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裡出現的人出乎他意料,蹙了蹙眉,還是拉開了門。
一臉冷然地看著門口的身影,“唐小姐,深更半夜跑來彆人家冒然拜訪,不覺得很失禮嗎?”
唐琬從房間裡探頭偷聽,聽到這個稱呼,馬上就反應過來登門何人?
“厲爺。”唐惜姚媚叫一聲,張開雙臂就朝厲淵身上撲去,吊住男人脖子。
厲淵沒有直接推開她,但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惹得他麵色不悅。
“你是噴了多少殺蟲劑來的?想熏死我?”
唐惜姚一聽,本就打了腮紅的臉,紅上加紅,跟猴子屁股一樣。
尷尬得趕緊鬆手,連連後退兩步,“啊,我…我沒有,厲爺要是不喜歡,我下次不用這個牌子的香水了。”
唐惜姚穿著不合季節的米白色風衣,十寸防水台高跟鞋。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厲淵晚上點的“外賣”。
品味不怎麼樣。
“你有事?”樓上好事被攪和了,厲淵一臉的煩躁。
唐惜姚矯情地咬了咬嘴唇,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我去紀元找過厲爺兩次,都見不到人,不得已才找到你家裡的。”
說話的同時,她拉住腰帶一角,輕輕一扯,“關於我們沐合融創和帕加爾酒店的合作,厲爺能不能再考慮一下?”
衣襟卸下束縛,敞開,裡麵露出黑色透明的情趣女仆裝。
厲淵斂起眼,目光大喇喇在她身上掃了眼,揚唇,“就為這事?你到是挺能做出犧牲。”
唐惜姚聽這話裡沒有要趕她的意思,心中竊喜,動作也愈加大膽起來。
雙手重新攀上厲淵脖子,使勁擠出柔軟,蹭著男人的胸膛。
嬌滴滴道:“厲爺,你千萬彆誤會,我可不是我姐那樣沒底線的女人,跟男人之前不認識就能訂婚上床。”
“我也絕不會為生意出賣自己身體,但就因為對方是你,我才這麼情不自禁。”
厲淵也沒個正經,“這是看上我了?”
唐惜姚眼中閃過渴求的光,“看厲爺說的,應該是厲爺能否給我一個伺候你的機會?”
唐惜姚以為厲淵冷峻又冷淡,沒想到私下是一副浪蕩子的樣子,一點都不難接近。
她媽媽果然沒騙她,女追男隔層紗。
隻要夠主動,男人都是抱著不吃白不吃的心態。
她今晚要能爬上厲淵的床一次,之後就肯定會有第二次,拿下這個男人隻是時間問題。
“唐小姐還真是直接。”
“厲爺要喜歡,我還可以更直接。”唐惜姚愈發放肆,一隻手伸進厲淵的睡袍內。
結實的壁壘讓她簡直心曠神怡!人就快把持不住了!
聲音軟得像蜜一樣,帶起濃烈的媚態,“厲爺,人家小時候學過芭蕾…很多姿勢可以解鎖,保證今晚讓你滿意,至於我們公司和貴酒店的合作,晚點再聊也可以。”
她就是不甘心唐琬動動嘴皮子就想分她一半公司走,隻要她能拿下厲淵,看那個女人還有什麼好嘚瑟的?
“不邀請我上樓嗎?”
說話都快嬌喘上了。
厲淵往樓梯上瞟了眼,二樓牆角有片衣角一閃而過。
他勾起意味深長的笑。
眼瞼下壓,看回唐惜姚,“你可比你姐有趣多了。”
唐惜姚一聽,眼底立馬閃過精芒,看來唐琬已經找過厲淵了,心裡不禁咒罵。
“那厲爺,有答應她什麼嗎?”
厲淵忽地攥住她手腕,把睡袍下亂探的手拽出來,玩世不恭地說:“那就要看你是什麼表現了。”
一聽有機會。
她身體擠壓得更緊:“厲爺你就說吧,想怎麼樣都行,我今夜全身心的屬於你!”
說完就將披在身上的風衣徹底脫下。
裡麵的女仆裝短小通透,穿了跟沒穿一樣,就這樣幾乎**裸的把自己展示在厲淵麵前。
厲淵眸中漸漸染上一層寒意,挑逗道:“往後退,靠到牆上去。”
唐惜姚聽話的背靠牆邊,看到男人逼近,呼吸上下急促起來,簡直迫不及待想被男人大口朵頤。
“……人家都等不及了。”
厲淵笑著伸出手,撐到她耳邊。
唐惜姚以為是在壁咚她,配合地閉上眼,微微嘟起唇,等著強勢的一吻。
吻沒落下,倒是聽到耳邊冷冷一聲,“保安。”
她驀地睜眼,才發現厲淵是按下了門口的報警器。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順手拉開旁邊的大門。
戶外涼風一卷而入,凍得唐惜姚打了個哆嗦,人懵了!
“厲爺,我,我是哪裡做錯了嗎?”
不是前一分鐘氛圍都烘托在那兒了,怎麼說變就變?
“你的女仆裝很醜。”
啊?
男人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出去,嘭一聲關上了大門。
唐惜姚一隻手抱住自己,一隻手不停拍打門扇,“厲爺,厲爺!你跟我說你喜歡什麼樣的?下次我穿還不行嗎?”
見門內沒人回應,她又羞又冷,委屈巴巴地哀求:“厲爺,我衣服還在裡麵呢,厲爺?”
兩名保安應聲而來,唐惜姚上下被看了個精光不說,還被他們用電擊棒驅趕。
她羞憤交加,破口大罵,“看什麼看!把你們的狗眼都給老娘閉上!”
她弓腰捂住前胸,狼狽地朝車子跑去,結果細高的鞋跟陷入鬆軟的泥裡,拔不出來,撅起腚,跌了個狗吃屎。
惹得目睹精彩一幕的保安們捧腹大笑。
唐惜姚所有的尊嚴被踩個稀碎,幾乎是哭著爬上的車的,一腳油門,轟鳴著衝下山。
厲淵回到房間,發現沙發上蜷著一小團身影。
走過去一看,唐琬用浴巾把自己裹成卷,像個毛毛蟲一樣躺著不動。
他的影子壓在女人身上,停留了半晌,聽她鼻息穩定深沉,貌似睡著了。
厲淵微不可察地輕哼一聲,“你也想被扔出門?”
唐琬一聽,立馬不敢裝了,一溜煙坐起身來,“厲爺,你回來了。”
她可不想跟唐惜姚一個下場。
厲淵剛才的興致被打斷,有點賭氣地直接撈起唐琬,二話不說就把她推到落地玻璃窗上,傾覆而上。
“你不是喜歡看外麵的景色嗎?今晚讓你看個夠。”
唐琬被他粗魯的行為嚇到,“厲爺,等…等一下。”
她完全沒有準備好,男人卻根本不管。
激烈的中途,一隻手捏住她脖子,薄唇擦過耳際,壓抑著發狠地嗓音問:“我最後一次給你發信息說的什麼?”
“重複一遍給我聽。”
語氣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唐琬聲音斷斷續續,“下…下次…我要…要……讓它抖成…篩子!”
男人雙目赤紅,咧嘴露出惡劣的笑意,“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