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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他的右手猛地搭在了虎子的左手腕上。然後右膝蓋狠狠的撞向虎子的肚子。
虎子竟發出一聲悶哼,眼看著對方的膝蓋就要撞在自己的肚子上,虎子竟然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不由得心中一驚,按照虎子的身手來說,不可能會躲不開呀!
然而現實是,趙玉洲的膝蓋重重地頂在了虎子的腹部,虎子整個人遭到重擊,整個身體猛的向下弓起,哇的一口吐出一口臟水。
一般情況下,肚子被人攻擊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除非是出現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
很顯然,對方很顯然是下了重手。
“給我跪下!”
趙玉州猛的用力,手指一掰虎子的手腕,一聲哢嚓之聲響起。
虎子頓時慘叫一聲,整條手臂再也沒有半分力氣,被趙玉州握在手中,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傾斜著。
趙玉州隨手一壓,虎子又是一聲悶哼,身體上傳來的劇痛,並沒有讓他屈服,一隻膝蓋距離地麵還有半尺左右,卻就是不肯跪下。
說時遲,那時快,從虎子出手到被趙玉洲製服,這個過程也不過僅僅是幾秒鐘而已,我連出手阻止的時間都沒有。
趙玉州冷哼一聲,右手的手指再次用力,虎子的手腕處再次傳來哢嚓一聲脆響,這一次虎子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膝蓋兒忍不住的向地麵跪去。
“砰!”
虎子的膝蓋最終還是跪在了地上,雖然聲音不大,可天在我的耳中卻如同是悶鼓一樣。
我的眼睛一瞬間就通紅一片,罵了一句操尼瑪,然後,快速的捏了一個獅子印,狠狠的就向著趙玉洲身體拍了過去。
這一印我含怒出手,反正也沒想這麼多,正在氣頭上我,恨不得拍死他,,這夠日的壞了規矩來我們的地盤也就算了,還敢動手打人,就算是一掌拍死他,也算他活該。
麵對我的時候,趙玉洲也不敢怠慢,終於是鬆開了虎子的手掌,一道黑氣在他的掌心一閃而過,然後狠狠的和我的手掌碰撞在一起。
我頓時感覺到自己的手掌,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紮了一下,有種說不出的鑽心的疼。
我倒一口冷氣,獅子印的力氣也減弱了三分,與此同時趙玉洲也跟著倒退了一步,似乎也不好過,可並沒有收到實質性的傷害。
我心中一驚,連忙看向自己的掌心,卻發現手掌中有一團黑色的凹點,一股濃鬱的陰寒氣息順著我的手臂,就向著我的身體鑽去。
我連忙抬起左手,捏了個滅殺印,猛地在手腕一捏,這團陰寒氣息瞬間散去。
趙玉洲臉色有些朝紅,冷冷一笑,“怪不得人家說南派沒人了,就連九指摘星的後人也不過如此!”
我眉頭一擰,心中的怒火已經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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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
“玉州,我們走!”
我猛地扭頭,這才發現兩輛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了我們的身後的馬路邊。
兩輛車子我都認得,走在前麵的李文風的座駕,正副駕的分彆坐著李家老三李文雷和李家老_二李文雨。
後麵坐著的則是李家老大李文風,以及昨天見過的那胡家青年。
除了李家老五還未出現,和已經死了的李四狗,李家已經傾巢出動了。
而這幾人的聲音我都聽過,並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我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第二輛車。
這是龍水瑤的車子,開車的是龍水瑤,旁邊坐著鐘蘭。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寬敞的後排,也隻坐了一個人。
剛才說話的,應該就是他了。
第一眼看上去,這人身材清瘦,那輪廓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時候,前排的鐘蘭拿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香煙,微弱的火苗將車子裡照的通明,那一瞬間我看見了這人的臉。
他的長相竟然和趙玉洲竟然有九分相似。
我頓時愣住了!
什麼情況,是趙玉洲的雙胞胎兄弟嗎?
這時候,剛剛還顯得有些強勢的趙玉洲,在聽到這個人的聲音之後,頓時就了一個樣子,變得恭敬還帶著幾分懼色。
我這才發現,趙玉洲的眼角,並沒有我之前見過的那指甲蓋大小的紅斑,眼神也沒有之前見過的那般清澈冷靜。
這一刻我終於確定,兩者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這個趙玉洲,也並不是左瘸子口中的北派年輕第一人。
趙玉洲似乎是看到我臉上的驚訝之色,不由得譏諷一笑。
“終於看出來了?我可不是什麼北派魁首,你說的那是我弟。”
說著,他目光看向了車子裡麵,很顯然,坐在車中的那位才是北派地年輕魁首。
說真的,這一刻我真的有些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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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少爺,看來你們張家手段也不怎麼樣嘛!連我你都打不贏,更彆說我天才的弟弟了,哎,說真的我真的有些失望!”
我知道趙玉洲在嘲諷我,可我的眼睛忍不住瞬間眯了起來,“你想試試?”
“試試就試試,讓我好好領教一下。”趙玉洲摩拳擦掌。
眼看矛盾升級,身後的車子裡,突然響起了啪的一聲輕響。
這聲音並不醒耳,可趙玉洲卻明顯的一個哆嗦,然後看了我一眼之後,掉頭朝著龍水瑤的車子走過去,打開車門的瞬間,那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下次,彆再讓我說第二次!”
趙玉洲乖乖孩一樣的哦了一聲,隨後矮身坐進了車子裡麵。
“弟弟,看清楚了嗎?”趙玉洲問道。
“二堯駁殺,不足為懼!”
“還有,叫我魁首!”
趙玉洲嘿嘿一笑,不說話了。
“走吧!”
李東海小人得勢一樣,對著我不屑的冷哼一聲,說了聲不過如此,隨後也進了自己的車子裡麵。
馮千絕也走了過來,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眼神彆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剛準備進車,我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憤怒,儘量壓製這心中的怒火。
“馮千絕,你可是南派的人!”
馮千絕身體一僵,表情有些複雜,可他也沒開口說話,隻是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跟著進了車子。
然而,北派的人違反規矩,我可以不去追究,可他動手打了虎子,我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此輕易的離開!
今天,說什麼,也得讓他們給我一個說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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