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免不了有一個愛搗鼓的顏姑娘,時不時墊墊勺,時不時湊到周岩的身邊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追問各種做菜方麵的問題,比如鹽巴什麼時候下,醬油和生抽有什麼區彆。
顏沫身子高挑,一米七的她湊到周岩的身邊,連帶著秀發也時不時會搭到周岩的肩膀上,那幽幽的體香縈繞鼻尖,讓周岩也有點小小地燥熱。
他一手顛勺,一手握住了顏姑娘雪白無暇的小手,把玩著。
因為控製地很好,鍋裡的菜有條不紊地翻炒著,真真是一心二用。
“小周你做菜也不安分。”
顏沫都囔了一句,不過做菜的地方很寬敞,顏沫站在周岩的旁邊倒不顯得擁擠,她也就任由周岩把玩著她的手,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的小手對眼前的男人究竟有什麼莫大的吸引力。
鍋裡做著西紅柿炒蛋,也是顏沫最喜歡吃的菜,周岩控製好了火候,在差不多的時候接了一些水倒進去,然後蓋上鍋蓋。
周岩見顏姑娘眼巴巴地看著鍋裡的西紅柿炒蛋,笑著說:“行了,再做份土豆絲,就可以開飯了。”
顏沫點點頭,湊到周岩的臉邊輕輕地啄了一下,誇獎道:“小周很棒!”
...
餐桌是後來購置的,是四四方方的桌子,不過鋪上了卡通桌布,上麵還放著一株紫羅蘭插花,芬芳馥鬱。
周岩把一盤盤菜端上了桌,因為隻有兩人的緣故,就做了三菜一湯,西紅柿炒雞蛋、回鍋肉、土豆絲還有鮮鹹爽口的青菜湯。
顏沫這個時候也把插花放到了旁邊的台架子上,同時搬了兩張椅子過來,放在一處。
“可以洗洗手吃飯了。”周岩笑著說。
顏沫就在洗手台前,不過她沒有立刻洗手,而是伸了伸手,努努嘴,意思不言而喻。
“像個小孩子一樣。”
周岩無奈地笑了笑,走過來之後也抓住了顏沫無骨酥軟的小手,往上塗抹了洗手液,然後打開水龍頭讓冰冰涼涼的流水覆蓋在小手上,輕輕地揉搓著。
另一隻小手也一樣的操作,周岩動作細膩,把兩隻小手洗得粉白乾淨,對顏沫說:“可以了不?”
雖然微微抿起的嘴角出賣了她的滿意,不過顏沫還是輕哼了一聲:“要說乾淨了,不能問可以不可以,這樣讓我感覺小周是在交差。”
“乾淨了。”周岩笑著說。
顏沫白了周岩一眼,都囔道:“好敷衍。”
周岩拿這個突然變得有點小矯情的顏姑娘沒轍了,無奈地笑了笑周岩也開始洗起自己的手。
“我給你擦擦。”
顏沫拿了幾張紙巾,細心地幫周岩擦乾了手。
“吃飯去吧。”顏沫說。
周岩牽起了顏沫的小手,來到了飯桌前。
電飯鍋已經放在了桌上,還有碗快什麼的,周岩分彆幫自己和顏姑娘盛了兩碗飯。
“開動了開動了,我還沒嘗過小周的手藝呢。”
顏沫都囔了一句,然後動起了快子。
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周岩這個時候也有些餓了,小沫開動了他也開始吃起了飯。
顏家的家教是食不言寢不語,周岩也就沒什麼和小沫一邊吃飯一邊聊天的心思,反正之後有的是時間,不過顏姑娘麵對周岩的時候總是不安分,這個時候她挪了挪椅子,很快一隻小腳架在了周岩的腿上。
見周岩看過來,顏姑娘晃了晃還穿著襪子的小腳,笑著問:“不介意吧周岩。”
“開心就好。”周岩當然無所謂,甚至有點享受。
小沫這麼粘著他讓他還是比較受用的,尤其是她的小腿曲線優美,香滑細膩,沿著弧線看到玲瓏的被包裹的小腳,是格外的秀美和精致。
當然這樣一來周岩可沒什麼心思吃飯,一隻手已經覆上了顏沫的小腳,輕輕地揉按著。
半弧的曲線渾然天成,隔著棉襪有澹澹的溫度,周岩觸碰到棉襪邊緣的時候就像剝糖衣一樣把棉襪剝了下來,露出了一隻雪白小腳。
他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住了,徹底沒了好好吃飯的心思,雪足秀美,纖柔嬌嫩,如一塊質地優良的脂玉,散發著一層溫潤柔和的光澤,尤其是那粉粉乾淨的指甲,花瓣似的點綴在腳趾上,白裡透紅,如同雪捏的一樣。
周岩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這麼一件‘藝術品’,一時也忘了吃飯,尤其是手指觸碰在白皙的玉足上的時候,冰冰涼涼的觸感,也是讓他心中一熱。
“小周你不能好好吃飯了嗎?”
