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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閉上了眼睛,假裝繼續昏迷,心中卻不由的有些小緊張。
這女人剛剛的手段的的確確是有些殘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甚至動了刀子,把對方搞成這樣子,還威脅對方,正所謂禍不及家人,她卻能明目張膽的拿彆人的家人作為威脅,這種人相當可怕,沒有原則,不講規矩。
不過我還是聽出了一個有用的信息,那就是雙方好像不是一個陣營的,這對我有些好處。
我猜這些烤火取暖的人應該是漢城本地的,而這個女人聽上去應該是像上次張健所說那什麼組織的人。
想著的功夫,就聽見她走到我身邊,我的心中不由得開始打鼓,心中擔憂著他要怎麼對付我。
我現在渾身被綁,想要掙脫需要時間,她如果這個時候對我不利的話,我也隻能是硬挨著。
一股香風撲麵而來,我能夠感覺到這女人已經站在了我的麵前,這味道非常不反感,而且讓人感覺到非常的好聞,似乎能夠刺激人的感覺。
忽然,一隻冰涼的小手輕輕的拖住了我的下巴,微微用力,就將我的臉完完全全的給抬了起來。
我頓時緊張起來,這女人想乾嘛?不會是想把我給毀容吧?
這樣一想,我頓時就無比的緊張起來。
這女人就這樣拖著我的臉,足足的定了有好幾秒鐘,卻並沒有下一步動作,她她好像是在打量著我。
“咯咯……”
她突然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一抹我不懂的情緒。
我心中頓時微微一驚,她該不會是發現我已經醒了吧?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功夫,她冰涼的手指卻忽然捏了捏我的鼻子。
媽的,竟然有些調禧我的意思。
不過好在,她很快就鬆開了自己的手,我的腦袋又重新耷拉下去,然後就聽見她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我的旁邊。
然後,這偌大的房間裡麵,瞬間就陷入到安靜之中。
她不說話,那幾個被他嚇破膽子的男人同樣也不敢說話。
就這樣足足的過了好幾分鐘,女人一直沒有開口,她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問題,房間裡麵就隻剩下火炭燃燒時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
而我則趁著這個非常難得的機會,雙手悄悄的在繩套中掙紮,一會的功夫,綁在我手腕上的繩子已經被我給掙脫了七七八八,一旦發生什麼危機的事情,我可以馬上脫落暴起。
剛才那個受了傷的男人呼吸聲逐漸的平息下來,不再像剛才那樣大喘氣了。
這時女人終於開口了。
“你們要殺張九陽,我也要殺張九陽,隻不過我很好奇,你們為什麼要致他於死地,誰能回答我的問題嗎?想要他命的人到底是誰?”
聽到這個問題,我的耳朵不由得刷的豎了起來,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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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竟然也不知道是誰要殺我?
房間裡麵好像並沒有人要開口,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說嗎?那我換個問題吧,你們幕後老板想要殺張九陽的目的是什麼?”女人再一次的開口說道。
依舊沒有人說話。
不過我卻暗暗的有些好奇起來,這女人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僅僅是因為好奇嗎?應該不至於吧!
說起這個,我在他的身上好像並沒有感受到什麼濃烈的殺機。
女人動了動,似乎是用手指著誰,“還是你來說吧。”
“為什麼又是我?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說話的還是剛才那個受傷的男人。
“你要搞清楚,是我在問你問題,而不是你在問我。”女人道。
男人咬了咬牙,似乎是在猶豫著要不要開口,片刻之後他竟然選擇了沉默。
“看來你是不準備告訴我了!”女人緩緩的站了起來。
“你想乾什麼?”男人的聲音中透露著一抹慌。
“你說呢?”
女人冰冷沒有半點的感情。
“你,你不要亂來!”男人徹底的慌了。
“我們老板的勢力可不是你能想象的,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你們組織也不會放過你。”男人鼓起了勇氣,咬牙說道。
乘著這些人的注意力都聚在女人的身上,我再次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
女人絲毫也不停頓,一步一步的走向剛才說話的男人,手中出現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很好,你敢威脅我!”
匕首在她的手指之間如同精靈一樣輕輕的跳動,就好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你,你最好彆亂來!”男人瞬間就慫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女人在他麵前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威脅我了,你知道上一次這樣跟我說話的人,下場是什麼樣的嗎?”
她語氣輕輕柔柔,但是我卻能夠感覺到她話語中隱藏著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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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噔噔噔的向後倒退了好幾步,猛的一咬牙,大喝了一聲兄弟們。
剩下在幾個男人也全部都站了起來,目光善的看著這個女子。
“就憑你們幾個廢物?”女子極其的輕蔑,是否沒將這些男人放在眼中。
男人冷哼一聲,忽然從手中拔出了一把手槍,瞬間上膛,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女人的腦袋。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能快得過子彈嗎?”男人的眼中透露著一戾色。
女人靜靜的看著男人手中的槍依舊平靜無波。
“我自然是快不過子彈。”
“你知道就好,我勸你跟我老實點,否則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男人有些得意似乎是,似乎報了剛才的一劍之仇。
女人再次冷笑,“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你彆逼我開槍,臭娘們,老子殺的人不比你少!”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是嗎?開槍吧!”女人道。
說話間,她再次邁開腳步,直接向那男人走了過去,雙方距離不斷的拉近。
“你找死!”
男人的臉上閃現出一抹狠色,手指輕輕的撩動著扳機,似乎隨時都能開槍一樣。
房間裡麵的氣氛瞬間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連我也感覺到一陣陣的緊張。
我不是為了女人感到緊張,而是為我自己感擔憂,女人就站在我的麵前,我們三個人是三點一線的,萬一這男人手一抖子彈打在我的身上,老子就交代了。
媽的,這男的有病嗎?剛才挨刀子的時候怎麼沒見他拿槍出來?
不過隨後我就明白過了,他剛才不是不想拿,而是沒機會,他現在身上還在哆嗦著,似乎是沒有力氣。
眼看著雙方劍拔弩張,旁邊的角落裡人突然插口說道。
“老大,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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