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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薑漣漪問。秦雅無奈地笑了笑“你呀你,怎麼一醒來就惦記他了,他到底有什麼好的。”薑漣漪抿抿嘴“不該問的彆問。”哪怕依舊帶著幾分困意,對秦雅這個好閨蜜她也沒有多少客氣,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道。
秦雅“你以為我想管你呀,周岩把你拋下去學校,指不定是去和哪個女生約會。”說這話的時候秦雅是帶著幾分試探的意思,哪知道薑漣漪卻是輕聲說道“讓他玩玩吧,我陪他的時間也不是很多。”秦雅聞言卻是愣了一下,似是第一次認識薑漣漪,她拿手在薑漣漪的額頭上碰了碰,嘀咕道“也不熱呀,怎麼說上胡話了。”
“你不懂。”薑漣漪搖搖頭說。秦雅笑了一下“我是不懂,我不懂周岩有什麼地方是你看重的,值得你這樣對待他。”
“也許我們兩個情感需求更多一些。”薑漣漪微語道。
“他就是饞你身子。”秦雅直言不諱地說道。
“我也饞他。”薑漣漪淺笑道。
“你你你,你是無藥可救才對!”秦雅氣呼呼地說。她在為薑漣漪對感情的堅持不值。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小雅你不懂也隻是現在不懂,等遇到你真正喜歡的男人,你會懂的。”薑漣漪輕聲說。
秦雅心道我都被你男人欺負了,我還不懂,我懂極了,他就是個無恥混蛋,你不知道而已。
表麵偉光正,背地裡就是個虛偽的賤人!她之前怎麼不踹幾腳,真的有點兒難消心頭之恨呀。
不過這些話肯定不能和薑漣漪說,她知道自己這位好閨蜜嘴上說著不在意,要是自己真的動了她的蛋糕,也許姐妹也沒的做。
漣漪可以對周岩遷就,可不會對她遷就。秦雅歎了口氣,
“算了算了,姑奶奶才懶得管你。”
“餓了,有飯吃嗎?”薑總裁這個時候問。
“有哦,周岩都給你放門外了,不過都涼了。”秦雅嘟囔著。
“小雅你幫我熱一熱,我收拾收拾就下來吃。”薑漣漪說。
“我帶你出去吃。”秦雅沒好氣地說。薑漣漪搖搖頭,沒有說什麼。
“唉,不管了!”秦雅發現自己真的看不得堂堂一個高冷女總裁像個小女人一樣,這叫什麼事情嘛。
出了房門,她看了看周岩還放在沙發桌上的粥,嘀咕了一聲是挺香的。
在把粥端起來之前,秦雅偷偷地又舀了小半勺,一口吃下。唔。鹹香的,涼了也好吃。
偷偷看了眼主臥的方向,秦雅的臉蛋有點兒緋紅。洪大,管理學院女寢樓下周岩照例在樟樹底下等著。
陽光打落下片片碎影,微光遮眼,讓宿舍與宿舍之間,顯得霧蒙蒙的。
過道之上,一片片樟樹葉和梧桐葉疊在一起,分不清楚,像是給整個冬天添上了金黃色的濾鏡。
而很快,少女的身影出現。她穿著一身碎花洋裙,內襯一件米色的羊毛衫,裙擺的蕾絲花邊點綴在少女的玉頸上,襯得玉頸雪白,嬌顏可愛。
尤其是那一汪秋水似的漂亮眸子,在長長的睫毛下撲閃撲閃的,純粹又黑白分明。
小瓊鼻、櫻桃小嘴,以及唇角邊兩個幼嫩的小小酒窩,都跟隨少女帶著幾分靦腆的腳步,越發得鮮明甜美。
相比於曾經的熱絡,如今唐糖來見周岩,多了一分淡淡的疏離感,哪怕心底藏著喜悅,可卻不對周岩表現出來,小手微攥著,步伐緩慢地來到周岩的麵前。
就好像周岩隻是她的一個普通同學一樣,或者關係更好一些,但也僅此而已。
分手雖然隻是名義上的,但也讓這個帶著幾分青澀、長相甜美可人的少女不可能一見麵就和周岩抱上。
“石頭。”唐糖最後還是喊了一聲隻有她才會喊的親昵稱呼。這一聲似乎衝淡了幾分隔閡。
周岩微微一笑,
“還生我氣嗎?”唐糖沒有說話,而是安靜地看著周岩。睫毛輕輕顫動,水汪汪的眸子裡似乎藏著特彆的情緒。
周岩沒有猶豫,上前把少女摟在了懷裡。少女隻是形式上地掙紮了一下,便任由周岩抱著,她的小嘴微抿,輕聲嘟囔道“我還沒有原諒你。”
“我知道。”周岩輕聲說,細嗅著少女烏黑發絲間的梔子花的清香味道,和她柔軟的嬌軀挨得更緊一些。
“讓人看到不好。”唐糖又說。
“我不在意,摟自己的女朋友彆人看到就看到了。”周岩說。
“我們分手了,石頭。”唐糖小聲提醒道。
“我們又複合了。”周岩笑著說。
“才不玩什麼幼稚的過家家遊戲。”少女輕聲嘟囔,用小手輕輕推了推周岩。
周岩和她分開,也能看到她眼睛裡似有幾分委屈流轉。
“你讓我陪你,我就來了。”周岩說。
“誰稀罕你來似的。”唐糖錯開了周岩的目光,小聲說道。周岩不由分說,牽上了她酥軟帶著點冰涼的小手。
