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傑前腳出門,小傑的奶奶就將李灼光點的四份簡餐送出來了。米特也拿著一個托盤,上麵裝了四杯啤酒。米特將李灼光的啤酒重重地頓在桌上,皮笑肉不笑地對著李灼光說道:“小傑本來就一天到晚的想往外跑,麻煩客人不要再對那孩子說什麼稀奇古怪的話了。”“世代傳承的意誌,時代的浪潮,人的夢想,這些都是無法阻擋的。有什麼理由能阻止一個男人奔向大海呢?”“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聽不懂嗎?好吧,我就明說了。他身體裡流淌著富力士的血液,即便他不去尋找他爹,也絕對不會安心在一個小島上度過一輩子,東·富力士是這樣,金·富力士也是這樣,你為什麼會覺得傑·富力士會是例外?”小傑奶奶的眉頭深深皺起:“你是金的朋友嗎?”李灼光擺擺手:“他不認識我,我隻是對他有一定的了解罷了。”已經很久沒有得到過金消息了,米特連忙問道:“金最近怎麼樣?”“他現在指不定在哪座古墓裡亂竄,你們也不用擔心,他這幾年的境遇也許你們不太了解。可以說,他現在算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幾人之一,安全得很。”米特見到李灼光是真的很了解金的樣子,便坐在櫃台後麵向李灼光打聽了起來。原著中,金在選舉篇的時候才開始露麵,關於他的其他情節幾乎沒有,李灼光哪知道他這些年的境遇。隻能著重給米特講了金開發的《貪婪之島》。但這也讓米特聽得津津有味。沒一會兒,小傑帶著一遝報名表回來了,便去後廚幫忙了。李灼光找米特要了一支筆,開始歪歪扭扭地為幾人填寫報名信息。一邊填寫,李灼光一邊對米特說到;“剛才我和小傑說話時,你就在一旁聽著吧。”“抱歉啊,我的酒店就這麼大,即便我不想聽見也不太可能。”“那你應該知道我的情報是要收費的吧?”“唉,說吧,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她。”李灼光一指王淑雲:“我們幾人去參加獵人考試,她會留在鯨魚島上。她並不會說這裡的語言,我希望你能照顧她。”米特想了想,這也沒什麼難的,便答應了下來。李灼光轉頭問王淑雲:“你這次來帶錢了嗎?”王淑雲怯怯地點了點頭:“帶了些金銀。”“好的,把你身上的黃金給她。在我們回來之前,她會照顧你。”李灼光指了指米特。見到主祭大人發話,王淑雲不敢不從,從腰間取下一個錦囊遞給了米特。米特不明所以的接過,打開一看,立時愣住。“我都答應你會照顧她了,你這是乾什麼?”米特堅決不收。李灼光解釋道:“剛才那些情報,是你照顧她的報酬。但她的吃住,不能不花錢吧?你們經營的隻是家小酒店,憑空養一個人,也是一種負擔。而且……”“而且?”“有很小的概率我們會全軍覆沒,到時候她沒有去處,估計會在鯨魚島終老,麻煩你收留她在你的店裡工作。”米特知道獵人考試有很高的傷亡率,聽著李灼光這麼說,她又想起了小傑也要參加考試,心情頓時沉了下去。李灼光隨意說道:“不用擔心,小傑沒問題的。”米特抬起頭。“他有著野獸般的直覺,在所有考生裡,他絕不會是最強的那個,但一定是生存幾率最大的那個。”米特不置可否,但無疑心情是好多了。之後的幾天,李灼光他們就乾脆住進了米特的酒店裡,熊發財也將他帶來的人族修煉功法念給了李灼光與秦大牛聽。至於魏長風,他現在對於小團體還沒有貢獻,所以小團體內的共享資源,暫時不對他開放。在荒獸肉乾的輔助下,李灼光和秦大牛很快地就練出了真元,但李灼光也和之前那樣,好不容易練出來的真元直接就被深紅魔力打散。看來熊發財他們世界的修煉功法,他也沒法使用。不過李灼光在修行《飛劍術》時卻發現可用深紅魔力使用《飛劍術》,但可惜的是,深紅魔力是一種毀滅性質的能量。雖說可以勉強用它施展《飛劍術》,但深紅魔力湧入飛劍,便開始破壞著飛劍的內部結構。李灼光估算了一下,如果強行修行《飛劍術》,在《飛劍術》熟練之前,估計飛劍就會被損壞。看來一般的飛劍李灼光是用不了了,除非能找到一把可以承載深紅魔力的飛劍。接下來的幾天,眾人一邊修煉,一邊等待著接送考生的船隻到來。也沒讓李灼光他們久等,兩天後船就來了,李灼光一行人按時上了船,但是並未見到小傑。直到傍晚時分,船已經離開碼頭了,才看見小傑和一個中年人在往這邊跑。李灼光定睛一看,那中年人西裝革履還提著一個公文包,是雷歐力沒錯了,果然長得很著急,鬼才看得出來他今年剛滿十八歲。小傑利用吊杆勾住了船的桅杆,將自己和雷歐力拖拽上船。兩人摔在甲板上,雷歐力倒是摔得不輕,小傑身體比較皮實,沒什麼大礙。小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看到了同樣站在甲板上的李灼光:“大哥,你果然也來了。”“是啊,畢竟這次考試對我也很重要。”李灼光有一搭沒一搭地與小傑聊了起來,而秦大牛他們聽不懂日語,便坐在另外一邊聊天。沒一會兒,雷歐力也走了過來,他好奇地問秦大牛:“喂,你們說的話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明白,你們是從哪兒來的。”秦大牛見到雷歐力在對他說話,但他聽不明白,便看向李灼光。“你都聽不懂他們說話了,你為什麼覺得他們聽得懂你說的話?”雷歐力一想也是,但還是逞強道:“他們不是都來參加考試了嘛,要是連話都聽不明白,那還怎麼考試?”“我不就是他們的翻譯嘛。”“哦?那他們是從哪裡來的,他們的語言好奇怪,他們幾個說的話就像是不同的語係一樣,但偏偏他們之間溝通又沒有障礙。”李灼光敷衍道:“我們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使用的是同一種語言,隻是地區不同,口音不同罷了。”雷歐力也不再深究,接著對李灼光說道:“你就是小傑提到過的,住在他家店裡懂得很多的大哥吧?”李灼光看了一眼小傑,小傑咧嘴訕笑。李灼光轉頭回答道:“不出意外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