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同誌，您真該考慮找個對象，好好談談感情了。
連感恩與男女之間的感情都分不明白，你怎麼乾好工作？”何雨柱也是鄙夷道。
他不管婁曉娥對他有沒有感情，兩人都分彆那麼多年了。
就算當年有點曖昧，現在也該是消散一空。
關心老友肯定有，但要說還有彆的想法，就算何雨柱整容一萬次，把他變成後世港島明星那副模樣，何雨柱都不信一個姑娘能惦記他到今天。
說白了，沒那潘安的模樣，就彆想那桃花運。
眼見何雨柱一點也不動心，老路也麻爪。
老路個人有想法，當然也隻是他個人的想法。
何雨柱算是自己人，卻又不是他們單位的人。
如果能鼓動何雨柱去港島，以何雨柱在婁曉娥母女那的印象，說不準能把何氏商貿變成真的姓何，那就等於他們自己的公司了。
辦什麼事，也不用這麼偷偷摸摸。
像這種事，也有彆的單位辦過。也就是派一個人出去，成立一家公司，然後融入港島那邊的世界。
但這個事，也並不是是個人就能辦。
彆的不說，經營能力得有吧？
還得是咱們的人，並且不能讓外人懷疑。
這難度一下子就大多了。
現在有現成的盤子，但基於紀律這些事，他卻不能那麼辦。
這真就讓人看著心癢癢，卻是又吃不到，真正眼饞的不得了。
關鍵還是得讓何雨柱自願。
前後試探過幾次，何雨柱卻是咬死了不願意，如之奈何？
何雨柱才不管老路是怎麼想的呢，他忙著呢！
這個事辦得已經走了九十九步了，他還有最後一步得走完。
也是很明確的事，隻要玩具器械廠還在南鑼鼓巷地麵上，以後就得看老李的臉色過活。
所以何雨柱給自己招兵買馬，哪怕老李同誌重不重視，何雨柱都要跟老李同誌打個招呼通通氣。
何雨柱能上這個位置，是因為他現在最合適。
但等到老李同誌掌握了軋鋼廠大權。
到時候，也就沒什麼合適不合適的說法了。
上輩子，許大茂一個放映員，都因為老李同誌有需要，就可以提到副主任的位置上。
可想而知，那個時候的老李同誌手裡權力該有多大。
雖然，玩具器械廠表麵上已經跟軋鋼廠脫離了關係。
但現在廠裡那批管理者，都是老文的人，也就是老李的人。
老李到時咳嗽一聲，在玩具器械廠，說不定就是震耳欲聾。
所以這個大腿該抱還得抱，這個馬屁該拍還得拍。
何雨柱並沒有去廠裡找老李同誌，而是打了個電話，自備食材，去了老李的家裡。
也就是那個老李同誌兩口之家，
以前何雨柱進來，還能看到一些女人用品的。
而現在，隻剩老李的個人用品。
何雨柱確定了那個軋鋼廠的流言，據消息靈通人士說，老李是跟那位分居了。
那位直接搬去了單位宿舍住。
何雨柱三菜一湯做好，卻是被老李招呼了下來，一起喝一杯。
這個時候，老李在廠裡那副運籌帷幄的自信模樣全都沒有了，整個人就是那種有點“喪”的感覺。
連喝兩杯，何雨柱連忙勸道:“領導，吃點菜！”
老李笑道:“沒事，我酒量你還不知道？
也就是先開開胃。”
吃著喝著，何雨柱也就把他想辦的事情說了出來。
對何雨柱這種事事彙報的態度，老李還是挺滿意的。
他對著何雨柱笑道:“柱子，你也是一廠之長了，像是這些小事，你自己做決定就行。
再說，現在玩具器械廠跟軋鋼廠也算脫離了，你也不用一口一個領導領導的叫，以後啊，咱們是朋友。……”
何雨柱笑道:“領導，您就彆開玩笑了。
我幾斤幾兩我自己清楚，要不是您捧我，我沒今天。
也彆說吃水不忘挖井人那老話，
就說我的跟腳，還是在您那，這個是這輩子都改不了的。
我還記得，當年我們兄妹孤苦無依，是您給了我們一口飯吃……”
這上麵的拉扯就是如此，要把領導說的當成真的，那何雨柱這些年就白活了。
老李雖然不停的擺手，並且把何雨柱對他的感謝全部推到集體身上。
但臉上笑容，卻是越來越真誠。
“那個事我知道了，要是你那邊遇到難處，你再來找我。
也對，一廠之長，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很重要，放權給有能力的下屬也很正確。
但手裡必須要抓住一樣。
……
對了，你對玩具器械廠的發展怎麼看？”正事說完，老李又對何雨柱考核了起來。
何雨柱笑道:“沒什麼看法。
現在玩具器械廠這個架構，至少未來幾年都不可能改變。
而且說實話，咱們也不算什麼高科技，也不算吃獨家飯的。
現在廠裡的發展，其實並不是掌控在我們手上，而是掌控在外商手上。
你看去年，老文也派人開發了周邊市場。
保定，天津衛那邊，也派人過去推銷了。
隻要能賣的出來，市場反饋稍微好一點，必然就有當地的廠子過來要圖紙。
這對節約成本，帶動當地發展肯定是好事，但對我們玩具器械廠的發展，那就不是好事了。
說白了，咱們廠子的級彆，已經注定了咱們廠子發展到頭了。”
何雨柱說的這話，雖然“喪”，卻是有現實原因。
一個是企業的級彆，像是一些大廠，要是其他地方跟他們要圖紙，要生產流程，根本睬都不會睬。
這個年頭雖然沒有所謂地方保護，但當地領導都會為本地企業著想。
而玩具器械廠，現在雖然是外貿口直管。
但前兩年可不是，一個街道廠子，隨便哪個領導打個電話過來，
老文那邊都沒辦法拒絕。
也就幸好港商那邊認準了這邊。
不然受不定現在規模都沒有。
再者，何雨柱也有示弱的意思。
新玩意他也能想的到，但現在他肯定不會拿出來。
等到什麼時候，他收服老文，把玩具器械廠完全掌控在手裡，他才會整合資源，拿出自己的那點存貨。
到時，上麵有外貿口給他們撐腰，說不定就有機會把玩具器械廠運作成一個兒童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