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說你醜八怪,你踢我乾嘛。”
“一個意思,現在是大美女,以前不是嗎?”
“哪有自己說自己的。”
“跟你學的。”
蕭舒琪似乎覺得周岩在強詞奪理,於是雪白的小腳就要再次蹬在周岩的腿上。
剛才沒輕沒重地挨了一下,疼倒是不疼,不過讓蕭舒琪成功偷襲周岩也挺沒麵子,於是這一回他也不謙讓了,直接抓住了蹬過來的雪白小腳丫。
柔軟滑膩的觸感,冰冰涼涼。
握在手裡就像是握著嫩嫩的奶酪,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奶酪捏化了。
還有那粉白晶瑩的腳指甲,遮住了顆顆幼嫩的腳趾,看上去真的有一種賞心悅目的特彆美感。
這絕對是較為突然的行為,就連蕭舒琪也沒有想到會被周岩突然抓住,而這顯然是在原本突破了一些上限上不斷111往上遞。
隨之而來的是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以及越發滾燙的臉蛋。
“你撒手。”蕭舒琪說。
“還踢我不?”
周岩握著蕭舒琪的小手根本不撒開,像是回到了初中的時候,隻是那會兒周岩純粹就是不想被蕭舒琪搶走書本,偶爾會被她的手壓在的是蕭舒琪的腳。
特彆的環境能助長特彆的氛圍。
尤其是在這個安靜的傍晚。
“撒手!”蕭舒琪沒有說踢不踢周岩。
周岩沒有理蕭舒琪,繼續抓著。
蕭舒琪瞪了眼周岩,似乎從沒想過周岩會‘倒反天罡’,反倒欺負起她來。
在這個瞬間她又想到周岩有女朋友,結果還抓著她的腳,兩個人的互動算什麼,背德感、刺激感,以及各種各樣複雜的感覺湧上心頭,讓蕭舒琪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先保證以後不踢我。”周岩對蕭舒琪說。
“我保證,行了吧。”蕭舒琪沒好氣地說。
周岩依舊沒撒開,反而笑嘿嘿地說:“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反悔。”
蕭舒琪對周岩現在表現出來的態度氣的牙癢,很想揍他一頓,尤其是小腳被周岩抓著,真的讓她有一種很深的羞恥感,很想掙脫開,又掙脫不開。
“快點撒手,不然我打你。”蕭舒琪氣呼呼地說。
同時不忘用被周岩抓著的小腳再次蹬了蹬,讓周岩差點脫手。
周岩估計再繼續抓著就要觸碰到蕭舒琪的底線了,隻能把她的小腳鬆開,哪知道剛鬆開,蕭舒琪就再次踹了上來,踹在了周岩的腿上。
見周岩看過來,蕭舒琪對著周岩做了一個鬼臉。
蕭女神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差一麵,這樣的反差絕對是比較勾引周岩的。
“皮癢了是吧。”周岩沒好氣地說道。
“切,有本事你再來抓我。”蕭舒琪傲嬌轉過頭,留給了周岩一個背影。
在這個時候周岩根本不帶猶豫的,他豁然起身,抓住了蕭舒琪的小腳之後又坐了回來,然後用手指給她的腳心撓起了癢癢。
蕭舒琪根本忍不住笑了起來:“周岩你彆撓,你彆弄我!鬆開我!我錯了,快點鬆開!”
她的小腳也在亂踹著,因為這個時候小腳被周岩再次抓住,她根本沒法穩住重心,隻能依靠著沙發椅,儘力想要從周岩這邊掙開。
周岩就是不鬆,“錯了沒?”
