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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她,那個用幻術的黑衣人。
看到她的突然出現,我首先的反應是愣了一下。
可緊接著我便猛的轉身,直接就向著她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既然她真的在這裡,那我知道管不了這麼多了,先把她拿下再說。
黑衣女人顯然也愣了一下,顯示是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裡,片刻之後她這才反應過來,然後掉頭就向著身後的一個倉庫跑了過去,眨眼間鑽到裡麵消失不見了。
我很快就追到了倉庫的門前,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這間破敗的倉庫,這倉庫的麵積很大,估計能有幾百個上千個平方,裡麵一片漆黑,能能隱隱約約聞到裡麵也傳來了腐朽的味道。
她進去的地方是旁邊的一個側門,一半關閉一半虛掩著,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著急進去,擔心萬一她躲在門後麵給我來個偷襲,豈不是得不償失。
想到這裡我忽然心中一動,嘗試著溝通身體裡麵的虱蠱,隻不過這一次卻並沒有小蠱蟲的出現。
我能夠感覺到虱蠱在我的心臟裡麵微微的動了動,好像不願意出來,我頓時有些詫異,猜測應該是天氣太冷的原因,這小蟲子估計是不想動彈。
不過,我也沒有放在心上,既然它不願意,我隻能想其它的辦法。
從挎包裡麵拿出兩個紙人,往地上一甩,手印掐過,念出咒語,這紙人便緩緩地走了進去。
“仙人指路!開眼!”
隨著紙人進入,半餉之後好像並沒有什麼異常,通過紙人,我發現黑衣女子並沒有躲在門後,我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然後輕輕地推開了這扇破舊的大門走了進去。
一股腐朽的氣息迎麵撲來,夾雜著機械油的味道,還有一股股黴味。
一眼看過去,這倉庫裡麵竟然堆著密密麻麻的破爛,有機械設備也有貨架電纜,還有很多或是碼放整齊,或是隨意堆砌的牛皮紙箱,零零散散但是基本上已經把整個的倉庫全部都給占據起來,形成了絕佳的掩體,根本就找不到剛才那個黑衣女人。
可越是這樣越讓我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這女人一定是躲了起來伺機襲擊。
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我屏住呼吸放緩了腳步,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剛好腳下有一根尺許長的鋼管,我彎腰將其撿了起來,拿在了手中。
每走幾步,我都會緩緩腳步,側耳的傾聽。
就這樣,我一直走一邊目光不斷的左右打量,一直走到了倉庫的中間位置,依舊沒有看到黑衣女人的半點身影。
莫非她已經逃走了?
還是說倉庫裡麵有其她的門戶。
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由的有些暗暗的著急起來,腳步也忍不住的加快了幾分,想要快一點的走到對麵看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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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我的身體即將穿越麵前被紙箱堆積的廢物時,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口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腳步一頓。
同時心中一驚,這是虱蠱在給我示警。
我想也不想的側身一閃,與此同時把身體矮了下去蹲在了地上。
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幾乎是貼著我的頭皮射了過去,噗的一聲,深深的定在了身後的紙箱子裡,直接末入。
臥槽!
我頓時感覺到一身冷汗,與此同時看到了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隨後躲進了左邊的障礙物後。
“找到你了!”
這次我幾乎是沒有任何遲疑,用上了全身的力氣,獵豹一樣的衝了出來,眨眼間就出現了剛才黑影消失的地方。
可是讓我失望的是,依舊沒有黑衣人的身影,她趁著這個機會再次躲了起來。
我眯起眼睛,看著麵前的幾處可以藏身的地方,空間已經被我壓榨的很小了。
“彆躲了,我找到你了!”
我大聲的喊道,聲音在倉庫裡麵回響起來,想通過這種當時讓她自亂陣腳。
可是回答我的又是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貼著我的耳朵就射了過去,然後就聽到鐺的一聲響,我嚇得回頭一看,匕首釘在了旁邊的一個鋼鐵機械上,反彈之後掉落在了地麵。
我猛的扭頭看去,黑色的人影又是一閃而過,我快速的扔出了手中的鋼棍砸了過去,卻遺憾的砸在了她身邊的紙箱上。
沒有停止,我再一次的快速衝了過去。
本以為她會再一次躲起來的,但是當我的身影出現的的時候,忽然之間眼睛一花,一道匕首直接就無中生有般向著我的身體刺了過來。
她速度極快如同閃電一樣,我來不及閃躲,隻能是下意識的將手臂擋在自己的胸前,就聽著呲的一聲,匕首直接穿透了我的羽絨襖,在我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劃痕,我頓時感覺到一陣疼痛。
鮮血順著我的手腕就流淌下來,但是我卻沒有時間去顧及自己的傷勢,因為黑衣人已經拔回了匕首,再一次向著我的肋部刺了過來。
這一次我有了準備,一邊快速的閃躲開,一邊砸出一個獅子印,狠狠的拍向了他的胸口。
這麼近的距離,我有九成的把握,能夠一掌把她拍成重傷。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印拍出去,我的手掌並未傳來任何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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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暗叫一聲不好,知道這一印拍空了!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冰冷的笑聲,我想也不想的連忙向前,就地一個懶驢打滾,這才險之又險的躲過了背後的襲擊。
但是身後同樣傳來刺啦一聲響,身上的羽絨服被劃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
我來不及顧自身的狼狽,連忙站起來扭頭看著站在我不遠處的黑衣女子。
這一次她竟然沒有在逃跑,就靜靜的站在我五米開外的地方,目光冰冷的看著我。
“沒想到你竟然能找過來!”她冷冷的說道,配合著那蒼白的臉頰看上去極為的陰冷。
我深吸口氣,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後怕,剛才若不是我反應及時,這一刀估計就差點要了我的命。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我?”我同樣冷冷的看著她。
“想知道?捉住我再說吧!”她語氣帶著不屑。
“我會讓你開口的。”我淡淡道。
她笑了,笑的輕蔑。
“恐怕你是沒機會了!”
我頓時沒有一皺,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將匕首抬起來,舔了舔刀尖上沾染的鮮血。
“你以為,我隻會幻術嗎”
“什麼意思?”不好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她沒有回答,而是一步步的向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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