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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陽,做人可不能太貪!”胡曼頓時故故意一滯,氣的銀牙都咬了起來。
此時此刻,她再也不掩飾自己心中的輕蔑,無情的開口:“你彆忘了,這本來就是我們胡家的東西,憑什麼讓你不勞而獲,你有什麼資格?”
“呦,終於不裝了?”我冷笑。
“張九陽,我是看在我爸還有小秋的麵子上才來和你說這些話,如果你還不答應的話,隻能說明你無知可笑,你以為我們胡家就是這麼認人拿捏的不成?”
胡曼是真的惱怒了,美眸都變得有些通紅起來。
我毫不退讓的盯著他,嘲諷的一笑:“你們胡家人的手段,我已經領教過了,很不錯!”
說到這裡,我話鋒一轉。
“可你也彆忘了,要想救你女兒,就彆跟我這幅嘴臉!”
胡曼頓時啞然失色,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你,你怎麼知道?”
我沒搭理他,而是深吸口氣,看向窗簾後麵正對著我的攝像頭,臉色逐漸的變得冰冷。
“胡家人,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本來無心覬覦你們胡家的任何東西,我隻想完成爺爺的遺願,僅此而已,可是你們小人心胸,不問青紅皂白,三番五次的羞辱於我,踐踏我張家的尊嚴,我張九陽記下了,你們給我聽好了,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張九陽一定如數奉還!”
說完這話,我不顧胡曼詫異的臉色,陡然站了起來。
“胡總,謝謝你的款待,茶不錯,咱們後會有期。”
言儘於此,我轉身就走。
胡曼呆住了,趙玉州也呆住了。
兩人顯然沒有想到,我竟然走的如此突兀果斷,完全就不給他們再說下去的機會。
我早就看出胡曼找我是有事想要求我,從她的子女宮中我敢斷定,是她的女兒出了問題,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句話。
但是,我並不打算幫忙,對於侮辱我的人,我還沒有高尚到那種程度。
外麵的雪下的更大了,紛紛揚揚的覆蓋了整個的世界,天地間早就一片蒼茫,在路燈的照射下,彆有一番滋味。
我裹了裹身上的羽絨服,一腳踩進了厚厚的積雪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可我站在蒼茫的天地之間,卻不知道該去何方!
世界的寒冷,不如我心此刻的冰冷,我竟然天大地大沒有容身之處的孤獨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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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我在這裡耽誤了一個多時辰。
此時此刻,我對胡家的人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好感和幻想,下一次相見,或許就是徹徹底底的翻臉了。
我看了遠處的一家漢庭酒店,決定先去休息一會,等天亮以後,我和李文龍去見那兩位重要人物。
剛走了兩步,身後就傳來了趙玉州的聲音。
“張九陽,等一下!”
我冷冷的扭過頭,麵帶寒霜的看著趙玉州,不等他開口說話,就直接一句話堵死了他。
“你回去告訴胡總,她的事跟我沒有關係,讓她另請高明!”
趙玉州頓時被我一句話給頂的一愣。
“張九陽,沒必要這樣吧,孩子是無辜的!”趙玉州有些苦笑道。
我看著他,不由得的輕蔑一笑,“怎麼,你要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來指責我?什麼叫孩子是無辜的?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凡事都有因果,這天底下就沒有無辜一說。”
趙玉州嘴角微微一動,沒有反駁,因為他無法反駁。
“趙玉州,你好歹也是北派的高手,百年蛇仙護體,你弟弟更是北派年輕一代的魁首,你能不能有點咱們玄門中人的尊嚴,給這些有錢人卑躬屈膝你不覺得很丟人嗎?”
我毫不留情的說道。
趙玉州臉色微微一變,似有尷尬之色一閃而過,隨後無奈的苦笑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我洗耳恭聽!”我正正的盯著趙玉州。
趙玉州一臉苦笑,卻沒有解釋,反而有些哀求的說道:“就沒有緩和的餘地嗎?”
“沒有,你不要臉,我張九陽還要臉,我的這張熱臉,從來不貼彆人的冷屁股!”
麵對我的冷嘲熱諷,趙玉州終於有些掛不住了,可他竟然一咬牙道:“那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就幫這一次?”
“你的麵子?”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趙玉州,你自己說你在我這有什麼麵子,我和你的賬還沒跟你算呢,你偷我的盤龍棺,這事你不會忘了吧?”
被我提起這事,趙玉州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尷尬之色。
“這事也不能怪我,我也沒有辦法?再說了偷東西的時候,我可沒去。”趙玉州不認這個屎盆子。
“你不用解釋,我隻認事實,反正,我張九陽和你趙玉州沒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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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不顧趙玉州難看的臉色,一甩手就準備轉身。
這時候,胡曼的身影終於從咖啡廳裡衝了出來,大喊一聲叫住了我。
“等一下!”
我停住腳,臉色淡漠的看著她。
胡曼走到我的麵前,深吸口氣,竟然跟我開口道歉起來,
“張九陽,之前的事的確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可事情一碼歸一碼,我希望你能幫幫我女兒,我就這麼一個孩子,我不能失去她!”
提起自己的孩子,胡曼的臉上一臉的心疼,可唯獨在跟我道歉的時候,卻分明是我一種忍氣吞聲的隱忍。
她看上去並不認為自己錯了,隻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才跟我開口服軟罷了。
我心中冷笑的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更加冰冷了幾分。
“抱歉,胡總,我幫不了你,還是那句話,你這麼有錢,去找能幫你的人吧!”
說著,我不顧胡曼變得難看的臉色,就準備再次轉身離開。
胡曼急了,快速的衝過來。
“張九陽,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跟我道歉?”我冷冷一笑,“你摸著自己的良心,你真心跟我道歉了嗎?可為什麼我看到的卻是輕蔑和敷衍?”
胡曼眼神頓時微微一變,動了動嘴唇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因為她無話可說。
“沒話說了吧?既然你這麼傲慢,那我張九陽也沒有奉陪的義務!”
“你到底怎樣才肯幫我?需要我求你嗎?”
胡曼的聲音終於軟了下來,眼神中帶著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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