“錯了錯了,你先鬆開!”蕭舒琪覺得癢極了,每一次輕微的觸碰似乎都挺癢的。
周岩這才鬆開。
蕭舒琪這一回並沒有再‘踹’周岩了,在小腳著地之後,蕭舒琪氣呼呼地站起來,走到周岩的身後,周岩看著蕭舒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蕭舒琪扯住了臉。
“讓你抓我腳,讓你抓我腳。”
周岩哪裡會讓蕭舒琪這麼折騰自己,伸手抓住蕭舒琪的小手想要把她的手扯開,於是蕭舒琪的重心也變了,反抓住周岩的手。
兩個人彼此抓著手,僵持著,這樣的行為在旁人看來,頗有些親密,畢竟蕭舒琪就在周岩的後頭,兩隻小手還和周岩抓著,隻有周岩知道蕭舒琪手上的勁道很足,而且因為他的位置處於較為弱勢的地位,其實應付起來也有一點點吃力。
而且這和秦雅打架不一樣,對蕭舒琪需要留手,沒法真的傷了她,所以搞起來就有點兒小被動。
最後是周岩先鬆手的,蕭舒琪憤憤地在周岩的臉上捏了一下,周岩哎喲一聲,她這才罷手。
“還皮不皮了?”蕭舒琪問。
她的臉蛋其實有點兒紅潤,隻不過作為正主肯定是看不出來的。
“沒皮,我自衛反擊。”周岩說。
“還嘴硬是吧。”蕭舒琪抱著胳膊,哼了一聲。
“哪敢啊。”周岩知道蕭舒琪同樣是武力值不低的大小姐,躲著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繼續惹。
“我回去了,反正照片也看完了,天也聊完了,再扯下去我感覺我們得打架。”周岩站起身。
“膽小鬼。”
蕭舒琪再次對周岩做了一個鬼臉。
周岩沒有反駁,笑嗬嗬地來到房門前打開門,走出了房間把門帶上。
一直到房間裡隻剩下蕭舒琪一個人,她才輕輕撫了撫胸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隻是咖啡讓她異常清醒,腦袋裡全是剛才和周岩玩鬨的畫麵。
周岩其實也睡不太著,畢竟又喝了紅茶又和蕭舒琪玩鬨了一陣。
他洗了個熱水澡之後就躺在床上,打開電視看起了新聞。
這一天其實挺折騰的,攝影本身就是較為耗費心力的事情,尤其他給蕭舒琪的服務說得上儘心儘力。
最後周岩也懶得去想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周岩起來的時候,發現才早上五點鐘。
顯然生物鐘調整稍微有點兒混亂,繼續睡了一陣,周岩就被電話打醒了。
發現是許秋汎的電話。
“喂?”
“學弟,我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許秋汎風風火火的聲音。
周岩一看時間,好家夥,才九點鐘。
“不是,你敢早班?”
“對呀,早班便宜一百多呢,傻子才不敢早班,學弟你來接我嗎?還是你報一個位置。”許秋汎笑眯眯地說。
她算是把套路這回事玩明白了,周岩其實知道許秋汎是帶點套路成分的,但千裡送他說實話真沒有拒絕的意思。
畢竟這幾天確實有點兒憋壞了。
“你在機場等著,我開過來。”周岩說。
“成。”
周岩去了衛生間快速洗漱了一下,之後穿上了衣服,直接出了門。
這種商務高級酒店其實就在機場的邊上,有些時候也是方便客人轉機。
因此十分鐘不到周岩就開到了機場的停車場裡。
周岩下了車,給許秋汎打了電話,許秋汎說了自己的位置,周岩就走了過去。
很快周岩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緊身立領黑衣,腳上裹著黑襪子,穿著黑色高邦靴的許秋汎。
她的發型也頗為乾練,隨意把頭發攏過耳後係了一個馬尾,隻留碎劉海斜斜地分在額前,眉眼彎彎、瓊鼻微翹,精致淡淡的妝容下,紅唇抹著極度誘惑的口紅。
隻是遠遠一看,就有一種無比特彆的女王氣質。
許秋汎同樣是一個百變風格的學姐,周岩在她發過來的鋼琴福利視頻裡可是見識到了。
泳衣、吊帶、無論是高冷女王風,還是成熟禦姐風,白絲、黑絲、筒襪周岩可都是在視頻裡見識到了。
如今見到學姐一副成熟禦姐的穿著,周岩倒是沒有多大意外。
畢竟這樣的穿著打扮,真的挺拉風的。
而除卻許秋汎讓人驚豔的顏值,她的身邊提著的大包小包,大箱子小箱子也頗為引人注目。
周岩來到了許秋汎的麵前:“學姐。”
“喊什麼學姐,喊我秋汎。”許秋汎把碎發撥到耳後,笑著說。
她的臥蠶深深,眼睛不大,但正好很配她的臉型,風兒把她的額前碎發吹的微亂,這個時候的她,頗有一種迷離的美感。
“這麼多行李,搬家嗎?”周岩笑著問。
“好歹過年出來一趟,來玩玩,你看我準備的多充分。”許秋汎回答的頗為落落大方。
“走吧,先去酒店放行李。”
“好哦,不過周岩你和幾個女生出來玩呀?”許秋汎有點兒好奇。
“四個。”
“我靠,四個!您幾個腎啊,這麼頂。”許秋汎有些驚訝。
“想什麼呢,我初中同學,我純粹就是當個司機開一下車。”
“不是吧,讓咱們堂堂周總當司機,是不是你初中同學裡有漂亮的。”許秋汎笑眯眯地打趣道。
“那還真有。”
周岩在許秋汎麵前倒是不怎麼遮掩。
許秋汎則是湊到周岩近前,微微揚起下巴,對周岩眨了眨眼:“有我好看嗎?”
