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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人性!
在這種人的眼中,所謂的親情和友情都是可以隨時犧牲掉的砝碼,人性的醜與惡在這一刻李文風的身上表現得淋漓儘致,為了利益,他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出賣。
這種人既可怕,也可悲!
我目光有些冷冽的在李文風的身上一掃而過,心說李文風呀李文風,虧你還問我什麼叫因果報應,還讓我簽果業天書,你卻全然不知,當你為了利益拋棄自己的親生骨肉的時候,就是你因果報應降臨的時候。
就算是老天爺,也不會饒過人性泯滅的人!
而且,我的確在李文風的印堂上,看到了一抹濃濃的血光。
我知道,他已經躲不掉了。
不管是因果報應,還是旱骨樁食親,他都逃不掉了。
很快,這塊巨大的陰沉木被抬到了李家彆墅的後院中,這裡是一處後花園,麵積非常的寬敞,角落裡麵擺放著幾台機器以及木匠經常會用到的工具。
很顯然,他們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我扭頭看著李東海,微微一笑,“李公子進來吧,我會好好的對待你的!”
胖子和虎子同時露出虎狼一樣的笑容,特彆是虎子,眼神裡更是閃爍著殺人的凶光。
李東海一臉求助的看上自己的老子,然而李文風陰沉著臉,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他求助無門,隻能是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走了過來。
“少爺,我來陪著你!”
阿刀說著握住他的那柄短刀就準備走進來,我卻伸手攔住了他。
“阿刀,這裡可不需要你。”
阿刀停下來,皺著眉頭看著我,“張少爺,你是不是有點太卑鄙了?用這種方法來報複我們家少爺。”
我忍不住一臉嘲諷的笑了起來,“沒想到像你這樣的人也有這樣的雙重標準?”
阿刀微微一愣,臉色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顯然也為自己的話感到了羞愧。
虎子冷哼一聲,“阿刀,身為一個高手,你助紂為虐也就算了,還說出這樣的話你不覺得丟人嗎?我看你活得越來越沒有尊嚴了!”
虎子的話無疑像一把尖刀一樣插在了阿刀的心中,讓他的臉色一瞬間就變得羞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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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難理解,像阿刀這樣的高手都有著高手的傲氣,有著他們的尊嚴和底線,他們不在乎為誰賣命,他們隻在乎在任何時候都需要得到彆人的尊重。
從李文風對於阿刀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對阿刀說話一直表現的很客氣,更像是對待朋友之間。
所以說虎子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極大的刺激了阿刀的自尊,他低著頭狠狠的咬著牙,無地自容。
我抬手打斷了虎子,“人各有誌,咱們乾活吧!”
虎子對著阿刀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走到了院子角落機器旁,開始搗鼓起機器起來。
阿刀抬起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我看像胡九和李文風,想了想說道:“盤龍扣是我張家的秘技,對於技藝要求極高,我最少需要三天的時間,在這三天裡麵你們不能打擾我們。”
“沒有問題,我們絕對不參與!”胡九興奮的說道。
“張九陽,如果我兒子有什麼閃失,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李文風陰冷的看著我說道。
“賣都已經賣了,現在說這話給誰聽呢?虛偽!”虎子的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李文風猛地看向虎子,眼睛帶著一股殺氣。
我皺眉看著李文風,“李總,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張九陽不屑做你們李家的這種勾當,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動你兒子一根毫毛。”
李文風微微一愣,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另外,你們去幫我買點東西,什麼時候東西買回來,我就可以動工了!”
說著我跟他們要了筆和紙,在紙上寫下了我要的一些東西,其中除了一些外傷藥物之外,還包括上好的朱砂,黃紙,供香等……
李文風倒是沒有說二話,讓人拿著單子辦事兒去了。
等到中午的時候,出去采購的人就把我所要的東西全部都買了回來。
我一一點過之後,開始幫虎子上藥,更換紗布,又給他換了身乾淨衣服。
這時候已經到了中午,李文風讓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當然是招待胡九這位大少爺的,可我們幾個也沒客氣,敞開了肚子,大吃大喝了一頓以後,這才帶著李東海重新回到了後院。
臨進門之前,趙玉州忽然喊住了我。
“張九陽,你之前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什麼真的假的?”我一臉疑惑的看著這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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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跟我裝糊塗,你不是說要去東北取千年桐木嗎?”他略顯認真的看著我。
我心中一動,笑著說道:“你覺得呢?”
“你……”
“對了,九龍城的那隻石獅子怎麼樣了?聽說你們兄弟倆吃了點虧,看來你們的本事也不怎麼樣嘛!嘿嘿……”我故意嘲諷道。
趙玉州頓時氣急,臉色變得有些微微通紅。
我轉身,沒有再理會他,不過心中卻已經暗暗起了戒備。
趙玉州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莫非他也知道銅釘鎮魂的事情,可這是我張家的秘傳,他們應該不知道才對呀??
我前腳剛剛進門,虎子就砰的一聲把後邊的防盜門給死死的鎖上了。
後院中頓時陷入了安靜。
李家的後花園麵積足都有幾百個平方,裡麵不但有假山噴泉樹林小道,甚至還有一個遊泳池,看得我心中不由得暗暗的讚歎,心說這有錢人真t會享受,就這一棟彆墅不知道夠普通人打拚幾輩子了。
真的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想想我們老家的留守孤寡老人和兒童,真的讓我懷疑這是同一個世界。
“少爺,真的要給他們做盤龍棺嗎?”虎子問道。
我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李東海,這家夥頓時嚇得脖子一個哆嗦。
此時此刻,在這單獨的環境中,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跋扈,眼睛裡閃爍著恐懼,生怕我們會把他怎麼樣一樣。
“怕了?”我笑了。
“張九陽,你到底想乾什麼?”他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和我們之間的距離。
“乾什麼,罵了隔壁,老子弄死你!”
喜歡九龍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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