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和三個美少女圍坐在一起,白色的被子上麵是剛剛拆開的兩副撲克牌,此時散亂地堆在上麵。
“對3!”唐糖直接甩出一張對三,隻可惜動作有些軟綿綿的,撲克牌落在了牌堆裡就沒了動靜。
“對4!”
周岩笑嗬嗬地立馬接了上去。
夏暖暖看到這一幕,連忙對唐糖提醒道“唐糖,周岩是地主,你可不能給他過牌。”
“啊?”唐糖一呆,對上夏暖暖的眼神,她有些心虛“我知道啊,我就是看手裡這張對3有點多餘”
夏暖暖自然不會對唐糖生氣,連忙擺擺手“沒事沒事,下次注意點就行,彆走小牌,要走大牌,小璃該你了。”
“對a!”
沈璃捏起兩張‘a’放在了牌堆裡。
夏暖暖愣愣地看著手裡的牌,她好像打不出去。
“快點快點,沒牌出就過。”周岩催促道。
“急什麼?”夏暖暖瞪了周岩一眼,然後看向自己的手牌,裡麵還剩下一個四8炸,不過她可不舍得打出去,夏暖暖連忙說道“要不起。”
唐糖“要不起。”
周岩笑嗬嗬地把手牌往桌上一攤,四個q,“炸彈。”
“石頭你好厲害,又贏了我們一把!”唐糖的眼裡冒出了小心心。
沈璃也是托著香腮含笑看著周岩。
“不公平,不公平。”夏暖暖氣鼓鼓地說道。
唐糖“暖暖姐,怎麼不公平呀?”
夏暖暖哼哧哼哧地喘著氣“你們兩個一個給周岩過牌,一個幫周岩壓牌,合著我才是地主是吧。”
“沒有呀,暖暖姐,你看我剛才的對a真的是最小的牌了。”
沈璃把手牌攤在被子上,那是一個四9炸,還有一張對2。
“這樣啊。”
夏暖暖無言以對,她還以為沈璃真的幫周岩壓自己的牌,原來是她想岔了。
不過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那唐糖你呢?快把手牌給我瞧瞧。”夏暖暖看向唐糖,剛才好幾次唐糖都出小牌讓周岩過牌,沈璃不是故意的,至於唐糖,哼哼。
“暖暖姐,能不看牌嗎?”
唐糖這樣說著,直接把牌扔進了牌堆裡。
“不行,不行。”夏暖暖眼力驚人,直接把唐糖的手牌重新抓了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夏暖暖人都傻了。
夏暖暖深吸一口氣,把牌麵翻開,一個四炸、一四j炸,還有王炸,原封不動地躺在那裡。
“唐糖,我說王炸哪裡去了,原來在你這裡,你留著三個炸彈乾啥嘞”夏暖暖沒好氣地說道,“合著真就幫著大地主欺負我們窮苦農民。”
“沒真沒,我我就是想給暖暖姐和小璃發揮的機會嘛。”唐糖小聲辯解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向著周岩。”夏暖暖有些頭疼,她感覺攻略唐糖小可愛的難度已經被周岩這個可惡的混蛋提升到了最高級彆。
周岩看著好戲,就在這個時候,手心被戳了戳,原來是沈少女遞過來幾張牌,還對自己眨了眨眼睛。
周岩不動聲色地接過,是個四2炸,周岩不免同情地看了夏暖暖一眼。
唐糖小聲問道“暖暖姐,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把?”
“暖暖姐放心,這次我絕對不幫著石頭。”
唐糖補充了一句,又連忙捂住嘴巴。
夏暖暖白了唐糖一眼,擺擺手“不玩了不玩了,鬥地主沒意思。”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要不回學校吧。”夏暖暖感覺再和周岩待下去,遲早要被這個混蛋氣死。
“可是暖暖姐,現在還在下著大雨。”唐糖提醒道。
夏暖暖看了眼窗外,雖然沒了雷聲,但是雨水嘩啦啦的,很顯然短時間停不了雨。
“什麼嘛。”夏暖暖有些懊惱。
“現在這個時候回去,估計要淌著水,暖暖你如果一定要回去的話,記得買把傘。”周岩適時提醒道。
夏暖暖瞪了周岩一眼,這個大色狼估摸著想要趁她回去好對唐糖和沈璃下手,欺負她們,她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沈璃周岩可以隨便欺負,但是唐糖不行,夏暖暖氣哼哼地說道“誰要回去,就是有些無聊,”
周岩捏著沈璃的柔軟無骨的小手,笑著說道“鬥地主不是挺有意思的嗎?”
夏暖暖秀眉含慍“不公平!”
周岩“有什麼不公平?”
“對呀,暖暖姐,沒什麼不公平呀,如果真是不公平的話,我覺得是對石頭不公平,石頭都當了四次地主了。”唐糖小聲說道。
夏暖暖翻了個白眼“唐糖,沈璃說這話我相信,你說這話我是一點都信,這四把你讓周岩過了多少次牌,不用我點出來吧。”
“呀!暖暖姐瞎說。”唐糖低下頭,不去看夏暖暖,她剛才真的好像在一個勁兒給石頭過牌呢,可她就想這樣做,好讓石頭知道自己喜歡他關心他,雖然這樣好像對暖暖姐不太公平。
周岩看見夏暖暖的樣子,也是覺得好笑,唐糖這麼幫自己,這個小妮子估摸著難受極了,他理了理被子上的牌,說道“既然暖暖同學既然說不公平的話,我們來玩一個比較公平的遊戲。”
“石頭,什麼遊戲呀?”唐糖躍躍欲試。
沈璃也是把好奇的目光投向自己的男朋友,阿岩到底想玩什麼遊戲呢?
