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鄭主任那些人誰也沒把胖子當成一個正常人，也就是知道胖子對他們沒危害，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麵，他們樂意展現他們的大度。
說白了，就是小收拾一下，並沒有往死裡下手。
但對於胖子來說，隻要鄭主任那個級彆的人，特彆又是李主任麵前的紅人，稍微表露一點態度，那麼大家站在哪邊，也就是很清楚的事了。
這也是秦淮茹對胖子態度轉變的由來。
她原本是真想著跟胖子好好過日子的，卻是沒想到胖子會做這麼沒腦子的事情。
所以對賈張氏的鬨騰，秦淮茹也樂意配合。
人心就是如此，欺軟怕硬，趨利避害。
要是何雨柱還是軋鋼廠領導，雨水那些同事，也沒人敢在雨水麵前說閒話。
會計室，自從卞會計把話挑明了之後，那些說閒話的人是少了許多。
卞會計如此幫襯雨水，除了兩家關係一直不錯之外，還有何雨柱幫了她家不小的忙。
像是她，還有她男人蘇醫生那裡，原來的一些老師，就是走了何雨柱關係，去了就近的公社安排。
何雨柱沒把那些人安排去農場，而是安排到了當地公社裡麵。
一個是蘇醫生兩口子，他們認識的人，都是專業人才。
去公社做個赤腳醫生啥的，都有著自己發揮的空間。
哪怕就是會計，在公社裡，也能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
犯不著何雨柱把那些人全部送進農場保護起來。
農場那個地方雖然是保護，但也是拘束。
至少在裡麵的人，雖然自由度比進去那些人高一些，但其實也是差不多。
而公社，老百姓都是很樸實的，隻要覺得你有用，他們才不管你身上有什麼問題呢。
就像再過幾年，說起關外進來那位，眾多老百姓都是同一個意思，其他都可以，想害老人家不行。
就是這麼簡單，這個年頭，每個人身上的問題，都是不同的。
但老百姓隻要這個人沒犯傷天害理的事，隻要沒想著跟老人家作對，那麼身上有一些小問題，都可以包容為主。
也正因為何雨柱幫了蘇家那麼大忙，再加上兩家關係，那麼卞會計自然要守住她的小徒弟了。
“師父，我去育嬰院了。”雨水稍顯豐滿的身子，還是跟著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跟卞會計告彆打招呼。
卞會計沒好氣的揮手說道：“去吧去吧，不過育嬰院好像不在保衛科方向，你可彆走錯了。”
“師父···”雨水環抱上了卞會計脖子，俏臉微紅，卻是摟著師父撒起了嬌。
這沒辦法，雨水那啥比較貧，她兒子指望她肯定是填不飽肚子的。
所以都是奶粉為主，雨水為輔。
雨水每天是搞個玻璃瓶，把她兒子要吃的奶粉帶到育嬰院，然後讓那些育嬰員幫忙到點衝泡一下而已。
至於她自己，有時候良心上來就跑去看看她兒子，有時候就是去小食堂蹭吃的，或者去任紅軍那裡秀一下恩愛。
所以被卞會計嘲笑也就正常了。
等到雨水走後，卻是有同事神神秘秘的找上了卞會計，低聲說道：“卞大姐，聽說了麼？”
卞會計無奈，她知道這又是過來說雨水閒話的人，不然也不會專挑這個時候過來。
她雖然能給雨水攔阻一些，但她也就在會計室裡資格老一些，卻是沒什麼權力。
所以，說了人家不聽，她也不可能為了何家的事情，跟彆人翻臉。
卞會計露出一臉假笑，卻是問道：“聽說什麼？”
同事指著雨水離開的方向，卻是帶著點後怕說道：“那位，你徒弟，她哥哥，好像是不得了的部門。
掌握彆人生殺大權那種，好像手裡有家夥，上次那幫闖進她家的孩子，有人說親眼看到的。
一把勃朗寧，····
這種事，幸虧前兩天，您攔住了我們。
不然的話，我們還不知道口一快，說出什麼讓她難過的話。”
這也是個娘們，說完這個，還輕拍了一下自己胸口，一陣搖晃，要是雨水看到了又會羨慕了。
“這我哪能知道？反正咱們說話辦事得講個道理。
不能說誰家關係跟你親，就想著幫，總要分個對錯吧？
不然要是得罪了人，就是給自己家裡惹禍了。”卞會計雖然不相信何雨柱是什麼特殊部門的人，卻是不耽誤她狐假虎威，借著這個話頭再表明一番她自己的意思。
“對，對，對。”那同事這個時候臉色相當好看，變幻了好幾種顏色。但還是對著卞會計說道：“卞大姐，我們當時也就是不了解情況。
雨水您徒弟，您幫我們解釋一下。
大家都沒什麼壞心眼。····”
這個同事的話語，引起了大家一陣附和。
卞會計雖然一口答應，但心裡是冷笑不止。
人心這玩意，她現在算是看透了。
要何雨柱現在真就是落難了，那大家態度又是不同了。
彆的不說，要是那樣的話，雨水的小日子絕對沒這麼好過。
雨水溜去了小廚房，正端著碗雞湯喝得吸溜吸溜呢。
這個倒不是馬華特意給她做的，於麗也生了嘛，並且於麗因為早產的緣故，身體不是太好，現在正在調養中。
馬華是有這個條件，每天買點好的，借著小食堂的灶台做出來，給自家媳婦補補身子，順便也有雨水一份。
雨水倒是拒絕過，但馬華在這個事上麵，算是執著。
他欠師父家太多了，能報答在雨水身上，正是他們夫婦求之不得的事。
“馬華，你現在這個手藝可以啊。
抵得上你師父了，至少比你師娘好。
你師娘熬的雞湯，她是一點提味的都不放啊。”雨水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句話譏諷了好幾個人。
當然，這個話裡肯定是開玩笑居多。
現在的雨水，最見不得的就是劉婷了。
她嫂子喂兩個都是輕輕鬆鬆，還有剩餘的讓她哥偷吃。
現在輪到她自己，喂她兒子一個都是喂不飽，這讓雨水感覺相當自卑。
關鍵是劉婷還真關心雨水，像是雨水下奶的那些湯水。
何雨柱是沒時間，小任是不懂，都是劉婷在照顧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