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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個命令是,讓它移動到我的手心中。
其實這就是內心的一個想法,我也不知道它到底能不能明白,所以命令下達之後,我頓時有些忐忑的等待起來,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行?
本來我隻是抱著嘗試的態度,可摸低估計蠱術的神奇,我這個指令剛剛在腦海之中下達之後,便感覺到它果然開始移動了。
隻不過這一次卻是反方向,完全按照我的想法,從我的心臟位置向著我的手心爬了過去。
速度很快,幾乎是呼吸之間,就已經到了我的手心裡。
蟲子在體內爬行的感覺,依舊讓我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這一次我卻沒有了剛才的恐懼,身體雖然無法接受,但是我的內心卻感覺到一陣狂喜。
果然,李娟沒有騙我,這小東西已經認我為主了,也就是說從現在起我就可以控製它了。
苗老頭呀苗老頭,你可真是送了我一個好東西!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想到這裡,我激動的心臟都狂跳了起來,悄無聲息的將手放在了桌子下,讓它爬到了桌子下不動了。
這裡,可以隱藏,等待著下一步命令。
隨後,我便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對麵的兩人正距離我兩米之外,一臉警惕的盯著我看,顯然是怕蟲子爬出來襲擊他們。
“小子,你沒事?”黑臉大漢問道。
我冷冷一笑,隨後毫不遲疑的念起了咒語。
一聲慘叫聲響起,這人毫無預兆的捂住肚子,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慘叫起來。
他那原本已經恢複正常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鼓脹著,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如同是孕婦一樣。
他不知道的是,虱蠱雖然從他的身體之內離開了,但是卻在他的體內產了卵,隻要我念動咒語,這些蟲子就可以破繭而出,此時此刻它的體內估計已經有成百的虱蠱蟲了。
拿槍的人被嚇了一跳,愣了片刻這才回過神來。
他迅速拉開了和這個同伴之間的距離,然後黑油油的槍口瞬間對準了我的大腿,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隨著一聲槍響,子彈貼著我的大腿,射在了地麵上,在我的大腿擦出了一道傷口。
並非是他槍法不準,而是因為他射偏了,他之所以失去準頭,是因為他也中招了,
藍色的虱蠱,已經鑽進了他的身體中。
就在剛剛他注意力轉移了一瞬間,虱蠱已經從我的命令下爬到了他的身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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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這人開第二槍,便啊的慘叫一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倒在地上劇烈的翻滾了起來,手槍也跟著掉在了地上。
這時候,我的手機再一次的響了起來,我隱約可以看見依舊是胡秋打過來的,她應該很著急。
我在腦海中對蠱蟲下了一個命令,讓他們暫時停止了行動,目光冰冷的看著眼前倒在地上已經渾身抽搐的兩個人。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個呼吸的功夫,但是兩個人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了人樣,臉色蒼白如紙,仿佛是遭受過無數的酷刑。
我知道,局勢已經到了被扭轉的時候了,這一刻我信心大增。
“給你們一個機會,誰幫我打開手銬,誰就可以活!”我冷冷的說道。
兩人頓時都看向了我,眼神逐漸變化,他們應該也感覺到了,事情已經有些脫離了他們的掌控。
剛剛拿槍的人,眼睛裡麵忽然湧出了一股瘋狂,一咬牙,一隻手向著地上的槍伸了過去。
“老子先乾死你!”
我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敢反抗,果然是個狠人。
這一次,我心中也緊張起來,一旦被他再次抓住槍,我必死無疑。
想到這裡,我一咬牙眼中閃過了一抹寒光……
下一刻,這人的身體一顫,如同野獸一樣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隻是這一次他的痛苦比剛才不知強烈了多少倍,兩隻腿支撐著身體將肚子高高的挺起。
下一刻,就聽見噗的一聲悶響,無數的蟲子從他的肚子裡麵破體而出,如同是蟻群一樣從裡麵爬了出來。
這些蟲子密密麻麻,何止千萬,眨眼之間就將這個人全身覆蓋。
旁黑大漢嚇得驚聲一聲,連滾帶爬的快速的縮到了牆角,驚恐的看著這一切。
而我,同樣驚恐地看著這一切。
十幾秒,隻有短短的十幾秒鐘,剛剛的大活人,就消失不見了。
地麵上隻剩下一堆白骨,就連衣服都被吃得乾乾淨淨,甚至連血液都沒有留下。
我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內心輕顫。
桌子上的電話依然在響著不停,這才將我從驚恐的情緒中給拉回了現實,我看像對麵,已經完完全全被嚇傻的男人。
“把電話拿給我!”我用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哆哆嗦嗦地走到桌子前,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因為緊張他的腿都開始在顫抖著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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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喂!”
“九陽,你沒事吧?”胡秋緊張的問道。
“我沒事,你放心吧!”我說道。
“你在哪,我馬上過去!”胡秋想也不想的說道。
“暫時不用了,我還有點事要辦,你回去等著我就行!”我說道。
“啊,你真沒事嗎?!”胡秋很擔憂的道。
“我的本事,你還不放心嗎!”我笑道。
“那好吧,我先回去等著你,辦完事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我心中一暖,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將手機裝進了口袋裡麵,抬起頭看著對麵已經完完全全被嚇傻了的黑臉大漢。
我的手指輕輕的在桌麵上敲打著,等了半天,這人一點反應也沒有,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你也不想活了嗎?”
他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拿起鑰匙將我的手銬給打開了。
手銬被打開的瞬間,那種重新掌握命運的感覺又回來了,我活動的有些生疼的手腕,緩緩的站了起來。
如今他身體裡麵寄居著虱蠱,就等於是他的命隨時捏在我的手中,隻要我一個念頭,就可以讓他像剛才的那人被吃的乾乾淨淨。
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怎樣死?
我相信目睹過這一切的人,都會做噩夢的。
這個人也不例外,他現在連絲毫反抗的心思都已經沒有了。
我狠狠的吐一口氣,冰冷的看著他。
“兩個選擇,第一,給我辦事,我讓你活,第二,下去陪你的同伴,你自己選吧!”我冷冷道。
喜歡九龍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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