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這回輪到周岩愣了一下。
怎麼會有女孩子提這種要求。
隻不過揚起的手肯定不能再收回去,於是周岩乖乖按照胡班長的指示,重重地拍了下去。
其實拍屁股還有一個小小的細節。
如果從上往下拍,可能屁股隻是輕輕顫了一顫。
但如果是在手掌下落的過程中,又來一個簡單的拉升,變成從下往上拍過去,那麼就會有一種讓緊緊貼合的兩瓣,因為他的拍打而有了微微分開的感覺。
「啪」
臀瓣顫了顫,微微分開。
胡欣兒也跟著嚶嚀了一聲。
看著她略有些潮紅的臉蛋,周岩問:「還來嗎?」
「再來!彆隻照顧一邊啊!」
胡欣兒像是不願意在周岩麵前輸下陣,頗為強勢地瞪了周岩一眼,示意他快一點。
仿佛這樣子,就會讓她重新找回場子一下。
所以她是可笑的?
周岩當然不可能慣著這個主動討打的小妮子,於是下一次拍打如約而至,啪的一聲再次打在了胡欣兒的右半邊臀瓣上。
胡欣兒悶哼一聲,回頭看向周岩,以一種特彆的眼神,提醒道:「打左邊。」
「左邊不好夠到,右邊剛剛好。」周岩無所謂地說。
「那脫了打。」
胡欣兒說著,小手已經搭在了胖次的邊緣,竟是把右半邊臀瓣上的胖次往下拉了拉,露出了擁有鮮明掌印的雪白臀瓣。
胖次剛好卡在了臀縫上。
這般誘人的光景,讓周岩也不免咽了咽口水。
更不要說那擁有鮮紅掌印的雪白臀瓣,似乎就在告訴他,這是你造的孽。
「玩這麼嗨的嗎?」周岩心裡嘀咕,一時他還真無法判斷胡班長的構成。
這丫不會真是,有受虐傾向吧。
不過這個調調怎麼說呢,好像還挺讓人激動的。
周岩沒想到隻是打屁股,就稍微有了一點點感覺。
此風不可漲!
尤其是胡欣兒這會兒也不可能妥協,與此讓自己受罪,讓她享受,還不如啥也不做。
於是在胡欣兒把胖次拉下來以後,周岩直接伸出手,把胖次拉回了上去,再次讓胖次包裹住了兩瓣美臀。
胡欣兒不樂意了,略顯幽怨地看了一眼周岩:「你乾嘛喲。」
「時間不早了,我還有正事要做。」周岩對她說道。
哪知道聽到這話,胡欣兒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我不是你的正事嗎?」
這話聽的周岩莫名激動,他笑著問:「那我們來?」
「來什麼啊?」
胡欣兒已經坐起來,臀兒壓在腿上。
實在是她覺得背對著周岩有點兒羞恥,在互動的時候還好,現在不互動了,總覺得怪。
「就是那個啊,來不來?」周岩沒有說具體的。
胡欣兒聽懂了,她紅著臉蛋啐了一口:「去死,想什麼有的沒的。」
「真不來?」
「不來,爬!」
周岩有些失望,「我還以為你做好準備了。」
「準備個鬼!你真會異想天開。」胡欣兒重重哼了一聲,一臉不善地提防著周岩。
「真不來?」
「不來!屁股還痛著呢。」胡欣兒嘟囔著不忘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所以該怎麼形容這樣一副光景,一個穿著很凸顯身材純白毛線衫的漂亮女孩,隻穿著一件卡通小胖次,半壓著雪白美腿和他說話
優雅,太優雅了。
「那抱一下,這個總可以做到吧。」周岩提了一個簡單又不過分的要求。
「隻是抱抱?」
「隻是抱抱。」
周岩頗為期待地看著胡欣兒。
「那也不行,誰知道你安了什麼壞心思。」胡欣兒輕輕哼了一聲。
實際上隻是抱抱沒什麼關係,但誰讓剛才她都主動主動把胖次脫了讓他打屁股,結果這個混蛋臨時收手了,不打了。
胡欣兒隻覺得羞恥極了,甚至有一種被周岩狠狠戲弄的滋味。「可以嗎?」周岩湊到胡欣兒的身邊,用頗為曖昧的語氣問。
「矯情怪。」胡欣兒終是白了周岩一眼,主動抱住了周岩。
隻是周岩顯然並不滿足於此,就帶著胡欣兒在她嬌呼聲中躺倒在了床上,然後把她狠狠抱緊。
連帶著原本蜷縮著腿腿,也被周岩尋找到了縫隙,很沒有邊界感的搭著。
而因為是麵對麵,胡欣兒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周岩的異樣。
她的身子觸電一樣地縮開,瞪了眼周岩:「你流氓!」
不忘用手擋著,不讓周岩繼續著她。
周岩直接把她的手拿開,同時不給她生氣說話的機會,吻住了她誘人的小唇。
胡欣兒支支吾吾地躲避,做著無效的勞動,隨著親吻的持續,她似乎也放開了自己抵擋的小手,讓周岩重新和她挨了上去。
兩個人就這樣在床上滾了又滾,直到她的衣服變得褶皺不堪,頭發更是散亂,才慌裡慌張地把周岩推開,拒絕了這種曖昧到極致的親密行為。
