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采鳳在房病內,則在不停埋怨著小兒子:
“七仔啊,我看你真是昏了頭了,自己老婆要產仔了,你居然不在身邊。要不是我們八百裡急報,十二道金牌,恐怕你還不想回來吧?”
潘曄分娩的時候,林三七並不在身邊,還在黑虎山機場呢。
等林三七接到電報,匆匆趕到香江的時候,小孩早就生出來了,所以的確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金彩鳳也是怕親家生氣,所以故意先發製人,掌握主動。
林三七知道自己應該解釋幾句,否則老婆和丈母娘多少心裡會不舒服的。
“媽,你們是不知道,我在國內可不是在遊山玩水,我剛剛從蘇聯那邊弄了幾百架戰鬥機回來。我是中間人,如果沒有我,這筆生意就做不成,所以我不得不在北邊盯著。”
這話一出,病房內外所有人都驚呆了。
潘父聽到後非常驚訝,追問道:
“戰鬥機?你是指天上飛的,可以打空戰的那種戰鬥機?”
林三七一邊逗著女兒一邊回道:
“是的,爸,而且還是最先進的戰鬥機,蘇聯還不肯賣給我們,是我跟蘇軍偷著買的。這事是機密,你們可不要跟彆人說。
你們是不知道呀,我們國內的上空現在跟篩子一樣,米國的飛機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非常囂張。現在我們的戰鬥機到位,估計馬上會有好消息傳來。”
潘父雖然在國外留過學,卻是一個老式的文人脾氣,家國情懷非常重。
“好好好,女婿你做得對,為國做貢獻,匹夫有責。我家小曄子不會怪你的,以後她也得當好賢內助,多多為家族,為國家做貢獻。”
潘曄心想,我本來就知道林三七去乾嘛的,壓根就沒有怪罪的意思。
聽話、乖巧、獨立,一直是這個乖乖女的標簽。
小舅子潘仁一聽就興奮了:
“姐夫,你能帶我去開飛機嗎?我也想當空軍,開戰鬥機,打老美。”
林三七聽了哈哈笑道:
“想學飛機還不簡單?我在國內就有一架專機,屬於咱們家自個兒的,想怎麼飛就怎麼飛,我本來想命名為‘三七號’,現在看來,應該以我寶貝女兒的名字命名。
對了,嶽父,老豆,你們有沒有給我的寶貝想好名字啊?”
潘父笑而不語,取名這是男方的大事,他這個做姥爺的可以參考,不能先開口。
林苦參這時候卻在客廳裡笑嗬嗬道:
“我這個當爺爺的早就想好了,取名‘紫蘇’,紫蘇因其紫色葉片被視為“紫氣東來”的吉兆,在我們花都傳統中象征高貴與祥瑞。
同時紫蘇也是一味中藥,因紫蘇生長迅速、根係發達,適應力強,象征旺盛的生命力與堅韌不拔的精神。
我希望我的孫女不僅僅是一位嬌滴滴的小美人,將來更是能成為一位堅毅的女強人,到時繼承家族生意,為國為家發揮光大。”
林三七將女兒抱給妻子,兩人一起逗著道:
“紫蘇,林紫蘇,小名可以叫蘇蘇。這個好,這個好,哈哈,我寶貝女兒有名字了,那我的飛機也要改名叫‘紫蘇號’。”
病房裡眾人都輕笑了起來。
這時候病房裡又了幾家潘家的老親戚來探望,這群親戚都是49年以後到香江的,出門在外自然講究一個團結。
林三七等幾個男眷這時候也走出病房,一起坐在了客廳裡。
林三七看到自己的父親、嶽父、五叔、六叔、大哥、二哥、小舅子等核心男丁都在,於是準備開個小小家庭會議。
“爸、五叔、六叔,現在醫館和藥廠運營還順利吧?”
