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在一旁聽到這個名單,表情也是一驚。
顯然也沒料到,傅淩越的同夥,比預想還多。
這群禍害啊!
傅司沉眯著眼睛,冷冷地看著簡思薇,說:“你知道的比我預想的多,看來……你和傅淩越關係很不一般?”
簡思薇眼神閃躲了下,解釋道:“沒,沒有……他就是覺得,我之間是繁華珠寶的總監,也算公司的高層之一,所以覺得我能被他利用。”
傅司沉壓根不信她這話。
對傅淩越那廢物,他比簡思薇還要了解。
那個人,沒能力,但很好女色。
當初大長老沒死的時候,就被養成了一個紈絝,吃喝嫖賭沒有他不沾的。
簡思薇長得不算差,傅淩越就算不喜歡,也肯定會玩弄。
不過,他們之間有什麼惡心交易,傅司沉不想了解。
他隻知道,這是好事!
隻要傅淩越對簡思薇有興趣,那就更好利用了!
很快,傅司沉腦子裡就產生了一個計劃……
……
兩分鐘後,簡思薇是帶傷離開莊園的。
她的右肩膀中了一刀,衣服都被血染紅了,麵色更是慘白得可怕。
她踉踉蹌蹌地上了車,被人送離了這裡。
傅司沉和江墨爵,站在二樓的窗戶邊,看著這一幕。
江墨爵摸著下巴看著離去的車子,“你這計劃,是挺不錯的,甕中捉鱉,隻不過,這個簡思薇,能信得過嗎?”
傅司沉回道:“不能全信,不過,搏一把,也沒什麼損失。”
在他眼裡,簡思薇已經是個死人了。
她要是還有點求生的欲望,就該老老實實聽他的話做事,他也不是不能讓她下半輩子,苟延殘喘地活著。
不願意配合,那就死了算了。
“也是。”
江墨爵點點頭,“她要是不聽話,自己暴露了,咱們這邊,頂多就是失去一枚棋子。”
“嗯,接下來就等消息吧。”
解決完這邊的事情後,傅司沉就回去研究所了。
他到的時候,卡利亞阿姨早就到了,現在正站在孩子所在的醫療室外麵,隔著玻璃看著小家夥,滿臉慈愛。
傅司沉過來的時候,她回過頭,笑眯眯地和傅司沉說,“你回來了?快來看看,這小家夥,五官長得真精致!”
傅司沉莞爾輕笑。
對於這個小家夥的長相,其實現在還看不出來。
他覺得這是卡利亞阿姨的濾鏡,不過也沒有戳破。
小家夥整天都在睡覺,這會兒也不例外,但就算是睡著的狀態,也影響不了卡利亞阿姨給他拍照。
“你看看,這個角度的神韻,和你真的好像!”
說著,卡利亞阿姨又是‘哢嚓’拍了一張。
“這小嘴巴,像他媽媽……”
“眼睛也長得好看,哎喲,真是太可愛了!”
傅司沉有些無奈,“孩子才這麼點大,現在皮膚都還皺巴巴的,您怎麼能看出那麼多?”
卡利亞阿姨不讚同地說道:“那是因為寶寶現在太瘦弱了,你不知道,你小時候剛生出來,也是這樣的,以後好好養,長開了,肯定可愛得不得了!
你看看我拍的這張,像不像心寧那丫頭……”
她一提起溫心寧,傅司沉也認真地看起她拍的照片。
的確是有點像小間諜。
想到這是他們一起生的孩子,傅司沉也莞爾,看著小家夥,眼神很溫柔。
……
接下來的兩天,都沒什麼要緊事,傅司沉就一直在研究所守著。
到了第三天,溫心寧在南知意他們合力的照料下,也終於醒過來了。
知道這個消息,整個研究所的人,都大大鬆了一口氣。
參與其中的工作人員,甚至都覺得高興。
大家忙碌,努力了那麼久,心血總算沒有白費。
他們一起挽救了兩條生命!
一時間,所有人幾乎都奔走相告。
南知意也到小家夥的醫療室外,找傅司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心寧醒了!”
“她醒了?”
傅司沉聽到這個消息,眼底浮現出一抹欣喜,懸著的心,也徹底落了地。
他壓下內心的激動,問南知意,“我什麼時候可以去看她?”
要不是因為這裡是研究所,傅司沉估計早已經控製不住自己,向溫心寧那邊跑過去了。
南知意當然看出他的迫切,笑著回道:“先做完檢查,確定無礙後,轉到無菌病房,到時候就可以進去看她。”
“好。”
傅司沉隻能頷首,耐心地等待著。
一整個上午,溫心寧那邊的病房,醫生和他們的助手進進出出地忙碌,就沒有閒下來過。
南知意和陸無憂,給溫心寧做完最後的檢查,確認身體各項指標都沒問題,兩人才從病房裡出來。
“除了身體虛弱,加上體內未除的藥性,其他方麵,狀態還算不錯。”
南知意把檢查結果,如實和傅司沉說了。
傅司沉頷首,但有些疑惑地問道:“抗體已經打進去了,為什麼她體內的藥性還沒有解除?”
南知意和他解釋,說:“她生孩子的時候,身上流了不少血,所以身體比較虛弱,也因為藥物發作的原因,體內各方麵修複係統,都減弱了。
恢複需要時間,放心吧,抗體會慢慢揮發藥性,將體內的餘毒給清除掉的……而且,我們還開發了二號抗體,等她身體再好轉一些,再打一次,應該就徹底沒問題了。”
有了這話,傅司沉才放下心來。
他點點頭,又說了一句,“謝謝。”
南知意翻了個白眼,又想吐槽,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行了,進去看她吧,記得換一下無菌防護服,她現在還說不太出話,所以儘量不要讓她開口,先養養,沒事我們就先去忙了。”
“好。”
傅司沉點頭,然後就推開麵前的門。
他先在外麵這間換了防護服,之後才走進裡間的病房。
時隔三天,他終於再次看到溫心寧。
她躺在病床上,麵色還很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氣色很差,人也更瘦了。
床頭擺滿了醫療儀器,還掛著水,不過神情卻恬靜無比。
傅司沉見狀,心頭不免泛起一抹憐愛。
這一遭,她真的受了太多的苦。
他在病床邊坐下來,忍不住去輕握她沒掛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