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昕恢複正常後,兩個人便出去了。她們下樓的時候,午餐也送上來了。幾個人一起在這兒吃飯,這頓飯周昕吃的是異常高興。蔣嘉年則是味同嚼蠟,美味的食物進嘴裡也嘗不到了味道。她的頻頻走神,連心大的邵慕白都發現了她的異常。“你怎麼了?”吃完飯,去傅景奕彆墅的路上,邵慕白問蔣嘉年。他跟周昕去傅景那兒拿東西,蔣嘉年也跟邵慕白一起去的。蔣嘉年看看走在前麵的蔣嘉年跟傅景奕,想說什麼又搖搖頭。“沒事兒,在想工作的事。”蔣嘉年隨口找了個理由。但見邵慕白還真信了,又一股無名火起,卻無從發泄。前麵的周昕也在跟傅景奕低聲吐槽蔣嘉年。“她是真能忍,換我,那個白癡早死了十次了。”周昕握了握拳頭,她看著都累得慌。那個臉色呀,那是白了紅,紅了黑的。最後還能保持微笑,真是能憋得住。“對,慕白就得你治他。”傅景奕煞有介事的點頭。“是吧。”周昕哥倆好的拍了拍傅景奕的肩膀。幾個人到了傅景奕的彆墅,客廳裡放了兩個箱子,顯然就是給他們兩個的了。怪不得傅景奕不給他們拿了,還真不少。“什麼東西這麼多?”周昕嘀嘀咕咕,她跟周震關係有那麼好嗎?其實他們兄妹在港城那些豪門中,算是關係可以了。不過也僅限於此了,要說多互相關心那也是沒有的。打開箱子一臉懵逼,各種小吃,她有這麼饞?還特意讓傅景奕帶給她,這是怕她想家?他在開哪門子玩笑。傅景奕可沒空管她的疑惑,而是在邵慕白那邊。“周伯母說你喜歡吃這個,在家裡老跟昕昕搶著吃。”傅景奕指著一大袋也看不出是什麼來的東西道。“你做的衣服,還有這個......”傅景奕指著這個那個就是一通輸出,其實他早忘了什麼是什麼了。“老傅,你差不多得了。”回神的周昕忙製止,傅景奕是在乾什麼。正扒拉東西的邵慕白拿出衣服袋子,一臉懵逼。“這,是不是你那件?”那袋子裡除了一套西裝外,還抖出來另外一件旗袍。周昕母親大多時候都是穿的旗袍,自然是私人定製的。當時他在周家的時候,趕上過一次,師傅到家裡給周母量尺寸。當時周母熱情的給他介紹,說他家做的衣服特彆好。非要送套衣服給他,給周昕也做了一件。“拿來。”周昕臉色一黑,扯過那件衣服,扔到自己箱子裡。她媽是真行啊,什麼招兒都能使的出來。蔣嘉年猛的站起身,一聲不吭的往外走去。“要我去跟你女朋友解釋解釋嗎?”這事兒是她媽做的不地道,哪怕衣服是新的,但是放在一起這種行為太過親密了些。是個女人都接受不了。“啊,不用,我跟她說。”難得見周昕這麼正經,邵慕白撓撓頭,不用這麼鄭重其事的吧。邵慕白搬起他的箱子回去了。“看來你媽很滿意小白啊。”傅景奕看著一臉菜色的周昕調侃。“我媽更滿意你。”周昕沒好氣道,說什麼風涼話。“那可未必。”傅景奕笑著搖頭,對周家來說,他可不是個好人選。“不用想太多。”傅景奕拍了拍周昕,那兩個人是走不下去的。邵慕白回到彆墅的時候,看到蔣嘉年正在沙發上呆呆的坐著。把箱子放到一邊,過去坐下。“你生氣了啊?”“我不應該生氣嗎?”蔣嘉年一直是遷就邵慕白的,但這時候難免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我們去港城的時候是住在周家的,關係處的不錯。”邵慕白還是有點子聰明的,說的是我們。蔣嘉年就自動當做是他們一群人了,倒是也沒那麼生氣了。“那衣服...”“可能是做好就這麼送來的吧,誰知道他們怎麼搞得。”邵慕白這不像解釋的解釋,讓蔣嘉年臉色倒是緩和了下來。最起碼邵慕白還願意給她解釋不是嗎。雖然她還是有些介意這事兒的,但她也知道見好就收,再糾纏下去隻怕邵慕白要不耐煩了。“好吧,那咱們什麼時候下去?”蔣嘉年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糾結這些事兒。難得跟邵慕白待在一起,她可不想跟他真的鬨不愉快。“呃...都行,看你吧。”上午他是跟蔣嘉年說過下午一起去下麵山莊玩兒的。昨天他們就是這麼計劃的,但周昕感冒了,他們幾個肯定不會下去了。其實他也不想去了,但是奈何上午話已經說出去了。加上剛剛還讓蔣嘉年生氣了,現在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不用問問他們的時間嗎?”“他們不去,我們兩個去。”邵慕白有些生無可戀道。周昕還是不是朋友了,感冒也不提前通知他。讓周昕知道他這想法又該罵他了,她還能預知自己什麼時候感冒不成。蔣嘉年聞言倒是高興了,她實在是不想跟那些人一起,總感覺他們瞧不起自己。“那你收拾一下東西咱們就下去,需要我幫你嗎?”蔣嘉年高興之餘也沒忘了他帶回來的一堆東西。“不用,你休息會兒,我拿回房間。”邵慕白自己搬著箱子回了房間。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爬起來換了個衣服才出去。“洗了個澡,等久了吧。”“沒事兒,現在走嗎?”蔣嘉年溫柔的笑笑,並不介意。“走吧,你想玩什麼?”邵慕白打起精神,跟蔣嘉年一起出門。蔣嘉年上次也來過這兒,多少有些了解的。“要不,咱們去看電影吧。”她記得有影院的,現在室外活動有些冷,看電影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這裡的應該都是那種私人影院吧。邵慕白沒什麼意見,看電影更好。她看電影,他還能玩會兒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