林家現在的分工,是林苦參帶著兩個兒子主營中醫館,林五叔主營中藥房,林六叔則是主管荔枝窩的藥廠,大家分工明確。
林六叔笑著回道:
“自從和安樂堂口被炸後,我們嶺南堂就沒有人找麻煩,但是我們也沒有盲目擴張,現在還是穩紮穩打中。”
林三七搖了搖頭:
“穩紮穩打現在看來不夠,我們得擴張了,是時候展現我們林家幫實力的時候了。這樣,我談談我的想法。
首先五叔你從藥房跳出來,我已經跟國內談好了,以後香江的砂石生意就交給我們林家獨家來做了。五叔,你商業經驗老道,這事你來主持。”
林家人都是眼睛一亮。
彆看砂石生意不起眼,但在香江自己不產砂石的前提下,大陸的砂石生意就是積少成多,絕對一門發財行當。
如果再加上壟斷,那妥妥是暴利。
林五叔有點興奮,又有點擔憂道:
“七仔,原來的砂石生意可都是那兩大家族承包的。現在我們承包後,恐怕那兩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做砂石生意的,那就擁有全港最多的泥頭車。
泥頭車是什麼?
那是殺人越貨不二選擇,多少英雄好漢都喪命在泥頭車的輪胎之下?
所以說跟泥頭車幫的人作對,會有什麼後果可想而知。
可以這麼說,泥頭車幫=嘿社會,而且是最凶猛那群人,個個是亡命之徒。(幾十年後一直如此)
林三七卻並不擔心,無所謂道:
“砂石生意非常重要,彆看這生意小,但利潤很大,這以後是我們林家擠身香江十大富豪的根本。
所以誰來搶我們這生意,誰就是我們的敵人,不死不休。
關鍵一點,我預計香江將來一定會大利發展房地產業,拿房地產當支柱。
也就是說誰控製了砂石等建材生意,誰就控製住了房地產業。
抓住了房地產業的命脈,那就是抓住了諸多華資富豪的命根子,以後就要看我們林家人臉色做事。
這批人以後如果愛國,承認自己是華國人,那我們敞開供應砂石;
如果誰要給英資當狗,那就掐斷他的砂石供應,文的武的我們林家都接著。
國家要臉,做事情顧忌太多。但我們是私人企業,我們要什麼臉?
我們林家要搞的就是順我則昌,逆我者亡的一套。其實反過來,我們也是替國家統戰做貢獻。”
林五叔問道:“那麼那兩大家族怎麼處理?他們可不僅僅是商人,同時也是大亨,是幾個社團的幕後老板。”
林三七一點也不擔心這個問題:
“五叔,首批500退伍兵,現陸陸續續又到位了500人,我們總共有1000內地退伍兵了吧?而我當初和內地的約定,是總算要達到兩千人。
這批人現在一直在當普通製藥工人,一直沒有發揮作用,但馬上可以派上大用場了。
現在我在寶安縣的事業馬上就要投產了,這批人就要動起來了,我們需要提前做足準備。
首先,五叔你安排這批退伍兵全部去學開車,尤其是開泥頭車這種大卡車。至於說大卡車的來源,我來負責搞定。”
林三七花了100億采購工程機械,可不僅僅是為了寶安縣工業區基建,其實就包括了開采石頭礦、打磨砂石的工具。
另外,如果要供應整個香江的砂石,泥頭車的數量非常龐大。
哪怕500輛打底,一輛前四後八輪的泥頭車,單輛價格也超過了50萬,光這一筆交易就超過了30億,絕對是重資產。
至於清遠重工有沒有這個產能吃下這個大定單,林三七一點也不擔心,貼牌采購這是國內的潛規則,這個自然讓清遠重工去煩惱了。
林三七這時候繼續對著林家男丁說道:
“至於說安全問題,這個我更不擔心,我們的退伍兵那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兵步王者,對付幾個香江小混混那還不是小菜一碟,一隻手都能打十個。
另外,香江警方不是有個潛規則嘛,哪個幫派動用熱武器他們就針對誰。但隻要是冷兵器對戰,他們就睜隻眼閉隻眼,這點也難不到我。
我在國內訂製了一批雙刃長柄刀,長2米,重13斤,噢,其實就是唐朝陌刀的縮小版。這樣的冷兵器一出場,我看香江哪個社團能跟我們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