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飯很快在詼諧的氛圍中度過,蘭柯佩爾一向倡導戰場之下大家能說說笑笑,除了基本的對外界的警惕之外,不需要再有更多的負擔。
隻是那些被救出來的孩子們……想到這裡蘭柯佩爾的心情就非常沉重,自己還是太弱小了,救不了更多的人,這片大地上這種事情的發生不過是家常便飯。
蘭柯佩爾已經詢問過了那些孩子們,她們基本上都是孤兒或者父母長時間失聯,這一點薩卡茲為首,因為薩卡茲的父母很多都是雇傭兵,要麼很早就被迫害致死。
“真理……帶上她們,以後就把她們當做自己的親人……我們阻止了塔露拉之後就會想辦法修複這座城邦,到時候可以給他們安排住處。”
蘭柯佩爾對身邊的真理說道。
“明白了,領袖。”
真理點了點頭。
“scut,接下來我的隊伍會把你送到羅德島辦事處,之後我們就此彆過,但請放心,雖然我不會加入羅德島,但如非必要,我也不會與羅德島為敵。”
蘭柯佩爾轉身對scut說道。
“好,蘭柯佩爾先生,有空來羅德島找我,就報scut的名字,我的話還是有點分量的,可以來找我拚一下酒。”
scut回答道。
“拚酒……倒還是算了吧。”
想到之前愛國者遞給自己的一杯酒就被辣了個半死,蘭柯佩爾心中還是拒絕了。
其實蘭柯佩爾根本不會喝酒。
“好了,鐵衛們,準備出發。”
蘭柯佩爾下達了繼續前行的指令。
時間不早了,現在已經完全看不見太陽了,換做前世的世間大概是晚上六點半左右,而冬天往往天黑的很快,四五點鐘天就暗下來了。
……
在蘭柯佩爾的護送下,scut很順利地抵達了羅德島辦事處的外圍。
這一座羅德島辦事處的據點在地下,地麵上則由一個小小的破房子作為隱蔽,如果不知道隱蔽入口的開關,就算是進去也隻能看到空無一物的房間。
“你們在外麵等我一下,我和scut進去。”
蘭柯佩爾先吩咐自己的鐵衛在羅德島據點外麵駐守。
太多人進去不僅顯得擁擠還會給對方壓迫感,這個據點本來就是小型的隱蔽型據點,蘭柯佩爾可不想造成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在scut的帶領下,蘭柯佩爾很快就進入了據點內,打開了暗門,進入到了底下,經過一道斜著向下的樓梯之後,便看到了一扇門。
而眼前的門口處正站著一名執勤的羅德島近衛乾員,他遠遠的看見有兩個身影走了過來,頓時將手放在刀柄上,遠遠地大喝道:
“是誰?報出你們的身份。”
scut立刻回答道:
“是我,scut,你該不會不認你這個老朋友了吧,前些天我們一起在戰場上喝酒的時候還是我把你抬回去的呢。”
那名羅德島近衛乾員一聽,頓時眼睛都紅了,跑了過來,說道:
“scut先生……真的是您……真的是您啊!我們原本都收到了可靠消息說您戰死在了核心城外圍……羅德島派出的幾次搜尋都未能找到您……”
“阿米婭小姐當時都急哭了,如果找不回您,我們根本無法向其他人交代……”
這名羅德島近衛乾員說著說著都喜極而泣,可想而知scut在他們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麼重要。
“沒事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大男人的哭什麼。”
“另外,好久不見了訂書機,你的胡子該刮刮了,我隔著麵罩都能看出你下巴的輪廓被胡子頂得脹大了足足一圈。”
scut樂觀地笑著對眼前的這名代號為訂書機的羅德島近衛乾員說道。
“咳咳……打擾一下,訂書機……scut先生的身體依舊還不容樂觀,需要得到進一步的治療和休養,請儘快送他回歸羅德島本艦。”
蘭柯佩爾咳嗽了兩聲,直接對那名羅德島辦事處的近衛乾員說道,剛剛他完全被scut吸引了注意力,這才注意到了後麵推著輪椅的蘭柯佩爾。
“scut,這位是……等等……血魔?!”
那名羅德島近衛乾員眼神中立刻冒出了警惕和畏懼,手立刻握住了腰間的佩刀出鞘一線,做出了一個拔刀斬的預備動作。
雖然羅德島上兩位血魔都不是什麼殘暴的怪物,但是眼前這名血魔可不一定。
他對於血魔的認知也非常標準地來自於書中,嗜血嗜殺,渴望戰爭的殘暴怪物。
“訂書機,彆衝動,首先,你打不過他的。”
scut一看眼前的羅德島同事就要動手,立刻開口說道,蘭柯佩爾雖然救了他,但可不是每一位血魔都能麵對對他拔刀的人還能如此客氣。
要是訂書機一個衝動拔刀砍向蘭柯佩爾,情況可能會出現失控。
畢竟有的血魔可能不是有意想要傷害他人,可他們體內的應激反應就足以在自己可能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對方反殺。
“scut先生……”
那名近衛眼神仍然帶著警惕,握住刀柄的手反而變得更緊了。
“然後,是他救了我,費了老大功夫把我救了起來,現在他又把我運回了羅德島,他是可以信任的,和其他血魔不一樣,和可露希爾還有華法琳是同類。”
scut繼續說道。
“這樣啊……我明白了。”
訂書機聞言有些歉意地將佩刀放回腰間的刀鞘內。
“抱歉,血魔先生,因為血魔種族的風評一向過差,所以對您的無禮,我很抱歉,我會和領袖商量對您的報酬,總之scut先生沒事真是多虧您了。”
蘭柯佩爾沒有在意,他已經習慣了,對訂書機說道:
“叫我蘭柯佩爾就好,另外,scut就交給你們了。”
訂書機點了點頭,回答道:
“明白了,您有空和我去做個登記嗎?很快的,隻需要簽個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