“唔——”
許秋汎瞪大眼睛,因為周岩給了最為直接的回應,吻住了她塗抹著口紅的嬌豔嘴唇。
許秋汎沒想到和周岩一見麵就被周岩偷襲了,她支支吾吾地試圖推開周岩,在沒法推開之後,隻能和周岩在光天化日下親吻了起來。
最後許秋汎也不管了,被動轉向了主動。
就這樣被強製抱著親吻了好一會兒,許秋汎換不上氣,才拍了一下周岩的肩膀,周岩這才鬆開。
“學弟你乾嘛嘞,幾個女孩沒給你喂飽啊。”許秋汎臉蛋紅紅的,嘟囔著說。
“能看不能吃有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我能看又能吃嗎?”許秋汎眨巴著眼睛,輕輕吐著如蘭的氣息。
“看你給我吃不?”
“不給!快給我提行李,姑奶奶以後考慮。”許秋汎指了指行李。
周岩沒有立刻提,而是拿出紙巾擦了擦嘴,畢竟剛才可是吃到好幾次口紅。
不過有一說一,學姐的小嘴就是軟。
周岩之後把許秋汎的行李搬上車,許秋汎看著有些敞亮的大奔,“這你的車啊學弟。”
“租的,畢竟一起出來。”
周岩確實有想買一輛車跑公裡數的意思,畢竟在家也能開,不過圈子就這麼點大,要是買了車許思雯知道以後自家老媽也會知道。
許秋汎上了副駕駛,輕輕聳了聳鼻子:“唔,好香,周岩你的車裡女人味道真濃。”
“開個窗?”
“不了不了,外麵多冷,開個空調暖乎暖乎。”許秋汎不忘配合地縮了縮身子,用小手捂著哈著熱氣。
“你過來玩有什麼安排嗎?”周岩問。
“能有什麼安排,你在這裡要不安排安排我?”許秋汎笑著說。
“我還得陪初中同學。”周岩說。
“切,你都說了能看不能吃,我好歹能讓你吃一吃豆腐,你怎麼選?”許秋汎說話的時候特意和周岩挨得更近了一些,笑著在他耳邊吐著香甜氣息。
她的氣質自帶高冷的調調,可在密閉的小空間裡又會撒嬌賣萌整齊活,頗為可愛的一個學姐。
周岩沒有繼續討論這個話題,而是對許秋汎說道;“我打算去廣省一趟,要不要一起過去?”
“去廣省乾什麼?”許秋汎有點兒好奇。
“目前和企鵝的一些業務存在衝突,我得去看看。”周岩說。
“其實他隻是想去看看企鵝門前到底有沒有停著他們自己的共享單車,單車發展到了什麼程度,畢竟這事關項目最後能否有效開展。”
“可以呀,我本來也沒做什麼計劃,就是想一路玩個幾天。”
周岩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還有四女在,他其實沒法完全拋開她們和許秋汎單獨玩,畢竟是他開著車載她們過來的。
周岩沒有把許秋汎開到池七七找琴姨關係開的酒店,而是直接來到了附近的另一家高級商務酒店,靠近廈大和海灘,晚上夜景會很不錯的那種。
“一張床兩張床?”周岩看向許秋汎。
“咱倆誰跟誰啊,肯定一張床。”許秋汎頗為颯地大手一揮。
實際上她在偷偷觀察這家酒店,無論是裝修還是格調都是她住不起的價格,尤其是如今還是春節放假。
很快進了大堂之後她的想法得到了驗證,當看到最低配的大床房都要2999時,許秋汎也不免咽了咽口水。
她偷看了一下周岩的背影,隻覺得安全感很足。
所以安全感什麼的,有錢才能帶來最直接的安全感。
“開總統套房。”周岩如是說。
在許秋汎麵前,他倒沒必要遮遮掩掩。
畢竟對現在的他來說,都隻是小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