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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地下河斜著在我們麵前,我們若想要過去可不是橫渡那麼簡單,而是要順著河水一路趟過去,直到到前方再次出現河岸。
“少爺,我先下去,你們等等再下!”虎子道。
我點了點頭,“你小一點,一切以安全為主。”
“放心吧,我沒有問題!”
虎子謹慎的說完,隨後看了胡雪和娘娘腔一眼,果斷第一個下了水。
虎子緩緩前行,大概走了五六米的樣子,前方的水位依舊沒什麼變化,水麵上也平靜無比。
“少爺,可以了!”虎子回頭道。
我說了聲好,隨後看著胡雪他們兩人說道:“郝思南走前麵,胡雪跟著,我殿後!”
“那不行,我要保護我們家小雪!”娘娘腔大義凜然的道。
“那你說怎麼走?”
“我走最後,你在小雪前麵。”娘娘腔道。
“你確定,你行嗎?”我冷笑。
“當然沒有問題,你可彆小看我,人家可是純爺們!”娘娘挺了挺胸道。
我笑著點了點頭,突然指著腳下大聲喊道,“有蛇!”
娘娘腔頓時媽呀一聲就跳起來半米高,以超越極限的速度跑到了胡雪的身後躲了起來,就像是受驚的小雞崽兒一樣,臉上的表情彆提多豐富了。
我和虎子都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娘娘腔這才發現我是在戲弄於他,臉色一陣尷尬,因為地上根本就沒有蛇。
“好了,思南,你走前麵吧!我用不著保護。”胡雪道。
娘娘腔應該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胡雪一開口他就不再堅持,狠狠的刮了我一眼,無奈的跟著胡子身後下了水。
“親娘嘞,這水好暖和呀,一點都不冷,就跟泡溫泉一樣!”娘娘腔驚喜地說道,,並露出了一臉陶醉的表情。
虎子感覺到娘娘腔的墨跡,猛地回過頭,一臉冷冷的道:“你最好跟緊,並和我並保持距離,另外隨時保持高度警惕。”
“為啥?”娘娘腔有些不解。
虎子冷哼一聲,“你的腦子裝的都是青菜屎嗎?這水溫你都感覺到舒服了,那如果水裡麵還其他東西呢?他們會不覺得舒服嗎?”
娘娘腔立馬嚇得一縮脖子,頓時變得警惕起來,目光開始四下遊離打量著,就好像是進了溫油鍋的青蛙一樣。
“不會有大水蟒吧?”
我不由得搖了搖頭,扭頭看向胡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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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她點了點頭,隨後也跟著下了水。
我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麵,和保保持著一米左右的距離。
剛剛下到水中,便感覺到一股溫暖包裹而來,水溫真的很舒服,就跟泡溫泉差不多,怪不得娘娘腔一年的陶醉了!
雖然我身上的挎包是防水的,但是我卻不能冒險背著,隻能將它舉在了左手上,另一隻手捏著獅子印,以便隨時應對突發狀況。
虎子說的很對,這裡的水溫這麼舒適,誰也不能斷定下麵會不會有東西,我必須保持高度的警惕。
因為水位很高,加上不了解這裡的水下地形結構,虎子走的很慢,我們也隻能慢慢的跟在後麵。
頭頂上,偶爾者有水滴落下,發出答答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裡傳出去很遠,有一種詭異得寂靜。
這一走就是幾十米遠,眼看著我們就要跨過了一半的距離,前方不遠就出現了河岸的時候,前麵的胡雪突然啊了一聲,然後扭頭憤怒的看著我。
“怎麼了?”我有些詫異的問道。
胡雪的眼神中除了憤怒,還有一抹羞澀,當然更多的確是鄙夷。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卻也沒說話,然後就把頭扭了過去。
莫名其妙!
可走著走著,胡雪身體一緊又停了下來,這一次她沒開口,卻突然轉過頭,還不等我反應過來,便伸出手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我臉上。
我的臉都是火辣辣的疼,直接就懵逼了。
這女人神經病嗎?
我心中的怒火噌的一聲就起來了,忍不住的開口罵道,“你有病啊?”
聽見我們的聲音,前麵的虎子和娘娘腔同時回過頭來,一臉詫異的看了過來。
“小雪,怎麼了?”娘娘腔問道。
胡雪的眼睛中卻一片憤怒,臉上的羞澀更加濃了幾分,她輕輕的咬著牙,像是受到了很大的羞辱。
“張九陽,我希望你老實一點,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說完,她也不管我臉色有多難看,再次把頭扭過去,繼續向前走。
我摸著火辣辣的臉,心中是又氣又惱,又有些疑惑。
這死丫頭到底抽哪門子的風?
發現虎子和娘娘腔都還在扭頭看著我,心中更加氣的不行。
“看什麼看,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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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趕緊回過頭去,繼續向前走。
安全起見,我有意的推後一步,拉開了和她之間的距離,,一邊盯著胡雪的背影,一邊小心的觀察著她的變化。
果然,剛走了沒幾步,胡雪的身體又是一僵,然後停了下來。
“張九陽,你夠了。”
隨著一聲尖銳的咆哮,胡雪再一次轉身,這一次用的是拳頭,直接就向著我的臉砸了過來。
也幸好我和她拉開了一點距離,連忙向後一仰頭躲了過去。
“你他媽神經病啊,老子惹你了?”我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咆哮了起來。
誰知道我這一喊,就像是刺激了胡雪一樣,她也跟著尖叫起來。
“誰讓你摸-我屁股,沒想到你是這樣無恥的人!”
刷……
虎子和娘娘腔的眼睛,瞬間就落在我的身上,倆人同時張大了嘴巴一臉懵逼的表情。
尤其是娘娘腔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不屑,讓我有些抓狂。
我看著胡雪,大聲道:“你瞎呀,沒看到我兩隻手都在上麵嗎?怎麼摸你屁股?我難道長有第3隻手?”
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胡雪的臉色一紅,目光落在了我那捏著獅子印的右手上,顯然他以為我用右手摸她屁股了。
我當然知道她的意思,瞬間把手伸到她的麵前。
“麻煩你看清楚,我的手是乾的,沒水!”
胡雪也沒客氣,頓時用手機一照,果然發現我的手上乾燥異常,一點水分都沒有。
這足以證明我的清白。
可緊接著,我們幾人全都愣在了原地。
草特麼…
既然不是我,那摸胡雪屁股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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