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欣兒心裡又羞又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那個地方火辣辣的,除了一絲難言的痛楚之外,胡欣兒竟然有一點莫名的興奮。
此時聽到周岩的話,她惡狠狠地瞪了周岩一眼,稍微捂了捂小屁股,直接跑開。
周岩打了一個機靈,要是真讓這個小傻妞在粥粥麵前亂說想到這裡,周岩也跟了上去。
林粥粥此時坐在電腦桌前的座位上輕撫著小橘貓的毛發,聽到動靜,林粥粥敏銳地抬起頭,見是胡欣兒回來,她淺淺一笑。
隻是見胡欣兒似乎是捂著屁股,林粥粥的眼中多了些好奇。
“粥粥,周岩欺負我!”胡欣兒氣鼓鼓地對著林粥粥抱怨道。
林粥粥小臉一呆“嗯?”
胡欣兒走到林粥粥的麵前,委屈巴巴地抱怨道“他打我屁股!”
林粥粥看向胡欣兒捂著的地方,i突然站起來,伸手捏了一下。
“嗯啊~”
胡欣兒慘叫一聲,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粥粥連忙扶住。
“粥粥彆碰,都被周岩打腫了。”胡欣兒眼淚汪汪地看著林粥粥。
真疼啊。
原本還沒什麼感覺。
隻是火辣辣的一片,以及酥酥麻麻的。
結果林粥粥一碰,胡欣兒那叫一個酸爽。
腫了,都被周岩打腫了!
尤其是最後一下,很用力。
胡欣兒想到這裡,微微一愣,最後一下好像是她抓著周岩的手用力打的。
一時間,一股難以啟齒的羞意充斥在心頭,胡欣兒臉紅極了。
林粥粥似乎有些不解周岩為什麼要打胡欣兒的屁股,但是看胡欣兒這麼痛苦的樣子,林粥粥也想幫一下,她又偷偷伸手在那個地方,輕輕捏了一下。
胡欣兒那個疼啊,她剛想叫出來,就看到周岩也走進了店鋪,她生生忍著,咬著牙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要真當著周岩的麵叫出來,那才是羞恥極了。
而周岩這個時候,則是看到林粥粥一手扶著胡欣兒,一手還放在胡欣兒的
這麼刺激。
周岩咽了咽口水,直接走了過去。
“怎麼?嫌我打的不夠狠,還想讓粥粥幫忙再來打一下?”
周岩笑著問道。
林粥粥捏了捏周岩的衣袖。
周岩看向林粥粥,笑著問道“怎麼了,粥粥?”
林粥粥眨著天然而純粹的美麗眸子,輕聲問道“為什麼,打屁股?”
胡欣兒聽到林粥粥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覺得好羞恥,萬一周岩再給林粥粥抖摟出去其他的,比如她主動胡欣兒不敢想,看到周岩要開口,胡欣兒連忙打斷“粥粥,不是周岩打的,是我自己摔的。”
“剛剛才?”
“也是我隨便瞎說的。”胡欣兒直接說道。
林粥粥點了點小腦袋。
“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胡欣兒尷尬地說道。
林粥粥連忙拉住胡欣兒,從灰色小布包裡拿出了一個翠綠小瓶子。
聞到了刺鼻的味道,胡欣兒打了個冷戰“粥粥,這個是啥?”
周岩“粥粥要給你上藥。”
林粥粥對著周岩淺淺一笑,點了點小腦袋。
“上上藥?”胡欣兒打了個哆嗦,那豈不是更痛,她連忙搖搖頭“沒關係的粥粥,就是摔了一下,休息一下就好了。”
林粥粥又輕輕戳了胡欣兒一下。
胡欣兒又是尖叫一聲,想要跳起來,結果被周岩按了回去。
周岩“安分一點。”
胡欣兒惡狠狠地瞪了周岩一眼,當著周岩的麵叫出聲來,她隻覺得羞惱極了。
她看向林粥粥“粥粥你為什麼又戳我呀?”
