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斬!”薑成施展出一套極為簡單,但卻殺機重重的劍招。靈力不斷的向長劍灌注,一道巨大的半月形劍氣,隨著他將長劍高舉過頭頂,而在半空中緩緩浮現出來。“什麼?”他的對手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那半月形的劍氣,已經讓他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威脅!就好像是草原上的羚羊,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後有獅子,深山裡的小白兔,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隻猛虎那樣的致命危機感!“死!”薑成瞬間斬出七八道巨大的半月形劍氣,形成了一個直徑七八米的圓形劍陣,將對手的左右上下方向完全封鎖。要是對方不想直接被他砍死,就得迎戰!“該死!”武宗後期巔峰露出憤怒的表情,無邊的黑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不斷的湧入他手中的大刀中,倉促地迎上薑成斬出的道道劍氣。“轟轟轟……”七八聲類似於爆破的聲音響起。對手到底沒有將薑成的攻擊完全接住,有一道劍氣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直接將他的左邊肩膀骨頭完全破碎,就連左臂也直接飛了出去!對手的臉色極其難看。薑成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趁他病,要他命!他腳在地上一點,靈力不計其數的向長劍灌注而去,再次斬出一道驚天的劍氣。“該死的!”對麵露出震驚又害怕的眼神,轉身逃遁。然而,劍光卻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鋒利的劍氣如同死神的鐮刀,從對麵的腰間斬過。隻見一道黑色的身影,被從腰部一分為二。因為慣性的緣故,這兒兩半還是向前衝了兩步,最終卻是徒勞的失去了所有的氣息,如同爛泥一般落在了地上!武宗強者的生命已經和普通人有了質的飛躍,再加上就算是普通人被腰斬,也能夠保留十幾秒的意識。所以此時薑成的對手,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攔腰一分為二。他的上半身右手中還握著大刀,就在他上半身即將砸在地上時,他還撐著手中的大刀為自己緩衝了一下。但很快,被切割開來的地方,便向神經傳達出劇烈的痛苦。“啊啊啊啊……”對方慘叫了起來,聲音無比的尖銳痛苦。薑成震了震手上的長劍,上麵本來也沒有沾到兩滴血。看著對方身體不斷抽搐的樣子,薑成克製住了自己心裡的狂野,轉而飛快的上前,仁慈地將他抹了脖子。“你這麼快就解決了?!”正在和自己對手戰鬥的於驍看到這一幕,脫口而出的震驚問道。他不敢置信,薑成表麵境界不過武宗初期,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斬殺一個武宗後期巔峰的強者?!但事實就擺在他麵前,由不得他不信。薑成抖了抖劍,裝逼地說道:“武宗後期巔峰,的確有點本事,不過遇到我,也隻有隕落的份兒!”薑成體內兩副經脈,本就已經比常人超出太多了。更何況還有光團這個金手指,源源不斷地向他經脈中輸送靈力。他的力量無窮無儘,有足夠能源的支撐,自然不會被武宗後期的對手給耗死了。如果對方是個武王,境界相差太大,倒有可能打敗或者是斬殺薑成。但同個大境界之下,沒有絕對越階殺敵的手段就想殺了薑成,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不可能!啊!二弟!”於驍的對手,眼睛幾乎窩瞪出眼眶,悲痛地怒吼道。他不敢相信薑成竟然能夠斬殺和他同樣強大的二弟,那豈不是說明,薑成也擁有斬殺他的實力?!於驍看向他,冷笑道:“你的兩個第弟都死了,你也該下去陪他們了!”話音落下,於驍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如同一支箭矢飛向他的對手。兩人不斷交手,叮叮當當的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纏鬥幾分鐘後,長槍被於驍以投擲的姿勢握在手中,無可匹敵的紮進了對手的心臟當中。於驍眼神冷靜握著長槍,在對方的胸腔裡狠狠轉了一圈,才把長槍給抽出來!鮮血從他對手的嘴裡噴了出來,內臟破碎以後,他的喉嚨裡不斷湧出血塊,甚至能夠從中看到內臟的碎片。於驍淡淡瞥了他一眼,補槍,直接刺穿喉嚨!他看向薑成,感激的說道:“剛剛要不是你為我輸送了一股奇異的力量,治愈了我的傷勢,我也不可能斬殺他。”薑成淡淡一笑,“舉手之勞罷了,對了,還有其他師兄師姐如今正在苦戰當中,我們趕緊去幫他們!”於驍聞言,連忙點頭,兩人朝著其他方向衝了出去。這一場戰鬥持續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放走了一些人,不過都是第一時間就逃跑的武者武師罷了,不值一提。一直到夜幕時分,戰鬥才完全結束。幾個武王都受了重傷,但好歹已經將對方的八個武王全部絞殺。其餘的武宗弟子也立了大功,將獵武組織武宗境界全部絞殺,還殺了不少武者武師的小嘍羅。薑成在這其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他的戰鬥力不輸任何一位師兄師姐,隻是比不上武王境界上麵的高手罷了。……“二姨,不要抵抗我的真氣,這對你的傷勢恢複很有好處!”薑成給其他的師兄師姐治療過後,看向自己的三個姨和兩位叔伯,連忙上去為他們療傷。這些人經曆過戰鬥後,體內的真氣基本上沒什麼殘存的了,臉色蒼白。聽到薑成的話,二姨朱砂擺了擺手,“不需要用你的真氣來給我療傷,你自己也受了傷……”朱砂關心地看了薑成一眼,隨即表情微僵。明明她之前看到薑成身上有幾條淺淺的傷口來著,怎麼此時那傷口竟然都已經結痂了?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今天受的傷,難不成是她受傷眼花了?薑成笑著說道:“二姨放心吧,我的真氣十分充足,而且對治療傷勢有很大作用,你這點傷我並不放在眼裡。”二姨的一肩膀處被劃了一刀,深可見骨。隻是二姨堅強,一聲不吭,自己粗略地用藥粉止了血,還裹了紗布。但哪怕用紗布裹著,血也滲了出來,看著十分的可怕,好像這手臂輕輕一碰就能掉下去一樣。更彆說二姨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口,薑成怎麼能看著這麼嚴重的傷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