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放棄的,我會向虞念證明,我比你更適合她。”
梁聲眼神透露出幾分偏執,目光堅定。
以前他一直覺得自己是沒有希望的,虞念不會喜歡他。
雖然嘴上不服,但他清楚的知道霍宴在很多方麵來說都優於他。
尤其是女人的擇偶標準,霍宴似乎更符合些。
但現在他卻不那麼認為了,霍宴最起碼有一點是不如他的,甚至可能是最重要的一點。
他可以沒有自己的想法,如他剛才所言,他願意做隻屬於她的忠犬。
他跟霍宴做了那麼多年的對手,可以說對他了解的十分透徹。
嘴角不由勾起一個嘲諷的笑,霍宴出身優越,身上一直帶著一股傲氣以及很強的自尊心。
或許在虞念那裡,他的底線同樣是一退再退。
但那又怎麼樣呢?
他可以毫無底線,甚至可以不做人了。
霍宴能做到嗎?他不能。
而且不得不承認, 虞念是喜歡霍宴的。
所以她也不會允許霍宴活的毫無尊嚴的。
最重要的是,喜歡不喜歡的在虞念那裡或許沒那麼重要。
“你不會有機會的。”
霍宴已經恢複冷靜,他就多餘跟梁聲在這浪費時間。
他要回去找虞念。
梁聲神色晦暗不明,看著霍宴離開。
“聲哥,咱們也回去吧?”
林東過來小心的問梁聲,這臉難看的呦。
“回哪去?”
梁聲呼出一口氣,掏出墨鏡戴上,遮住被霍宴打的有些泛青的眼角。
虞念這麼快帶他過來,不就是為了踢他出來嘛。
還回的去?
“讓人都過來吧。”
梁聲沒有等林東回答,隻讓他召集在華國的人手都過來。
隨後便率先往山莊裡走去。
這裡以後就是他們的基地了,想在京都立足,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他需要累積更多的資本,才有資格跟霍宴爭奪,獲得虞念的青睞。
在此之前,他暫時不會出現在他們麵前。
另一邊,霍宴從未如此迫切的想見到虞念。
回去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是他強求了。
似乎每個人都在告訴他,他的行為有多不恰當。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聞人凜一樣無條件偏愛虞念,而是以他們對虞念的認知為基準做出的判斷。
明明,他才是最了解虞念的那個人。
可是他一葉障目了,走不出自己給自己製造的繭房。
比起失去她來說,他想要的一切都沒了意義。
隻要她人還在他身邊,他就很滿足了。
想通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巨大的恐慌感。
虞念從來都不是好性子任他予取予求的人。
換位思考一下,虞念會不會覺得她是莫名其妙就遭受他的冷待。
其實隻是這樣還好,他就怕……
霍宴火急火燎的進門,迎接他的隻有聞人凜。
“念念呢?”
“出去了。”
聞人凜下巴抬了抬,示意他先坐。
看他這樣子,也知道他是後悔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她有沒有說什麼?”
霍宴過去坐下,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衣領。
“等她回來你們談談吧。”
聞人凜搖搖頭,他是這麼勸虞念的。
虞念也有這個意思,她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霍宴聞言鬆了口氣,還好,還好虞念還願意理他。
聞人凜覺得他放心的太早了,虞念想跟他談的事情,大概率不是他想聽的。
“你先去忙吧,傍晚在過來。”
“現在哪有心思乾彆的,我在這兒等念念回來。”
霍宴苦笑搖頭,他現在焦灼的很。
“隨你吧。”
聞人凜歎了口氣,隻怕你見過虞念後就更沒什麼心思乾彆的了。
虞念是在回來的路上,接到公爵的電話去了網安部。
網安部每年輪流在各大軍區經過嚴格的考核,吸納人才。
她從開始便規定,進入網安部隻此一途,沒有例外。
進了網安部還有漫長的試用期,確定留下後便是能者居之,身份背景如同虛設。
這也是網安部一直到現在都還算安穩的原因,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紛爭。
今年新進來的一批人裡有兩個刺頭,很是難搞。
按以往的慣例,像這樣的會說明情況退回原部隊。
但有一位背景頗深,與虞念也有些淵源。
公爵拿不準虞念的意思,所以才給她打電話。
本來想讓公爵公事公辦的,但在聽到那人的名字後改了主意。
讓公爵先把他們關禁閉,等自己過去處理。
姓江的啊,非常好。
這也不怪公爵特意問她,上次她讓他查過江家的信息。
虞念到了辦公室後,先是調出這批人的資料仔細看了一番。
這次鬨事的兩個,一個叫江少恒,江家的孫子。
聽名字便知跟那個江少澤是同個輩分的。
還有一個李先亮,這人身份背景皆是普通。
不過人有能力,在學校時便被發掘特招入伍。
他跟江少恒同年入伍,關係很是不錯。
兩人都在軍區網安辦服役,皆是以特招身份入伍的。
一起集訓時認識,都是年少天才,算得上惺惺相惜。
其實也是江少恒在有意識的為家族招攬人才。
集訓完後兩人分到了不同的部隊,均是表現的很出色。
這才有機會同時入選網安部。
不過,這次先鬨出來的是李先亮。
在原部隊,他已經做到了副手的位置。
一般來說很少有人像虞念一樣,獨攬大權。
正職都是上麵派下來的,可以不懂技術,但懂人心。
李先亮在原部隊已經是升無可升了,所以鉚足了勁進網安部。
但進入網安部,不管你之前多牛,一律皆是從最底層做起。
每天做著整理資料的工作,宛如打雜般。
這讓心高氣傲的李先亮接受不了,找到他的領導提出抗議。
對方告知他,進入網安部的人員皆是從最基礎的做起,他現在並沒有資格接觸到更高一層的東西。
江少恒跟李先亮分在了同一個部門,他雖然也有傲氣,但家裡應該是叮囑過他的,還算低調。
勸慰了李先亮幾句,不僅沒起作用,反被他洗腦了。
是啊,他們在部隊裡都是出類拔萃的存在,憑什麼到了這裡要乾這些?
而他想的則是更多一點,是不是因為他的身份,所以才被故意針對。
還連累了同部門的李先亮。
但這期間他們是禁止使用私人通訊設施的,所以也沒法跟家裡求證。
隻能憑借自己的推斷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