林粥粥慢慢地把胡欣兒扶正,看向周岩“周周,出出去一下。”
周岩笑著點點頭,走出了門,同時把卷簾門又拉了下來,就在門口守著。
門內又傳來胡欣兒的慘叫聲,周岩也有些心虛。
剛才下手挺重的,尤其是最後一下,那小傻妞自己打自己是真的狠,也不知道腦袋裡哪根弦搭錯了。
怕不是一個小。
想想還挺刺激的。
周岩等了一會兒,尋思著粥粥應該給胡欣兒上好了藥,就打算進去。
隻是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周岩拿出手機。
是周婉的電話。
他估摸著是跟他交流一下快用app的事情。
周岩直接接通了電話“喂,婉姐。”
“周岩,我能不能把你給我和小甜的三萬塊錢,先借給詩詩,她家裡出事情了,急需用錢。”周婉如百靈鳥般清脆的聲音傳來,讓周岩微微一愣。
喬詩詩?
家裡出事情了?
他想了想,笑著說道“婉姐,那三萬塊錢本來就是給你的,自然可以借給彆人,不過如果喬詩詩還缺錢的話,可以讓她來找我。”
周婉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好,我讓她聯係你。”
周岩掛斷了電話,看到卷簾門已經打開,林粥粥招呼自己進去。
“上好藥了?”
周岩看著趴在躺椅上的胡欣兒,笑著對林粥粥問道。
林粥粥輕輕點了點小腦袋。
“傻妞,痛嗎?”周岩笑著問道。
“你還說!”胡欣兒瞪了眼周岩。
周岩的眼中多了些玩味,他笑著說“好好養傷,下午的班會就不用來了。”
胡欣兒聽到周岩的話,打了個機靈,下午班會就是競選班乾部,她要是不去,班長不就是周岩的了嗎?
她連忙說道“不行!”
周岩“你這樣走的了路?”
“好多了!”胡欣兒瞪著周岩,一副老娘能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拜你所賜的樣子。
“粥粥,她沒什麼大問題吧?”周岩對著林粥粥問道。
林粥粥搖搖頭。
“那就好。”
周岩看向胡欣兒“我帶粥粥去吃飯,你要不要我幫你帶一份。”
“要,肯定要!”胡欣兒聽到周岩的話,小肚子開始叫喚,她連忙說道“給我帶一份水果撈,一份油潑麵,一份牛肉湯!”
周岩扯了扯嘴角“你是豬嗎?吃這麼多?”
“我是病號!”胡欣兒生氣地看著周岩“滿足一下老娘我不行嗎?”
周岩
他總覺得胡欣兒在撒嬌。
但是他找不到證據。
胡欣兒現在也算是拜他所賜,不過誰讓她調皮。
周岩還是有一些同情心的,他說“還有什麼要吃的嗎?”
胡欣兒一愣。
周岩怎麼轉性了。
難道是覺得欺負她了心裡愧疚?
一定是這樣。
“沒沒有了。”胡欣兒連忙說道。
周岩點點頭,然後十分自然地牽起林粥粥的小手,帶著她去吃飯。
學生會辦公室,喬詩詩看著婉姐的電話撥過來,直接接通。
“婉姐,怎麼樣?”
喬詩詩有些激動地接通電話。
“詩詩,我給你打了五萬進去。”周婉說道。
“謝謝婉姐。”喬詩詩聽到周婉的話,鼻子一酸。
她之前找室友借錢,隻湊到了六千塊,婉姐卻直接借給她五萬塊。
“詩詩,如果錢不夠的話,周岩說可以讓你找他借,彆放不下麵子,你們兩個的矛盾我也挺小琳說了,沒什麼的。”周婉說道。
找周岩嗎?