兩個人的關係在不經意的親密間逐漸緩和,周岩可不想繼續和唐糖冷戰下去。
牽著少女的小手,他才覺得眼前的甜美女孩真正屬於他。是他的私有物。
而他也不由分說,牽著唐糖往小道上走。兩個人走了一段路,走得挺慢,似乎在互相適應各自的節奏。
太陽高高掛著,驕陽散了冬的寒冷,微風和煦,吹起少女的發絲,就連周岩也跟著心曠神怡。
他不急著說什麼道歉之類的話,唐糖也不願意聽。隻是這樣簡簡單單地牽著手,兩個人的關係就在慢慢緩解,也挺好。
“我又幫你瞞了一次,小璃昨晚懷疑了。”唐糖輕聲說。
“又?”
“還有粥粥的事情。”唐糖說。周岩失笑了一下,沒想到唐糖對粥粥的事情也耿耿於懷。
不過也對,畢竟雖然唐糖比他大幾天,但實際上一直被他當妹妹看。姐姐是情趣。
結果好端端冒出一個粥粥,把妹妹的身份占了,能不吃味才是假的。周岩沒有在這個點上計較,而是捏了捏唐糖酥軟冰涼的小手,把小手握得更緊一些,
“謝謝糖寶兒了。”
“不用謝我,反正我不是你女朋友了。”唐糖小聲說。周岩停下腳步,看著依舊有點兒失落的唐糖。
在他看來,唐糖應該是活潑的,是歡樂的,是不服輸的小受氣包,現在這樣冷冷的樣子,就像是回到了曾經他追她的時候。
所以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個時候冷冰冰的唐糖,總是能撩撥到他,讓他像個舔狗一樣鍥而不舍的。
“那咱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周岩同樣頗為認真地問道。唐糖沉默了一下。
她想說沒有關係,可沒來由的卻說不出這種傷人的話。雖然還是在生周岩的氣,但其實她自己也知道,這個時候重歸於好是最合適的。
有這樣一個優秀的男朋友,彆人想要還得不到呢,乾嘛還要倔強。周岩看著少女沉默,笑著揉了揉唐糖的腦袋“那以後我們不是男女朋友了。”
“不要。”唐糖忍不住說。
“唐糖你剛才說的哦,不是了。”周岩打趣道。唐糖臉頰微紅,低下頭不敢去看周岩,她的小手也緊緊地攥著裙擺的邊緣,似乎要把它拉碎一樣。
“那唐糖你怎麼想的,我都可以滿足你。”周岩笑著說。
“你”唐糖抿抿小嘴,可愛的腮幫鼓了起來,低著頭聲音很低地說道“石頭你就不能讓著我一點。”
“我沒強迫你哦。”周岩繼續調侃。
“我不是這個意思。”唐糖似乎有點兒著急,可依舊不敢去看周岩。此時的少女,哪還有剛才冷冰冰陌生的樣子,白皙的臉蛋桃紅一片,似藏著幾分羞意。
“如果不是女友的話,那還是姐姐嗎”周岩這個時候問。
“是。”唐糖這個時候,應的格外認真。
“那就做石頭一輩子的姐姐好嗎?又是女友又是姐姐的那種。”周岩覺得像是在逗小孩,可直麵感情有時候就算是成年人也會有小孩的思維,誰也不例外。
“你很貪心。”唐糖小聲說,小手沒再捏衣角,而是自個攥緊。
“沒辦法,我舍不得失去你。”周岩輕聲笑著說。少女好看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顯然這句話在她的心裡作用不小。
她一下子撲到了大男孩的懷裡,粉拳不輕不重地砸在他的肩膀上,
“壞蛋!流氓!負心漢!渣男!臭石頭!”周岩感受到了唐少女的怨念,任由她‘揍’著自己,直到她‘揍’累了,趴在懷裡不動了,周岩卻是低頭吻上了她。
因為位置的關係,並沒有立刻吻上唇,而是親吻著臉頰,發絲銜進了嘴裡,周岩也沒管。
而很快,也觸碰到了少女的櫻唇。她的嬌軀輕顫了一下,似乎有些抗拒這熟悉又陌生的舉動,可男人這個時候用上了點力氣,還沒等掙紮出來,就被他摟得更緊一些。
一切都是那麼順利成章。唐糖也並不是真的抗拒。不然也不可能輕易地打開貝齒。
親吻是香甜的。尤其是少女也很配合。似乎之前的隔閡才是虛假的。小道四下無人,也隻有樹蔭沙沙作響,周岩很享受獨屬於兩人的私密空間。
摟著唐糖,倚靠在一棵香樟樹下,深深地吻著她。沒一會兒,兩唇相分,少女有些缺了力氣地靠在周岩的身上。
“生疏了哦。”周岩說。唐糖抿抿小嘴,彆過頭去不看周岩,哪怕小手已經誠實地摟著周岩的腰。
周岩在唐糖嫩白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吧唧一聲。唐糖的臉蛋越發羞紅,最後也隻能羞羞地說了一句“臭石頭。”
“原諒我了嗎?”周岩問。
“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唐糖輕輕哼了一聲。
“那為什麼還和我親?”