「過分了你。」胡欣兒嘟嘟嘴,小聲說。
她用小手理順了鬢前的小碎發,似乎在以此平複自己的不安情緒。
「隻是抱啊。」周岩說。
「臭流氓。」胡欣兒壓根沒給周岩什麼好臉色,她往那兒瞅了一眼,再次觸電似的挪開了目光。
「來嗎?」
「不來,爬!」
小妮子很警惕地看著周岩,生怕周岩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周岩笑了笑,倒是沒再逗弄胡欣兒,說實話其實可以用她的手或者什麼地方,但總覺得提前讓這個死傲嬌這樣幫他,會有點兒丟份。
昨晚已經在唐糖那裡吃飽了,這會兒周岩倒也沒有太過饑渴。
翻身下床,周岩開始穿起了衣服。
而胡欣兒發現周岩隻是問了一嘴,沒有更進一步,心裡既鬆了口氣,又有一種沒辦完事的缺陷感。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寫了論文,結果才寫了一半。
呸呸,她才不要做那事。
會很痛,會丟麵子!而且這麼不明不白和周岩豈不是讓他占了老大的便宜,還是不用負責的那種!
胡欣兒想通了關鍵,就看見周岩把自己的衣服放到了床上,「趕緊穿上,我送你去醫學院。」
胡欣兒心道急什麼急啊,果然得不到就不懂得尊重,胡欣兒鼓起小嘴,不情不願地穿起了衣服。
之後兩個人收拾了一下,周岩來到前台把房給退了。
「先吃飯!快中午了。」胡欣兒指了指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半。
「行,吃什麼?」
「不知道。」
「那就沙縣小吃。」
「那還是蘭州拉麵吧」
於是中午飯是在蘭州拉麵解決的,校外蘭州拉麵的牛肉麵比校內的貴五塊錢,不過牛肉給的也挺足。
蘭州拉麵的湯口挺不錯,關鍵麵也是現削的,周岩用不著頓頓吃大餐,偶爾吃吃小餐也不錯。
而胡班長顯然也是會替他省錢的那種
。
不過看小妮子慢吞吞吃麵的笨蛋樣子,周岩就知道這頓飯可能得吃上一會兒。
於是他俯下身,非常直接地抓住了胡欣兒的左邊小腳,很順利地薅掉了她的黑色小靴子。
白絲小腳在昏暗的光線下,更顯精致誘人。
有一種無瑕的美感。
「你乾嘛呀?」胡欣兒停下吃麵。
周岩坐正,慢悠悠地喝起湯,同時不忘脫掉鞋,逮住那隻白絲小腳,輕輕地摩挲起來。
送到嘴邊的麵條又從筷子上溜回了碗裡,感受著周岩的放肆動作,胡欣兒用筷子攪了攪碗裡的拉麵,訥訥地小聲嘟囔:「唔死變態。」
送胡欣兒到醫學院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周岩又去了一趟逐浪科技。
之前和鄒進隻是口頭商談合同,要簽約合同還需要二次確認。
包括之後給鄒進團隊如何定薪,都需要進一步商量。
畢竟飛信相當於移動送出去的東西,說好聽點鄒進團隊是移動派過來合作的,說難聽點,等三個月之後移動不發薪水了,鄒進團隊相當於被踢出了移動的隊伍。
而逐浪就是接收的一方。
在工資待遇方麵,周岩直接按照部門總監的薪級給到鄒進,綜合算下來甚至要比移動給出的工資高上一點,鄒進原本說希望能另外開一個公司繳納京城社保,在得知了薪資待遇之後也就沒提這件事情,還是在會議結束的時候張龍跟他說的。
周岩倒是沒有在意,鄒進之前好歹也算是移動一個大項目的重要負責人,這樣的人才他恨不得移動能多來點。
甚至周岩對移動派駐杭城4g試點園的鄭工程師也有想法。
隻不過鄭工是移動暫時派駐的人才,等4g試點園對接到位,鄭工又會被調走,當時在酒局跟鄭工聊的時候周岩也了解了鄭工是負責國外援建項目的高級人才,搞定國內的事情之後是要重新派去國外的。很顯然他的小鋤頭撬不動。
同時還包括華為的楊工,中興的劉工,可不是靠薪資待遇就能打動的。
周岩又查看了目前微信的開發狀況,和張龍聊了聊關於微信紅包的想法。
今年的春晚肯定是指望不上了,畢竟春晚一般都是有三到五個月的彩排,如今節目都已經定檔,甚至可能已經排練過好幾次,同樣不是有錢有人脈就能插足的。
他隻能看準明年的廣告業務,或者地方台。
但是春晚這種話題性極強的東西,地方台的效果肯定不如總台要來的好,隻能暫時把這個方案擱置。
「搶紅包?」張龍摸了摸下巴:「老板你的意思,是我們微信搞一個搶紅包的活動?」
「沒錯。」周岩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比如發紅包,有幾率觸發界麵紅包雨,通過點擊紅包雨,可以搶到一定數額的紅包。