喬詩詩之前並非沒有動過找周岩的念頭,但是之前和他鬨過這麼多矛盾,而且qq上周岩也對自己愛理不理,喬詩詩真不覺得自己能問周岩借到多少錢,他不罵自己,就不錯了。
周婉見許久沒有得到喬詩詩的回應,知道喬詩詩可能礙不下去麵子,她說道“詩詩,要不你說個數,我幫你去找周岩。”
喬詩詩聽到周婉的話,有些心動,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麻煩周婉了,她說“不用了,婉姐,我自己去找周岩吧。”
“那好,其他的事情先放一邊,先把家裡的難關渡過去。”周婉輕聲說。
“會的。”
喬詩詩放下電話,看著手機裡的到賬信息,她無神的眸子突然恢複了一些神采,隻是很快就被落寞取代。
六萬塊錢。
再加上她的三千存款,也才六萬三。
距離二十萬,還差十三萬多。
周岩哪裡會有這麼多錢。
而且就算有,人家真不一定會借給她。
喬詩詩美麗的眼睛裡閃過幾分糾結,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周婉給的周岩的電話。
小粥粥是川渝人,周岩也陪著小粥粥去吃了川渝口味的麻辣燙,中午唐糖和沈璃都想著要自己陪吃飯,不過現在和小粥粥一起,周岩也隻能委婉說了聲沒有時間。
沈璃說你不過來就再也不原諒你,周岩說那我過來你陪著我睡覺嗎,沈璃罵了聲大壞蛋就沒了聲音。
倒是唐糖則發了張照片過來,是穿著白絲的粉嫩小腳,周岩知道唐糖在誘惑他,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他也隻能跟唐糖這個小妖精說遲點再折騰你,唐糖說了聲你壞也沒了聲音。
周岩笑了笑。
昨天晚上和漣漪見麵,可是把她折騰了好幾回,要不是因為早上軍訓彙報表演的緣故,周岩估摸著真就在那裡睡下了。
不過昨晚玩的也比較野,先是重溫了一下浴缸裡的腳腳按摩,洗了個鴛鴦浴,又解鎖了一些新的場景,包括廚房、沙發還有夏暖暖的臥室,怎麼刺激怎麼來。
倒是扯壞了好幾件衣服,雖然‘損失慘重’,不過好歹也算是喂飽了薑大總裁,周岩估摸著薑大總裁沒個三天應該下不了床。
一想到把薑總裁的大白腿架在咳咳,有些想入非非,周岩連忙散去了心裡的雜念,專心陪著小粥粥去買胡欣兒要吃的東西。
畢竟好歹欺負了這個小傻妞一下,算是給點補償。
經過商業街的時候,周岩的手機鈴聲又響了,他看了看號碼,一個陌生來電。
周岩讓粥粥先回去,自己也找了個較為涼快的牆角接通了電話。
周岩“喂?”
電話那頭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是周岩嗎?”
周岩聽出了是喬詩詩的聲音,笑著說“我是。”
喬詩詩有些猶豫不知道怎麼開口,反倒是周岩繼續說“需要多少錢,我借你。”
“啊?”喬詩詩一愣。
喬詩詩還在想怎麼跟周岩開這個口,畢竟之前跟周岩鬨過很多不愉快,結果沒想到,根本不用等她開口,周岩就直接開門見山說借她錢,挺意外的。
“你真的願意借我嗎?周岩。”喬詩詩小聲問道。
周岩懶得跟喬詩詩浪費時間,直接說“到底需要多少。”
喬詩詩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在電話裡說,她怕自己說的金額太大,周岩會直接拒絕,她想了想“周岩我們要不在商業街儘頭的咖啡廳見一麵吧。”
“也行。”
周岩笑了笑,掛斷了電話。
這個暴脾氣眼鏡妞,也有找人借錢的時候,還借到他頭上了。
挺有意思的。
街角咖啡廳
周岩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喬詩詩。
她穿一件得體的米色長裙,像是特意洗過澡一樣,長發傾瀉肩後,倒是多了些知性美。
尤其是那眼角的淚痣,讓她的一舉一動都多了些魅來。
是個尤物。
這是周岩再次遇到喬詩詩所給的評價。
隻能說這個眼鏡妞不戴眼鏡和戴眼鏡完全是天差地彆。
光是氣質上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周岩笑了笑,直接走了過去。
喬詩詩見到周岩過來坐在前麵,勉強一笑,沒有了當初的盛氣淩人。
而且現在是她有求於周岩,自然怎麼也傲不起來。
喬詩詩示意了一下周岩麵前的咖啡,說“我給你點了一份半塘咖啡,也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她的聲音很輕,語氣很卑微。
周岩看著喬詩詩的眼睛紅紅,像是哭過了一樣,反倒是有一種淚美人的既視感,當然周岩也沒有出聲嘲諷,沒什麼必要。
他沒有喝什麼咖啡,而是直接問道“說吧,需要多少錢?”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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