“傻瓜!大傻瓜!”周岩哈哈一笑,捏了捏唐糖白皙嫩滑的臉蛋“糖寶兒也是傻瓜,口嫌體直的傻瓜。”唐糖給了周岩一個白眼“你才口嫌體直。”
“那再練習練習。”
“不要唔”唐糖還沒有什麼反應,周岩就再次親了上來,並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少女最後還是閉上了眸子,從輕微的抗拒,到漸漸迎合。
“這一次熟練很多。”良久以後,周岩分開唐糖對她說道。
“臭石頭。”唐糖依舊是這樣一句話。
“回家吧。”周岩說。
“不要和沈璃一起。”唐糖連忙說。周岩笑著戳了戳唐糖的額頭“小傻瓜你在想什麼,我是說回你家。”
“我家?”唐糖一下子就意識到周岩說的是媽媽買的宅子。
“不要,萬一被媽媽發現怎麼辦。”
“發現就發現唄,咱倆名正言順的。”周岩撇撇嘴隨意地說。
“誰和你名正言順,吃著碗裡想著鍋裡的臭石頭。”唐糖低聲罵了一句。
“不生氣了?”周岩又捏了捏唐糖的臉蛋。
“沒生氣。”
“那剛才為什麼耍小性子?”
“要你管。”
“不乖了哦。”
“不乖就不乖。”唐糖似乎很喜歡頂嘴。周岩覺得自家糖寶兒嘴硬了許多,看來是親的不夠。
“彆彆親了麻了呀。”樹林下,傳來少女的一聲嬌呼。彆墅前,唐糖輸了密碼,很快就把門打開。
管家迎了上來,見是周岩和唐糖,笑著喊了一句少爺小姐。
“劉姨。”唐糖其實對管家劉姨喊的稱呼並不太適應,不過劉姨喊順口了也改不回來,索性也就繼續喊著。
不過喊石頭少爺他才不是什麼少爺,他就是個臭石頭!周岩這個時候也打了聲招呼,然後就牽著唐糖的手上了樓。
有一段日子沒有回唐姨家裡住,好像自從上一次鬨彆扭以後就沒有來過。
周岩還記得那一天晚上抱了唐歆,還幫唐姨洗腳,真的有點兒難忘呢。
尤其是那一雙白玉美足,多少有點兒愛不釋手。就是這樣的機會並不常有。
周岩牽著唐糖的手來到了唐糖的房間。他沒有和唐糖再說什麼,關上門以後,重新吻上了她薄薄的小嘴唇。
之後,也開始解開唐糖碎花洋裙上的紐扣。本身就是緊繃著的狀態,解開以後,相當於解開了束縛一樣,能鮮明地感受到。
唐糖有點兒害羞,周岩並沒有給她有所反應的時間和機會,接連解開了好幾顆紐扣,周岩也把唐糖的碎花洋裙扯了下來,隻剩下一件打底棉衫。
“石頭”
“放心,我有分寸。”而沒過多久,房間就傳來了一聲聲低吟。如鶯啼淺唱。
“夫人,小姐和少爺中午回來了。”唐歆中午臨時回來取文件,管家劉姨對她說。
唐歆點點頭,進了屋以後上了樓,打算見見自己的乖女兒還有周岩。說實話那天周岩幫她洗腳的事情她還一直記著,雖然說是孝敬長輩,但她多少還是有些不太自然。
以至於每每回想起來,心裡也會鑽出幾分羞意。上了樓以後,唐歆沒有發現唐糖和周岩,以為兩人在房間裡,便沒有多想來到了房門前。
而很快,她就聽到頗為古怪的聲音。這聲音似乎是唐糖唐歆越聽越不對勁,而聽著聽著,她的臉蛋也紅潤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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