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切都結束之後,蘭柯佩爾要前往雷姆必拓的事情也傳到了自己手下的耳中。
當蘭柯佩爾才剛剛從羅德島的辦事處出來,立刻就收到自己手下的鐵衛們的簇擁,大家眼神的確很不舍,但他們也知道領袖是為了未來考慮。
“蘭柯佩爾……哥哥……你要走了嗎?”
古米第一個上前,眼裡水霧朦朧,卻又想故作堅強。
“嗯……隻是暫時的分彆而已,為了更好的重逢。”
蘭柯佩爾輕輕抱了抱古米,說道:
“彆傷心,我一定會再回來的,等我再回來的時候,切爾諾伯格一定變成了一個全新的麵貌,不是嗎?”
古米擦了擦眼角,說道:
“……沒,我、我隻是有點……嗚……”
“不過您說的是,我們打贏了,我們有了容身之所……您也是為了更好的未來而奔波……我們不能這個時候如此悲傷。”
古米從蘭柯佩爾的懷裡出來,臉上恢複了一個元氣的笑容,說道:
“所以我們決定,為領袖您開一場歡送會!”
“大家都要來參加!古米要做上一大桌,超級大的一桌好吃的給領袖送行!”
蘭柯佩爾笑了一聲,說道:
“挺好的,古米,有一說一,我感覺最近我都變胖了。”
當然,這是玩笑話,血魔能夠通過操縱自己血液的代謝,並且脂肪這種低級能量就連最普通的血魔都會出自身體本能直接消化掉。
所以血魔當中基本不存在胖子。
“啊……蘭柯佩爾先生。”
這是,蘭柯佩爾看到人群中阿麗娜微笑著朝自己走來。
“啊,阿麗娜,見到你真高興。”
蘭柯佩爾輕輕上前給了阿麗娜一個擁抱,說道:
“塔露拉怎麼樣了?”
阿麗娜笑著點頭,說道:
“她是個很堅強的戰士……我和她很聊得來,要是我們……能更早些見麵就好了。”
“她已經走出了過去的陰霾,對了,她還讓我給您帶封信。”
隨著阿麗娜的開口,一封信件也被交到了自己手中:
致蘭柯佩爾:
經過我一段時間的思考,我明白,繼續停留在這座城市裡……也許也幫不到大家什麼,但我也仍有我能做,也必須要做的事。
接下來,我會先去回收一些整合運動之前的廢棄據點,並且重拾我之前感染者信使的網絡,還有一係列坐標,為接下來先生和霜星的部隊做好底盤和接應。
我會繼續在這片凍原上鬥爭下去,直到整片大地都得以解放為止。
此外……我需要去一個地方,找一樣東西,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您對整合運動付出的一切,我將永遠銘記,如您之後對整合運動有任何需求,請儘管開口,我相信您的目的是正義而純粹的。
——來自塔露拉。
無論是言語還是字跡,都表明的確是塔露拉親筆寫就,甚至為表鄭重,塔露拉用的是維多利亞風格的花體字。
“……很好,塔露拉。”
蘭柯佩爾並沒有因為塔露拉的提前離去而感到失落或者其他什麼情緒,隻感覺到因為塔露拉重新振作起來而感到高興。
自己將信收好,放在抽屜裡。
“啊,蘭柯佩爾先生,我先去幫助大家準備晚宴了,這會兒太陽都跌進地平線了,再不加快速度,晚飯就變成宵夜了。”
阿麗娜笑著和蘭柯佩爾辭彆。
隨後,大家便對告彆的宴席開始了緊鑼密鼓地籌備。
……
“安娜!安娜!那邊樹莓蛋撻要出爐了!你快去控製一下火候!”
“羅莎琳!你蜂蜜加太多啦!這樣烤出來會齁甜齁甜的!”
……
“阿麗娜小姐,請您幫我把桌上那鍋烏薩斯濃湯端過來好嗎?”
“好的,請拿好……小心燙……這邊有隔熱手套……”
……
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下,一頓豐盛的大餐就準備完成,在切爾諾伯格的一處露天的公園裡擺好了一場豐盛的宴席。
據說其香味彌漫了大半個切爾諾伯格城區。
“乾杯!祝領袖的旅程一路順風!”
大家舉杯,雪怪小隊們、感染者遊擊隊和蘭柯佩爾的鐵衛們,甚至是羅德島的一些乾員也唱起了歌謠,甚至有些像是比賽。
蘭柯佩爾也和自己手下的鐵衛們,還有一些其他的戰士們談笑風生,並說去了雷姆必拓肯定給他們帶點本地的特產回來。
在一番交流之後,蘭柯佩爾便和湊巧過來的赫拉格老爺子坐在一起,一邊喝點小酒,一邊聊著一些赫拉格過去在烏薩斯的事。
二人雖然年齡不對等,但是感覺已經隱隱有了忘年之交的那種味道,全程雙方都聊得十分投機,有時蘭柯佩爾的現代笑話還能逗得赫拉格發出大笑。
“將軍,您去過雷姆必拓嗎?”
在一番閒聊之後,蘭柯佩爾想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地,向赫拉格詢問。
“在我身為烏薩斯的將軍時……隻能待在國內,但自從我拋卻了我的勳銜,我便可以偶爾遠遊一兩次,雷姆必拓……我去過一次。”
赫拉格思忖著,隨後說道:
“那地方……和烏薩斯差不多,隻是環境不同。”
“烏薩斯有暴風雪,那邊也有沙塵暴,烏薩斯有隱蔽在白雪下麵的壑淵,雷姆必拓也有危險的塌地,烏薩斯有貪婪的糾察隊,雷姆必拓也有凶殘的匪徒。”
“……那不是個宜居的國家,隻是許多雷姆必拓人不具備遠距離遷徙的條件,而且有著鄉土情懷,那邊大多都是本地人。”
“隻有想做礦產生意,或者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外地人才回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