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漣漪喃喃著,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詞在周岩的口中說出來,她好難受好難受。
“周岩,我剛才真的不是要趕你走。”薑漣漪看著周岩,認真解釋道。
“我知道。”周岩點點頭“但是你告訴了我一個事實。”
薑漣漪一怔,“什麼事實?”
“我就是你的玩具,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想要的時候,我得主動靠上來,你不想要的時候,我就得滾得要多遠有多遠。”周岩澹澹地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
薑漣漪對上周岩無比平靜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深深刺痛。
她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有些喜歡的大男孩,知道他被自己之前的話傷害到了。
薑漣漪想要抱住周岩,但是周岩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
“老板,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周岩說道。
薑漣漪一怔,剛才她不想讓周岩抱著,現在周岩不給她抱了,而且也不再稱呼她為小漪,而是老板,這個帶著冷漠和疏離的稱呼。
不該是這樣的。
“好了,老板,麻煩你讓一讓,我得走了。”周岩直接說道。
“不要。”薑漣漪瞪了周岩一眼,“我不許你走。”
“那我們這樣,算什麼?”周岩反問。
“算男女朋友。”薑漣漪直接說道。
“什麼?”周岩一愣。
“我說的不夠明白嗎?”
薑漣漪白了周岩一眼,直接把他按回了座位上麵,她就這麼撐在周岩的身上,像是生怕周岩跑了一樣,雪白的大長腿牢牢壓在周岩的腿上,烏黑的長發傾瀉下來,薑漣漪離周岩很近很近。
“周岩,你不是我的玩具,你是我的男朋友。”薑漣漪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迷人的臉蛋寫滿了認真。
薑總裁有些霸道啊。
周岩咽了咽口水,事情好像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他想要擺正和薑漣漪的關係,避免一些不可控的事情發生,可是現在
“親都讓你親了,摸都讓你摸了,你一句適可而止就可以跟我撇清關係,我答應了嗎?”薑漣漪的聲音帶著哭腔,周岩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薑漣漪的眼中掛滿了淚水。
“小漪,我覺得你需要冷靜一下。”周岩輕聲說道。
“我很冷靜。”薑漣漪顫聲說道。
“你如果冷靜,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是一個事業心很重的女人,應該知道,我隻會耽誤你。”周岩輕聲說道,他輕輕撫上薑漣漪的臉頰,把淚痕抹去。
手指濕潤,冰涼無比。
“我們就做閨蜜,好嗎?”周岩看著薑漣漪,認真地說道。
“不好。”薑漣漪直接拒絕,定定地看著周岩。
“你忘記了之前跟我說的?你要賺很多很多錢,你要在資本世界叱吒風雲。”周岩提醒道。
“沒忘,但我薑漣漪也很偏執,那就是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一定會得到。”薑漣漪認真地說道。
周岩突然升起一絲無力,他好像有些用力過猛,事情有些脫離了他的掌控。
薑總裁一如前世一樣的霸道。
“萬一我真有女朋友怎麼辦?”周岩突然問道。
他覺得有必要讓薑總裁冷靜冷靜,再這樣發展下去,真的有可能犯錯。
“那就把你從她那裡搶過來。”薑漣漪咬牙說道。
周岩
如果薑總裁沒瘋的話,那一定是他瘋了。
“那個小漪要不要先從我的身上下來?”周岩試探性地問道。
“不要!”薑漣漪美眸死死地盯著周岩,生怕他跑了一樣,一滴淚水滴落在周岩的臉上,劃過一道濕痕。
“我不會跑。”周岩尷尬地說道。
“那也不要。”薑漣漪此時格外地執拗。
“那你到底要乾什麼?”周岩看著近在遲尺的嬌顏,他有些口乾舌燥的。
剛跟薑總裁深度練習過,現在不會還要來吧。
“周岩。”
“嗯?”
“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在想些什麼嗎?”薑漣漪輕聲問道。
周岩聽到薑漣漪的語氣緩了下來,鬆了口氣,問道“想什麼?”
“我在想,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不然也不會有這麼熟悉的感覺。”薑漣漪笑著說道。
“那一定是錯覺。”周岩毫不猶豫地說道。
“嗯,應該是錯覺,但是你知道你在餐廳當著那個相親對象的麵喊我老婆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薑漣漪又問道。
“在想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周岩反問。
薑漣漪笑道“是挺不要臉的,但我當時在想,你就好像真的是我的老公一樣,在我的麵前護著我。”
“也許吧。”周岩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周岩,你知道你送我這朵玫瑰花的時候,我在想些什麼嗎?”薑漣漪把放在車載茶幾櫃上的玫瑰拿在了手裡。
這朵被周岩塗了深藍色水彩的紅玫瑰,此刻隨著玫瑰沁出水分變得越發地殷紅,那還未褪去的藍色,與這殷紅,莫名地相融在一起,像極了冰與火。
“在想什麼?”周岩總覺得這個時候的薑總裁有些怪怪的,他下意識地問道。
“我在想,這個大男孩怎麼這麼幼稚,還在玫瑰花上塗上顏色。”薑漣漪看著玫瑰出神地說道。
“是挺幼稚的。”周岩微微一笑。
隻是下一刻,他就看到薑總裁把玫瑰花上麵的花瓣一朵一朵摘下。
周岩一愣“好好的花,毀了乾什麼?”
“周岩,你知道藍玫瑰的寓意是什麼嗎?”薑漣漪捏著一朵花瓣,在鼻尖輕輕嗅了嗅,輕聲問道。
“這我哪兒知道。”周岩無奈地說道。
“是永遠不可能得到的東西。”薑漣漪輕語道。
她突然看向周岩,露出了最為迷人且最具有風情的笑容“可我偏要得到。”
“漣漪,你是不是有些累了,可以休息休息。”周岩咽了咽口水,薑總裁此時的笑容,他在上一輩子也見到過,那是他第一次和薑總裁見麵的時候,她也對自己露出了這樣的笑容。
“我們是可以休息休息,但可以換一種方式。”
薑漣漪坐起來,無比平靜地解開自己白襯衫上的紐扣,一顆一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