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
虞念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寒戰突然出現在辦公室，嚇了她一跳。
“你倒是會躲。”
虞念沒好氣道，讓她來應付他家老爺子。
“你就打算一直不回家了？”
虞念看著寒戰，一直躲著？
“回。”
寒戰思考了兩分鐘，蹦出來一個字。
虞念...真是服了，還以為他要說什麼有建設性的話。
想了半天，就這？
“你家老爺子找我打聽你喜歡什麼樣的。”
寒戰剛張嘴，虞念就伸手讓他打住。
“不用跟我說，你想想怎麼應付你家老爺子就行了。”
這家夥張嘴準沒好話，還是彆氣她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虞念站起身。
“你在這慢慢想吧，我走了。”
她去領導那，寒戰就不用跟著了，過去也接近不了。
之所以用上應付這兩個字，其實是虞念覺得他的事兒...好像也沒那麼難解決。
他父母都能接受他不找女朋友，那可能大概也許應該能接受他找個男朋友吧。
虞念腳步輕快的往外走，留下一頭霧水的寒戰。
她這是在高興什麼呢？剛剛還一副要生氣的樣子。
寒戰搖搖頭，誰知道她又腦補什麼東西了。
二號首長辦公室門口，等待的秘書見到虞念過來後，按了個號碼出去，讓人送餐過來。
幫虞念打開辦公室的門，目送她進去後，便站在門口等餐。
“過來了。”
正坐在休息區的二號首長，對虞念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對麵。
“領導有什麼指示？”
“現在是休息時間，不談那些。”
二號領導笑嗬嗬的給虞念推了一個杯子過去。
虞念也沒有再問，領導想說的時候再說唄。
剛坐下沒幾分鐘，兩個人的午餐就送了過來。
“先吃飯。”
二號首長私下還是比較隨和的，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
兩個人邊吃飯邊閒聊著。
“您平時一直吃這個啊。”
兩個人一人一份工作餐，雖然看著簡單。
但也是有葷有素營養搭配的，特供給首長的，自然都是頂好的食材。
“怎麼，你還嫌棄上了？”
二號首長笑著看向虞念，對她說這話並不意外。
“不如我平時吃的好。”
虞念往嘴裡塞了一口飯，似是炫耀道。
“我哪有你那個時間，這已經夠可以了，以前可吃不上這麼好的飯菜。”
二號首長對虞念的話絲毫沒有介意，反而還笑嗬嗬的跟她緬懷過去。
虞念聳聳肩嗎，沒說話。
“咱們老大吃的也是一樣的，你還挑什麼，快吃。”
二號首長這話像是在訓斥虞念，語氣裡卻絲毫沒有責怪之意，反而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您放心，保證吃完。”
虞念低頭專心吃她的飯，眼睛裡劃過一抹幽深。
嫌棄挑剔？
嗬，她怎麼會嫌棄。
特級廚師營養師做的專供幾位領導餐食，有什麼可挑剔的。
她隻是這兩年被她哥跟霍宴養的好一些了而已，以前的她可是吃不到這種東西。
倒不是吃不起，而是她根本不會為了點吃的費這個心思。
她再愛美食，但是以前花在這方麵的精力也是非常有限的。
她的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大多數時候的狀態就是能吃飽餓不死就行。
她現在之所以擺出這副態度。
隻不過是因為...吃苦耐勞的虞念可不一定是領導想看到的。
要不然以她現在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會這般悠閒。
不過，她對現在的生活狀態倒是很滿意，倒也不全是做樣子。
兩人吃完飯，秘書進來收拾完，重新泡好茶後關門出去。
虞念知道他八成是要說正事了。
果然，二號首長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跟她說起這次的事兒。
“小虞，跟陳祥忠打過交道嗎？”
虞念腦子裡迅速閃過領導說的這人。
算是以前的內閣大臣，曾主導製定憲法，影響力不可謂不大。
不過他現在已經是半退狀態了吧，除非大事兒，一般不過來了。
“沒有。”
虞念老實的搖搖頭，跟陳家的人還真沒什麼交集。
京都排得上號的這些人，資料她都了解。
陳家老爺子半退，下一代暫時還沒人上來。
不過，陳老爺子的大兒子陳兆明算是繼承他家老爺子的衣缽，走的也是這條路。
隻是現在沒有空缺給他，但憑著陳老的影響力，他上來是遲早的事兒。
“陳兆明最近有些不安分。”
二號首長臉色有些沉，在他的辦公室，安全還是能保證的，他也就有話直說了。
他的位置並非是不可撼動的，自然也是有對家的。
雖然大領導屬意他接班，但有些事情不到最後一刻，都沒法下定論。
誰能笑到最後還真說不準。
“前麵的人？”
虞念這話問的有些含蓄，所謂前麵的人也就是前一任老大留下的嫡係。
一直活躍在政壇，野心不小。
“十之**。”
二號首長臉色沉沉，他們也虎視眈眈的盯著下一任的位置，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威脅。
在某些方麵來說二號首長跟現任老大算是一條線上的人，他們都不希望前麵的人上位。
但現在可不是封建時代了，還能指定誰來做繼承人。
因此想要位置穩固，那就得各憑手段了。
大領導對這事兒並不便插手，他作為最高領導不可能偏袒哪一方，對他們的明爭暗鬥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陳忠祥那邊？”
最主要的是他老人家站隊了沒有，他跟陳兆明的分量不可同日而語。
“不好說，應該不會這麼早。”
二號首長搖搖頭，以他個人之見，那可是個老狐狸。
對陳兆明的事，可能會有所了解。
但他絕不會這麼早就旗幟分明的支持哪一方，肯定會先觀望。
二號首長冷笑一聲，那個老狐狸甚至還有可能表現的支持他一些。
這樣他們陳家便可立於不敗之地，不管誰上位，都虧待不了他們。
“那您的意思？”
“現在還不能跟陳祥忠正麵起衝突。”
把他逼到對麵去就不好了，他雖然處於半退休狀態了，但影響力還是在的。
他現在沒必要去捅這個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