周岩沒有說話,而是從牌堆裡,取出了、2、3、4各一張,然後把剩下的牌放到了一邊。
“這個遊戲叫國王遊戲。”周岩說道。
“國王遊戲?”夏暖暖瞪大眼睛,顫抖地指著周岩“好啊,周岩,你對我們三個女生果然圖謀不軌,還想著玩國王遊戲!”
“你是不是想自己當國王,讓我們當你的王後?”夏暖暖氣的發抖。
“想什麼呢你,就算我當國王,王後也輪不到你,你頂多就是王宮裡麵的一個掃廁所的女仆。”周岩嘲諷道。
“什麼?!!你還讓我當你的女仆。”夏暖暖更生氣。
唐糖“暖暖姐,你彆添亂,石頭不是這樣的人,咱們還是聽聽石頭講一講這個國王遊戲到底是什麼吧。”
“哦好。”夏暖暖連忙點點頭,雖然她仍然認為這是一個不正經的遊戲,但萬一自己說錯話讓唐糖不高興不耐煩討厭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沈璃在旁邊耐心地等著,倒是沒有說話。
見三個美少女都看向了自己,周岩拿出了一張,先放在了被子上。
他說道“這一張牌,就是身份牌,待會我們四個人,誰抽中,誰就是國王。”
“阿岩,國王是不是有什麼特權?”沈璃輕聲問道。
“對。”
周岩點點頭,他把2、3、4也一同放在了被子上“這三張也是身份牌,分彆代表著2號平民、3號平民、4號平民,我們一開始會隨機抽牌,每個人都會抽到屬於自己的身份牌,然後國王出示牌,亮出自己的國王身份,至於平民的牌暫時不用亮出來。”
唐糖“石頭我知道了,就是說平民隻能知道自己的序號,但不能知道其他平民的序號。”
聽到唐糖的話,周岩點點頭“對,然後抽中國王身份的人,可以對在場所有人發布命令,所有人不得拒絕,舉個例子,比如國王發布一道命令,3號要對4號做什麼或者是3號要對國王做什麼”
“好啊,你果然圖謀不軌!”夏暖暖算是聽明白了,痛心疾首地說道。
“放心,國王發布的命令必須在平民接受的範圍內,如果反對的平民數超過2/3,也就是場上兩個平民反對,可以拒絕執行。”周岩解釋道,又意味深長地看了夏暖暖一眼,“另外”
夏暖暖聽到還有這個規則,鬆了口氣,隻是見到周岩看向自己,夏暖暖一愣“另外什麼?”
周岩攤攤手“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當國王,國王是誰抽出牌誰來當,我們四個都有機會當國王好不好。”
“這樣啊。”被周岩點醒,夏暖暖也是眼睛一亮。
她剛才光顧著覺得這個規則分明就是周岩想出來占大家便宜的,現在周岩這麼一提醒,夏暖暖哪裡不明白,這規則好像對她也有利呢。
如果抽到了國王牌,夏暖暖下意識地看向唐糖。
如果貌似當個國王真的不錯唉,要是讓唐糖而且讓周岩跪下唱征服好像也是一個不錯的命令,嘿嘿。
唐糖這個時候,心思也是活泛開了,她在想如果到時候,石頭當上國王,發布命令,讓自己當著沈璃的麵親他,自己該不該拒絕呢?
自己好像能接受呢!雖然唐糖知道石頭不會發布這種命令,但是唐糖也很期待。
嗯,待會無論石頭發布什麼命令,她都要接受!讓石頭占便宜,她也願意。
甚至,如果自己抽中了國王,那好像更有意思,自己發布一道讓石頭抱自己的命令,遊戲的話,小璃妹妹應該能接受吧真的好有意思。
注意到夏暖暖看著自己傻樂嗬,唐糖有些奇怪“暖暖姐,專心聽石頭講規則呀,你看我乾什麼?”
“沒沒事。”夏暖暖擺擺手,連忙轉移話題“這遊戲還挺好玩的哈。”
聽到夏暖暖的話,唐糖也沒在意,她點點小腦袋“確實很好玩呢。”
沈璃這個時候,沒有說話,聽阿岩講完規則,她也算明白了大概,不過阿岩要玩這個遊戲該不會想光明正大地占唐糖和自己的便宜吧?
占自己的便宜無所謂,但是如果是唐糖的唐糖姐姐應該很樂於被周岩占便宜,那到時候自己,是要投反對票呢,還是投反對票呢沈璃抿著嘴唇,她有點猶豫
“小璃,怎麼了?”周岩看著沈少女在發呆,捏了捏她的臉蛋。
沈璃對著周岩甜甜一笑“沒沒什麼呢,阿岩的想的遊戲很有趣。”
她發現自己多慮了,阿岩應該不會當著自己的麵欺負唐糖,而且阿岩如果當上國王,十有**會欺負自己她肯定是要同意的而且如果自己當上國王好像也能欺負阿岩了,到時候騎在阿岩這個大壞蛋的身上,讓他氣自己!讓他氣自己!
身上傳來一絲涼意,周岩把旁邊的空調板按了按,把空調的溫度稍微調高了一下。
“那我們開始吧?”周岩笑著問道。
三個美少女齊齊點頭,她們的心裡都不約而同多了一個念頭。
一定要當國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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