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敢硬剛外貿口，那是因為外貿口裡麵的領導，不管什麼想法，但一個必須的前提，大家都得遵守，也就是要出成績。
這個成績不光是外彙上得掙多少，就是科技研發上，每出現一樣新品，也能讓外貿口領導們臉上有光。
說白了，就是現在的何雨柱對他們來說，是有用的人。
所以小手段可以用，但明麵上誰要打壓何雨柱，誰就要承擔這個責任。
倒是老路那邊坦誠的多，他雖然也被大領導的話說的熱血沸騰，但考慮問題，還是基於現實為主。
老路隻是問了下何雨柱新品有沒有出來的日子，
何雨柱混不吝的說道：“我哪知道？
我發現那些老師搞研究這個東西，就像我們當初學徒一樣。
有可能十多年如一日的是塊朽木，或者突然哪一天就突然開竅了。
這個上麵，我不可能逼那些老師，畢竟研究這個東西，我也沒給人家發工資，也沒給人家該得的榮譽，全憑著他們自覺。
您這邊也不用逼我，都是沒辦法的事。”
何雨柱今天這是過來領人的，老路這邊給他安排了六個辦事員，都是年輕人。
按照老路的說法是，這都是他們自己新鮮補充的血液。
老路聽著何雨柱的抱怨，卻是苦笑著擺擺手說道：“您何大廠長也不用跟我抱怨，我就算給您名號，掛個研究室的牌子，您敢要麼？
我也不算沒見識的人。
就像當年咱們打小日子，手裡的家夥什，身上的戰鬥經驗，都是比不上人家。
你讓我一比一的兵力，打什麼殲滅戰也是不可能。
說不定你想吃了人家，反而被人家給包了餃子了。
這次給你六個小年輕，差不多也就能把你那邊架構給搭建起來了。
放心，不是街麵上那些，都是思想能經受考驗的好小夥。
還有兩個，這個我得跟你商量一下。····”
老路說到後麵，反而遲疑了起來。
何雨柱也正覺得奇怪呢！
他剛才跟老路說的那些，都是技術，結果老路卻是跟他說起了打仗。
好像都是能牽扯上，畢竟說的都是有關於代差的事情。
但其實這個牽扯也是勉強，關鍵是跨度太大，好像不搭的樣子。
何雨柱搓搓臉，臉上的疲倦消散一空，他這些天都是跟人玩腦子，有時候彆人一句話，他都要分析個123出來，精神時時刻刻緊繃著，疲倦是在所難免的事。
何雨柱正色道：“你撿能說的情況跟我說一說，我看看我這個小肩膀能不能撐起來。”
老路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一個呢，是冉秋葉父母。
這個我知道你肯定會幫。
我跟你交個底，我們這個部門因為在港島那邊出了成績，所以可能要擴大。
這個上麵，原來是早就有這個說法。
我的老領導原本想著讓我上去。
但現在我領導那邊退了，我這邊就沒把握了。
小冉父母在我這邊，我也不一定能保證他們安全，索性安排到你那邊去。
放心，手續全部我來辦。
他們去了，適當的勞作也沒事，我已經跟老冉溝通過了。”
“他們怎麼不去找冉秋葉？”何雨柱詫異道。
何雨柱問出這個事情也是正常，現在冉父冉母就算不知道冉秋葉的具體工作，但肯定知道冉秋葉是老路這邊的人，是為國工作的。
像是剛才老路說的話語裡，說可以讓冉父他們適當的勞作，也就說明他們身上是帶著問題下去的。
像這種情況下，冉父他們去港島找冉秋葉是個更合適的選擇。
老路尷尬的笑笑，卻是說道：“我跟老冉聊過，他不想過去成為小冉同誌的負累。”
何雨柱對著老路同誌投去了一個鄙夷的眼神，老路同誌苦笑的擺擺手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小冉那邊的原因。
而是老冉他們身份太明顯，也太敏感了。
像他們這種高知人群出去，很多勢力，都會想著把他們當槍使。
待在咱們這邊，對老冉他們好，對小冉也好。”
何雨柱這才了然，他倒是沒想到冉父冉母的大學老師的身份。
要是這兩個人出去，就像是黑夜裡的螢火蟲，必然是吸引很多目光的。
那原本隱藏好好的冉秋葉，都是會被二人連累的暴露，的確是安全上的原因。
何雨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卻是一點尷尬都沒有，反而是嘲笑道：“怪不得你沒頭發，就是心思太多，留不住它們。”
老路聽到何雨柱說的這個，把前麵兩縷不多的頭發，往著一側捋了捋，隻是笑笑沒說話。
何雨柱看老路臉上還是一臉為難神色，不由好奇的問道：“老路，犯不著這樣。
該說的就說，我要能辦就幫你辦。
要是不能辦，我出門就當沒聽到你說的話，您啊另請高明。”
這人性就是這樣，何雨柱猜到老路留在最後的這個人，應該是個大人物。
哪怕何雨柱心裡警報已然響了無數遍，但還是對那個人是誰感覺好奇。
當然，何雨柱也不指望老路嘴裡說出來的是那些畫像上的大人物。
何雨柱自認福緣淺薄，是真沒那麼寬的肩膀。
“這不是我的關係，是我老領導的關係。
算是他部隊上的老領導。
身體不是太好，所以有些苦寒地方我們就不好安排他去了。
這位，嘖……
這位的上司跟關外進來那位不對付，是跟著半島上那位的……”
老路說了一個名字，以及原來的位置，相當於大領導往下兩級，比李主任又高兩小級的這麼一個人物。
當然，部隊裡下來的人論關係就不是按級彆論的了。
而且人家是因為身體不行退了的。
這個的確是讓老路都感覺為難的事。
一個是正當紅，另外一邊是已退休。
想著能不能護住，誰都沒這個把握。
“我也知道這有點冒失，但我想來想去，你那邊該是最合適的。
離四九城不遠，我能照顧到。
隱蔽性也足夠，他一個退下去的同誌，那邊也不一定會盯上。
……”
“嘖嘖嘖……”
何雨柱後悔了，就不該打聽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