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蘇銘逐漸發現,博瑞集團內部似乎暗流湧動,許多看似平常的員工在背後都有著不尋常的活動。這些活動背後隱藏著更大的陰謀,而他的任務也遠非表麵上那麼簡單。蘇銘悄悄潛入了公司的一間機密檔案室。他需要找到更多的證據,證明博瑞集團與商業間諜活動的關聯。在檔案室昏暗的燈光下,他迅速翻閱著那些密封的文件,眼神專注,手指飛快。
突然,他聽到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立刻警覺起來。他迅速關上手中的文件,輕輕躲在了一排書架後麵,屏住呼吸,靜靜等待著。
門被輕輕推開,一道纖細的身影走了進來。蘇銘透過書架的縫隙看清楚了來人,正是夏曉彤。
“她怎麼會在這裡?”蘇銘心中一緊,警惕心瞬間提升到最高。他握緊手中的手機,準備在必要時采取行動。
夏曉彤走進檔案室,似乎並沒有發現蘇銘的存在。她輕輕關上門,走到另一邊的文件櫃前,開始翻找著什麼。蘇銘的腦中迅速轉動,他明白這並非巧合,夏曉彤顯然是有備而來。
幾分鐘後,夏曉彤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小心翼翼地將一份文件塞進了自己的包裡,準備離開。就在她轉身的一刹那,蘇銘從黑暗中走出,攔在了她麵前。
“這麼晚了,你在這裡做什麼?”蘇銘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質問。
夏曉彤顯然被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但她很快恢複了鎮定,微微一笑,“我……我隻是來取點資料。”
“取資料?”蘇銘的目光緊盯著她,顯然不相信她的說辭,“這裡可不是普通的資料室,你究竟在找什麼?”
夏曉彤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對策。她明白,眼前的蘇銘並不好糊弄,“蘇銘,你不也在這裡嗎?你在找什麼?”
蘇銘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反問道:“你覺得呢?”
兩人對視著,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蘇銘能夠感覺到,夏曉彤的背後絕對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很可能和這次的商業間諜案有直接關係。
“我知道你是誰。”夏曉彤突然開口,聲音低低的,仿佛是在宣告一個早已確定的事實。
蘇銘微微一愣,表情依然冷靜,“你知道什麼?”
“你並不是普通的員工,對吧?”夏曉彤微微
蘇銘在都市生活中偽裝成一名普通的白領,城市的霓虹燈將蘇銘的身影拉得修長。他走在回家的路上,步伐平穩而輕盈,仿佛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都市白領。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心底那根緊繃的弦從未鬆懈過。
進入電梯,蘇銘的手指按下了自己的樓層。他微微抬頭,看著電梯內反光的金屬壁,上麵映照出他疲憊的麵容。這個表情,與他在辦公室中表現出來的幾乎彆無二致:適度的疏離,偶爾的微笑,以及一份職業化的冷淡。這不過是他偽裝中的一部分,真正的他早已與這個城市的平凡市民格格不入。
電梯門開了,蘇銘走出電梯,步伐依舊穩健,麵無表情。推開門,迎接他的是一間布置簡單的公寓,乾淨整潔,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蘇銘關上門,將外套隨手掛在門後的衣架上,徑直走向客廳。他的手指飛快地滑動在手機屏幕上,幾條加密的信息閃過他的眼前。
“新的指令。”蘇銘低聲自語,目光在屏幕上停留片刻,然後快速地將信息記在腦海裡。他關掉手機,將其放在桌上,陷入了沉思。
任務的內容是跟蹤一名外籍男子,這人疑似與一家跨國公司的機密泄露案有關。表麵上看,這次任務並不複雜,在這個行當裡,越是看似簡單的任務,往往隱藏著更深的危機。
他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向臥室的衣櫃。打開櫃門,蘇銘的目光在一排整齊的衣物上掃過。他挑出一件黑色夾克,熟練地換上,然後走到鏡子前審視了一番。黑色的夾克、深色的牛仔褲,再加上壓低的棒球帽,蘇銘的整個人像是融入了城市的夜色中,毫不起眼。
“今晚就行動。”他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道,聲音低沉而堅定。
然而,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時,手機突然響起。蘇銘皺了皺眉,拿起手機,看見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不常見的號碼。他遲疑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蘇銘,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蘇銘的心微微一沉,是林柔,影刃的情報員之一,也是他最信任的夥伴。
“什麼事?”蘇銘的聲音依舊平靜,但內心已經做好了迎接不尋常消息的準備。
“你今晚的目標有變。”林柔的聲音透著一絲焦急,“我們收到新的情報,那名男子可能並不是你要找的人。更重要的是,他身邊可能已經有其他勢力在接近,你必須小心。”
蘇銘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其他勢力?是誰?”
“目前還不清楚,但很可能是來自競爭組織的特工。”林柔頓了頓,聲音壓低了一些,“這次的情況可能比我們預想的複雜得多。”
蘇銘默默點了點頭,內心卻已開始飛速運轉。他知道,影刃組織能給予的信息往往有限,而他必須依靠自己的判斷和行動來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變故。
“我明白了。”蘇銘簡短地回應,隨即掛斷了電話。他拿起桌上的車鑰匙,迅速離開了公寓。
城市的夜晚,依舊燈火輝煌。蘇銘駕駛著他的車,穿行在街道之間,目光在前方緊盯著,不放過任何可疑的動靜。他的目標位於市中心的一家高檔酒店,這家酒店是城市中各類人物頻繁出入的地方,也正是他今晚要執行任務的地點。
到了酒店附近,蘇銘將車停在一處隱蔽的角落,隨後步行前往目標位置。他熟練地繞過監控攝像頭,從酒店側門悄然進入。內部的豪華裝潢與外界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一切顯得那麼平靜,而這份平靜在蘇銘眼中卻無比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