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庚金短劍的威力遠超想象,劍氣輕易穿透了保護層,在小吞的鱗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
小吞吃痛,急忙向後撤去,眼中滿是震驚。“主人,這短劍威力太強了,在我沒有全力防禦之時,它竟然可以破我的防!”
小吞忍不住喊道。
薑成收起短劍,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場模擬實戰,不僅證明了庚金短劍的威力,也讓他看到了批量煉製一次性道器的巨大潛力。
“我回去繼續研究,爭取煉製出更多、更強的道器!”
薑成滿懷信心地離開了試煉場,朝著閉關的密室走去……
他匆匆返回密室,滿地狼藉尚未收拾,他卻已迫不及待地投身新一輪煉製。
混沌青蓮虛影懸浮在半空,淡淡的青光四射,如同一盞永不熄滅的明燈,為密室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薑成凝視著堆積如山的道器碎片,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庚金短劍隻是開端,這次試試離火屬性的道器!”
他伸手從碎片堆中拾起一塊表麵布滿裂紋、散發著灼熱氣息的離火鼎爐殘片。
混沌青蓮再次顫動,無數青光絲線如靈蛇般纏繞在殘片之上。
隨著青蓮的運轉,殘片上沾染的其他雜亂法則被一一剝離,赤紅的離火本源逐漸顯露出來。
然而,這次剝離出的離火本源異常暴躁,宛如一隻被困許久的猛獸,剛一出現便四處亂竄,試圖衝破青蓮的束縛。
薑成眉頭緊皺,雙手快速結印。
密室中的溫度瞬間飆升,四周的牆壁上甚至出現了絲絲縷縷的水汽,不斷蒸發。
他深知離火本源的特性,必須以更加溫和且巧妙的方式引導。
薑成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赤陽髓”,這是一種蘊含著溫和火屬性力量的珍稀材料。
他小心將赤陽髓融入離火本源之中,平息其暴躁的氣息。
就在薑成以為一切順利時,融合過程突然失控。
離火本源與赤陽髓劇烈衝突,形成一團巨大的火球,在密室中瘋狂燃燒。
火焰所到之處,地麵的石板被瞬間融化,牆壁上的道文銘文也開始扭曲變形。
薑成微微皺眉,操控混沌青蓮釋放出一股清涼的氣息,包裹住火球。
經過一番單方麵拉扯,火球逐漸平息,但薑成卻忍不住撓頭。
“還是太急躁了,雖然兩種屬性都是火屬性的,但是還是有一點不同,需要有比較中庸的東西在其中進行調和……”
薑成反思自己的失誤。
他靜下心來,重新審視離火本源與材料之間的關係,決定改變策略。
這次,他不再急於融合,而是先將赤陽髓緩慢地注入離火本源之中,同時用混沌青蓮的力量進行溫和的調和。
隨著時間的推移,離火本源的氣息逐漸變得穩定,與赤陽髓開始慢慢融合。
接下來是塑形階段。
薑成打算煉製一把離火飛刀。
因為這個鼎爐殘片實在是太小了,隻有人頭那麼大。
煉製其他東西不足夠,煉製飛刀卻可以像柳葉那樣小的,煉製十幾柄!
薑成運用靈力,將融合後的離火本源塑造成飛刀的形狀。
飛刀在成型的瞬間,散發出耀眼的紅光,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點燃,熱浪撲麵而來。
薑成不敢有絲毫大意,繼續用混沌青蓮的力量穩固飛刀的結構。
在其上刻畫一道道神秘的道紋,增強其威力與穩定性。
經過整整三天三夜的努力,離火飛刀道器終於煉製完成。
十二把飛刀通體赤紅,刀刃上流轉著絲絲縷縷的火焰紋路,仿佛隨時都會噴射出熊熊烈火!
薑成握著一把離火飛刀,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強大力量,心中滿意。
薑成迫不及待地想要檢驗離火飛刀的威力,他目光一掃,鎖定了密室中一塊由玄鐵鑄成的試劍碑。
這塊試劍碑曆經無數次法器攻擊,表麵布滿深淺不一的劍痕,卻依舊堅固如初。
他雙手掐訣,神識瞬間操控十二柄離火飛刀頓時懸浮而起,赤紅的刀身散發著灼熱的氣息,四周的空氣開始扭曲變形。
隨著一聲低喝,“去!”
十二柄飛刀如離弦之箭,帶著熊熊烈火,朝著試劍碑激射而去。
然而,離火飛刀的威力遠超薑成的預料。
飛刀在接觸試劍碑的瞬間,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強大的氣浪以試劍碑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密室的牆壁在氣浪的衝擊下開始出現裂痕,地麵也劇烈震動起來。
薑成臉色驟變,急忙想要召回飛刀,卻發現飛刀在爆炸的餘波中失去了控製。
十二柄離火飛刀如同一群失控的火鳥,朝著密室的牆壁撞去。
“轟!”一聲巨響,密室的牆壁轟然倒塌,碎石飛濺,火焰蔓延。
此時,恰好有一群清微宗弟子從密室附近經過。
看到突然衝破牆壁飛射而出的離火飛刀,弟子們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驚恐地尖叫起來。
“不好!快躲開!”
眾人慌亂地四處逃竄,場麵一片混亂。
離火飛刀擦著弟子們的衣角飛過,在他們身後的地麵上留下一道道焦黑的痕跡。
一名反應稍慢的弟子被飛刀的餘威掃中,衣袖瞬間被點燃,他嚇得哇哇大叫,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薑成見狀,連忙操控混沌青蓮釋放出一道青光,將失控的飛刀一一召回。
當最後一柄飛刀落入手中時,薑成才鬆了一口氣。
他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以及驚魂未定的清微宗弟子,心中有些尷尬。
他快步走上前去,對著弟子們咳嗽兩聲:“實在對不住,是我疏忽,險些釀成大禍,你們沒事兒吧!”
弟子們心有餘悸地看著薑成,其中一名膽大的弟子顫聲說道:“薑前輩,我們沒事兒。”
“這……這飛刀威力也太恐怖了,差點要了我們的命!”
薑成苦笑著點頭:“是我考慮不周,低估了離火飛刀的威力,放心,損壞的地方我一定會賠償,至於你們……我給你們一些賠償可好?”
一眾弟子連忙拒絕。
“不了不了,我們也沒受什麼傷,再說了,薑前輩也不是故意的,怎麼能要你的賠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