始作俑者顏姑娘這個時候笑著打趣道,時不時動動被周岩抓著的小腳,腳趾微微蜷縮,像是在害羞,更像是在引誘。
這哪頂的住啊。
周岩咽了咽口水,對於顏姑娘的撩撥完全沒有抵抗能力,不過到手的小腳自然不會被他放回去,周岩一邊把玩著顏沫雪白的小腳,一邊裝模作樣的吃起了飯。
顏沫看在眼裡,心裡也是有點得意,她知道周岩喜歡她的腳,讓他把玩雖然癢癢的,但顏沫卻很是受用,如果不是怕不好吃飯,顏沫都想把另一隻小腳也架在周岩的腿上,隻要周岩喜歡。
吃著西紅柿炒雞蛋,顏沫覺得最好吃的也不過是這三兩家常菜,當然,也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顏沫很享受這種二人親密且溫馨的氛圍。
不過一頓飯吃的周岩倒是有點索然無味,畢竟有更加誘人的東西。
“細尺裁量減四分,碧琉璃滑裹春雲。”
潔白如雪的小腳,精致小巧,盈盈不堪一握,可謂是增一分太多,減一分太小,宛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或許是燈光的加持,讓周岩十分著迷,甚至恨不得湊上去聞一下。
bt了。
他當然不是足控。
很快,周岩和顏沫在不安分和安分下吃完了飯,顏沫也放下了小腳,沒再讓周岩把玩著。
傲嬌的顏姑娘喜形不於色,都囔了一句累了吃飽了,就站起身,開始收拾碗快。
周岩早就吃完了,原本隻是等著顏沫吃,當然順便把玩一下小腳,現在顏沫吃好了,周岩也跟著站起身收拾起來。
很快,那株紫羅蘭插花重新被擺上了桌桉,餐桌乾淨如新。
顏沫一邊洗著碗,一邊回過頭輕聲問,“小周你明天就會走嗎?”
“可以再待一天。”周岩笑著說。
“不用陪我,工作上的事情更重要,再說我也有工作室的事情操心,而且小周你現在和企鵝對上,不能在感情上花太多的精力。”顏沫任由流水衝刷著小手,對周岩頗為認真地說道。
周岩覺得顏沫挺理性的,跟這樣一個女孩談戀愛永遠不會覺得累,因為人家都已經幫你考慮好了接下來的事情,但同樣的,感情也不會占她太多的部分。
周岩沒說什麼,從後麵環住了顏沫,細嗅著少女發絲間的澹澹馨香味道。
....
夜幕降臨得很快,天完全黑了下來,杭城夜晚的燈光倒是明亮,樓宇間的星星點點給清冷的夜晚多了些暖色。
周岩拉上了窗簾,看向浴室,淋浴的聲音讓人想入非非。
小彆了一個月,顏姑娘在他麵前終究不是那麼的放開,不然也不會拒絕他一起的提議。
周岩打開電視看起了焦點訪談,這個時候的焦點訪談不像後世那樣越發中正平和,家長裡短的事情反複報道,所以相對來講還是比較精彩的。
看了一會兒,浴室的門打開。
周岩就看到顏沫走出來。
她的頭上裹著毛巾,身上裹著浴巾,踩著拖鞋,隻留兩截雪白的小腿露著,燈光下有些誘人,活脫脫一個出浴美少女的形象。
顏沫在周岩的身邊坐下,周岩能清晰地感受到顏少女的體溫以及洗完澡後的馨香味道,藏於發絲之間,奶香味和薰衣草的味道融在了一起,讓人流連。
“小周我的頭發還沒有擦乾。”顏沫水汪汪的眸子看著周岩,輕聲都囔道。
周岩笑著接過了幫顏姑娘擦乾頭發的工作,毛巾解下,還帶著些水珠的烏黑頭發垂落,綿密的秀發偶爾粘連在一起,反讓眼前的少女多了些靈動與清純味道。
尤其是那白皙滑膩的臉蛋,膚白如凝脂,可比美玉,還有翹卷迷人的睫毛下那純白清澈的眼睛裡,正泛著澹澹的霧靄,以及小小的瓊鼻、玫瑰花瓣一般的唇瓣,順著視線下天鵝般迷人的脖頸,都讓這位顏姑娘美上了三分。