「這樣運營成本會大大上升,假使一個人搶兩萬塊錢的紅包,一千萬個人來搶,那也有兩千萬,如果是210塊錢,以微信如今的用戶體量,春節期間的運營成本可能得破億」
「我們不搞時間段,我們就在年三十當天搞,如果紅包雨不行的話助力拆紅包這個活動怎麼樣,放一個拆紅包二維碼出來,讓身邊人掃碼助力拆紅包,有微信的直接掃,沒微信的下載一個去掃,同樣搞成二級鏈接的形式。」
所謂二級鏈接,就是掃碼之後先下載pp,下載完pp自動跳轉到活動界麵進行助力。
這段時間逐浪搞砍價活動,用的就是這樣的套路,可把企鵝給惡心壞了,被迫關掉了掃一掃的功能。
如今砍價活動過去,企鵝開始運營共享單車,重新弄出了掃一
掃。
說實話周岩從來沒有引導企鵝入坑共享單車的想法,不過企鵝入坑也挺好,如今他們單車聯盟體收購了全國大多數的單車工廠,缺的就是訂單。
如果最後企鵝把訂單下到了他們的工廠,周岩高興都來不及。
他的運營思路非常簡單,一方麵開辟市場,收攏押金,扶持第三方公司創業,另一方麵把控生產線,任何單車公司想要起步,想要做大,跳不開的就是單車生產線。
如今他們單車聯盟,乾的就是投資的行當。
篤定這支‘概念股"能起飛,於是大量買入,等到未來時機成熟,有的是一堆韭菜冒出來讓他們割。
他們割的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一個個想要來單車這個行當賺錢的資本。
這個資本會下一定數量的訂單,那個資本也會下一定數量的訂單,而在收攏押金嘗到甜頭的第三方公司,同樣會下一定數量的訂單。
三方訂單一下來,這盤早已布置好暗子的棋盤就能被瞬間盤活。
你們也許小賺,但我永遠不虧!
因為我坐的是莊家的位置。
所以周岩巴不得企鵝下場,乃至阿裡也能下場。
前世共享單車的概念一出來,全國真的是雞飛蛋打,什麼牛馬都出現。
隻不過沒有人會因為前知的信息,去有意識的收攏全國的單車生產線,這也導致共享單車的資本大戰,造就了很多地區富豪,全國性的富豪一個都沒有。
換句話說,就是會下金蛋的老母雞分散在全國各地,沒有形成一套完備的體係。
一盤散沙。
而如今他們的單車聯盟,相當於把一隻隻老母雞全都聚攏了過來。
就等著時機一到,讓老母雞下金蛋賣錢!
單車工廠收購過來以後,每時每刻都在燒錢,所以周岩也希望儘快引爆這個概念,去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桶金"。
「就這麼定了吧,搞一個拆紅包活動。」周岩對張龍說道。
這個時候就需要老板下決策,張龍點點頭說了聲好。
周岩其實還想搞更花活的活動,隻是他也得考慮當前智能手機的普及率,當前普及率處在不高不低的層麵,如果貿然整一些其他花活,能不能玩的轉還是個未知數。
用紅包來試試水,一方麵起的是引流的作用。
而另一方麵,周岩考慮的是和銀行的深度合作。
畢竟你搶到紅包了,你得提現吧,你想要提現,你就得綁銀行卡吧。
而麵向建行合作的一個重要標準,就是你擁有多少個綁定銀行卡的用戶。
這是他的套路。
企鵝當然能學過去,周岩也不怕企鵝去學,但能不能真正學到點子上,可不是有沒有悟性能夠決定的。
一步慢步步慢,互聯網就是這樣。
彆看風口上的豬能夠起飛,普通人在知道風口到來的時候,那些豬早就已經飛到了天上。
如果還想花錢創業,可能還沒被風吹上去,就直接掉到地上摔個破產。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大老板不希望自己的兒女創業的原因,十投九虧!
周岩玩的就是信息差。
等到明年逐浪作為第一個互聯網企業和春晚合作,讓觀眾們在電視機前掃碼搶紅包。
這個王炸一出來,也許企鵝真的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到時候他還可以跟小馬哥說上一句:在移動端的即時通訊領域,你們乖乖做個吉祥物就好。
也不知道小馬哥能不能受得住。
畢竟真要論起來,他玩的這些牌
在前世可是企鵝要打出來的。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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