充滿了震驚,顯然是沒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麵。
特彆是他身後另外幾個人,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精彩,可我對於他們什麼反應沒有太大的興趣,直接跳過了周青揚將目光落在了趙九洲的身上。
此時的趙九洲終於是收回了目光,表情平淡的看向我,對剛才發生的一幕,顯然是沒有任何的興趣。
他沉默了一下,這才淡淡的開口。
“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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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為什麼來這裡?”我問道,不過話說完之後,我就覺得這話問的有些多餘,趕緊改口說道: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趕緊帶著這些人離開,彆怪我沒提醒過你,這個村子,你進來容易,想出去可沒那麼簡單!”
對於我所說的話,趙九洲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像是聽進去了又好像是沒聽進去。
不過很快,他的目光就從我的身上移開,落在了生後的村子上,表情微微的有一些凝重。
“看來你也覺察到了吧?”我問道。
“我的確能夠感受到這個村子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那你還不走?”
趙九洲似乎是微微有些猶豫了一下,看向了周青陽。
“那你為什麼不走?”周青陽突然冷冷的開口道,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敵意。
我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隨後直接選擇了無視。
“趙九洲,看在咱們同為玄門中人的份上,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你們自己衡量吧,我還是那句話,不想死的話就不要進這個村子。”
“槽,嚇唬誰呢?”
周青陽怒罵了一聲,突然從腰間拿出了一把手槍,直接對準了我的腦袋。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斃了你?”
“周青陽,你想乾什麼?你瘋了吧?”胡秋連忙站出來擋在了我的麵前。
周青陽冷冷一笑。
“你叫張九陽是吧?怎麼的,你就會躲在女人身後嗎?”周青陽冷笑道。
我輕輕的將胡秋從我的麵前拉開,目光直視的周青陽,一顆心逐漸冰冷。
“不服氣?你信不信就算是我斃了你也沒人敢動我,你死了就算是白死了。”周青陽無比囂張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你這話我信,不過這句話同樣是用在你的身上,這荒山野嶺的,你說你要是死了,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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