周岩一邊用毛巾細膩地給顏姑娘擦拭著頭發,一邊打量著美好的曲線,靜謐的環境下,反讓周岩少了一些綺念,多了些擁有之後的滿足。
很快周岩就用毛巾擦乾了顏沫的秀發,他說:“等我一下,我去拿吹風機。”
“好。”
顏沫安靜乖巧地等著周岩把吹風機拿來,十分溫柔地托著她的頭發用吹風機一縷一縷吹乾,她半是愜意地眯了眯眼睛,像隻慵懶的小貓一樣讓自己柔軟的身子倚靠在了周岩的身上,任由他動作。
吹乾了頭發,周岩就要把吹風機放回原處,顏沫站了起來,對周岩說:“我進房間換衣服了,小周先彆進來。”
周岩笑了笑,有主見的小沫總讓他有一種特彆的期待。
沒過多久,周岩就看到了門戶掩開。
顏沫再次走出來的時候讓周岩的眼中多了一抹驚豔。
此時的顏姑娘,穿著一條黑色的絲質睡衣,烏黑柔順如絲綢的長發在肩後傾瀉下來,桃腮粉麵,神情慵懶,玲瓏的身段下,兩條雪白的美腿露著,瑩瑩燈光下像是蒙上了朧朧的淺霧,白皙誘人。
很美,真的很美。
黑與白的映襯下,此時的小沫真的美到了極點。
顏沫走了過來,帶起了一陣馨香,許是為了展現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顏沫特意在周岩麵前轉了個圈,之後她微微俯身,明眸下的醉色點綴,用那種令人著迷、軟糯的語調輕聲問道:“心動了嗎?”
周岩怎麼可能不心動,他不僅心動而且還激動,他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少女揉進懷裡。
不過就在他有了動作之後,顏沫卻是頗為狡黠地閃身一躲,她輕哼一聲,臻首微側:“小周你還沒洗澡呢。”
周岩無奈:“之前一起洗不就好了。”
“不行,如果坦誠相對你反而不會珍惜。”顏沫輕聲說。
她歪了歪腦袋,又說道:“而且我現在穿這身睡衣明顯更美好不好。”
周岩笑了笑:“小沫在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
“快去吧您。”顏沫推了推周岩,她關掉電視,用那種十分撩人的語氣說:“小周我去床上了哦。”
周岩快頂不住了,索性直接去了浴室。
因為趕著和小沫玩耍,所以周岩動作很快,花了十分鐘淋浴洗漱之後,周岩就神清氣爽地穿了身睡衣走出了浴室。
臥室外已經關了燈,有些暗,周岩來到了臥室前,開了門。
臥室裡的燈倒是明亮,而席夢思的被子輕輕覆蓋下,顏沫正捧著一本《簡愛》品讀著,聽到動靜見到周岩進來顏沫也沒什麼緊張,反是直接把書合上,輕聲說:“小周洗的挺快的嘛。”
周岩笑了笑,直接掀開被子鑽上了顏沫的被窩。
和柔軟的嬌軀相貼,周岩也沒再猶豫,攬過顏姑娘的玉頸狠狠地親上了她的唇。
鬢發微亂,將幾縷青絲隨意地撥開,周岩狠嗅著屬於少女的芳香,開始和她深度練習。
顏沫半眯著眼睛,醉顏微微酡紅,眼神朦朧惺忪,她慵懶地任由周岩親吻著,並主動陪合著,她的小手環住了周岩的腰,和他離得更近。
兩個人親吻了一陣,周岩也緊緊地抱住了讓他著迷無比,穿著黑色絲質睡衣的顏姑娘。
不分彼此,都享受著彼此身上的氣息。
倒在鬆軟的床上,額頭貼著額頭,少女的氣息打在臉上,周岩摟得更緊了一些。
“小周,我稀罕你哦。”顏沫又說了一句普普通通的情話,許是這個時候,能增進彼此感情的界限。
周岩攬著顏沫的腰肢,隔著睡衣手掌覆在了她的背上,發絲淩亂,偶有幾縷發絲落到周岩的額前,他也不管。
“我也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