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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熟悉的環境,我的心中卻不由得湧出了一抹劫後餘生的喜悅。
原來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而我本人則站在原地,一動都沒有動過。
從一開始看黑衣人的那一眼,就被他給致幻了。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詭異的是,我的身體卻仍舊忍不住的顫抖,一陣陣難以描述的疼痛感,不斷的襲擊著我的身體,絲毫沒有因為我清醒過來而有減弱的跡象。
我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手掌,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在我的兩隻手掌上,竟然有著燒傷的痕跡,不僅僅皮膚紅腫,甚至已經起了很大水泡。
我忍不住的懷疑自己真的被火燒了,低頭一看,又拍了拍身上的羽絨服,周身卻沒有任何被火焰燃燒過的痕跡。
衣服是完好的,頭發鞋子全部都是完好的,但是手掌以及身體上的疼痛告訴我,我真的被燒傷過。
正在我心中震驚不已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聲驚呼。
“怎麼可能,這不真的!”
聲音不大,卻充滿了驚訝。
我抬起頭,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表情很快就平靜下來,遠遠的盯著這個黑衣人。
這一眼看去,我越發覺得這個人的身影有些眼熟,感覺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你是誰?”
我一邊開口,一邊邁開腳步,向著這黑衣人走了過去。
隨著靠近,黑衣人明顯的有些緊張起來,然後緩緩的抬起了頭。
看清他的樣子,我不由得微微一愣,黑色的鴨舌帽下,竟然畫著一張蒼白的臉譜。
幾筆簡單的勾勒,畫出一張冰冷的臉,一條斜長的紅唇,自嘴角向著兩邊散開,就仿佛是裂開的血肉,看上去有種莫名的森然。
“沒想到,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竟然能破了我的幻術!”對方突然開口。
我眼皮一挑,這聲音聽上去有些怪怪的。
“你的幻術很強大,可惜了,沒能燒死我!”我冷冷的道。
可是就在我話音落下的功夫,這人竟然轉身就跑。
我愣了一下,實在是沒想到這人如此狡猾,三色我卻並不準備就這麼放過他,一咬牙直接向著他追了過去,雖然身上不斷的傳來巨痛,但是我還是緊咬著牙關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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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我們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前方的小巷子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汽車的轟鳴聲,一輛黑色的轎車從小巷子裡麵呼嘯而出,差一點就將我撞飛出去。
我趕緊停下,向後退開。
車門快速的打開,黑衣人直接鑽進車子裡麵,司機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卷起一片冰渣衝向了遠方。
我隻能看著轎車在我的視線中越來越遠,臉上的表情也隨之更加的陰沉了幾分。
這顯然是一次有預謀的劫殺,對方也定然是玄門中人,隻可惜被我給破解了。
一想到剛剛那種恐怖的幻術,我的心中便忍不住了一陣後怕。
能將幻術用到這種極致狀態的人,讓我感覺到了恐怖,不僅僅能夠讓心神深陷這麼簡單。
我看著手上被桌上的氣泡,嘴巴裡卻忍不住的倒吸冷氣。
在剛剛的幻術中, 我看到了自己被火焰灼傷雖然隻是假象,但是我的身體竟然本能的出現被火燒傷過的反應,這就有些恐怖了。
這一刻,我終於相信以前聽過的一個催眠的傳聞。
據說有一位催眠大師,將一人催眠之後,用冰塊在他的手臂上滑過,並告訴他是火炭,結果這人的手臂上竟然真的出現了灼傷的痕跡,就跟被火炭烙印過一樣。
以前我還覺得這有些扯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荒誕的事??
可現在才發現是自己孤陋寡聞了,看著自己被灼傷的手掌,竟然和傳說的何其相像。
唯一不同的是,一種是催眠的心理暗示,而另一種則是強力幻術。
相同的是,其作用竟然是一樣的。
想想都覺得後怕,若是我沒辦法從幻境中醒過來,那麼等待我的後果,有可能就真的被不存在的火焰燒死了。
可我是什麼時候中招的我都不知道。
我低著頭思考了片刻,然後轉身在剛剛這一片區域之內查看起來。
很快,我的目光落在了街道兩旁許多不起眼的地方。
我看到了散落的檀香,朱砂,迷迭香,還有黑色的曼陀羅。
其中這黑色的曼陀羅,是來自非洲的一種特有植物,據說裡麵居住著嗜血的魔鬼,象征著不詳和災難。
這些東西放在一起,那就是天然的迷幻藥,怪不得剛才我會陷入到幻覺中,還聞到了詭異的血腥味,原來就是從這些東西身上散發出來的。
不過對方的手段顯然不是完全利用這些東西,而是還有些我不知道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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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對方到底是誰派來的呢?
我不由的想到了之前在金國豪商貿城外看到的那輛黑色轎車中的人。
不會是那位大人物吧?我身體一個哆嗦。
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正在我冥思苦想的功夫,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又是剛剛吃飯時的那個威脅我的號碼。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接通了電話。
“剛才的事,是你做的吧?”
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了一陣陰森的笑容,卻沒有說話,但很明顯這是默認了。
“你到底是誰?”我壓著心中的怒火問道。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我說過不該摻合的事情你最好彆摻合,剛才隻是一個警告,若是在有下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
“果然是……”
我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掛到了電話,手機的聽筒中頓時傳來了嘟嘟的盲信。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對方明顯的這是在告訴我,要是我再摻和到這件事情之中,隨時會要了我的小命。
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我都是覺得自己的心頭好像壓了一塊大石頭,堵得我極為難受。
最讓我難受的是,竟然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
我心中有很多猜想,胡天罡,漢城的另外一位副董事長,董墨,甚至張建之前說過的神秘組織……
可畢竟這不過是猜想罷了,我完全沒辦法確定是誰?
這一刻我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甚至有一些頹廢的感覺,感覺到所有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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