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格溫正坐在梳妝鏡前梳著頭發。
她穿著一身很性感的吊帶睡衣,身材曲線曼妙勾人,她拿起桌上的香水往脖子處噴了噴,指尖的力量恰到好處的輕壓著肌膚,迷人的香味縈繞她的周身,隨後她散了散自己長發,看著鏡中自己嫵媚動人的模樣很是滿意。
她躺上床,關上了燈。
但卻沒有睡。
沒多久。
她聽到房間的門打開,但房間依舊黑暗。
那人輕車熟路的走進來,不慌不忙的走到格溫的床邊。
他看到格溫沒有什麼動靜,將外衣脫下之後鑽進被子裡從身後抱住格溫。
熟悉的氣息傳來,黑暗中格溫的唇角揚了揚,她傲嬌的輕哼,“不是說不來?”
安塞爾的大掌遊離在女孩的滑膩的肌膚上,他將腦袋埋入女孩的頸間深呼吸著,淡定評價,“今晚的香水不錯。”
格溫哼笑,“芙雅說這是斬男香。”
“斬男香?斬我?”
格溫被他抱的的有些緊,但心情很愉悅,“不是說不會輕易被色誘?”
她就知道安塞爾今晚會來。
嘴上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人的。
“家主盛情邀請,我敢不來?”
格溫否認,“我什麼時候邀請你?”
安塞爾貼得更緊,語調不緊不慢,“作為家主最得力的助手,察言觀色是我必備的技能,你看我還是猜對了家主的心思,若不是,你今晚穿成這樣,又噴了斬男香水是為了誰,家主在等著我來服侍你,不是嗎?”
“安塞爾,你彆叫我家主。”
格溫轉過身來。
她貼近安塞爾,吻了吻他的唇。
安塞爾輕笑了聲,“不然,我叫你什麼?”
格溫貼在他的胸口,“名字。”
“格溫。”
他叫了聲。
“安塞爾,你想要家主這個位置嗎?”
當初應該是她的父親坐上這個位置,然而她父親卻被同族人刺殺,所以她被推上了家主之位,可她太小,又怎麼會管理得了如此偌大的家族,那些人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她一個小女生如何招架的住。
後來,安塞爾出現了。
他一直幫著她處理家族所有的事情。
有他在,格溫一直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她不用煩惱任何事情,同時擁有著家主至高的權利和待遇,也沒有人敢質疑她,因為安塞爾會幫她把所有事情處理的很好,並且把功勞都推到她身上。
如果沒有安塞爾,也沒有現在的她。
安塞爾才是適合做家主的那個人。
“不想。”
安塞爾的臉埋於格溫的長發間,藍色的瞳孔染上了欲色,“格溫,家主的位置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隻要你需要我,我一直在。”
…
得知父母沒有危險,黎棠棠睡了很舒服的覺。
她一覺睡到了天亮。
人起來的時候,格溫就進來說要帶她出去玩。
畢竟來者是客。
兩人年紀相仿,格溫也挺喜歡黎棠棠的。
黎棠棠糯糯的回了句好。
陸遲聿今天早早就出去了,說有事情要辦,讓她好好休息,如果格溫來找她玩,可以跟她出去看看。
格溫看著黎棠棠的模樣,心裡想著東方女孩就是溫柔。
安塞爾昨晚說她不夠溫柔。
她自然不夠。
不過他不是也很愛嗎?
黎棠棠洗漱結束後跟格溫出去遛遛彎。
陸遲聿之所以放心讓黎棠棠跟格溫出來,一是他已經準備了足夠的人手保護黎棠棠的安全,二是格溫是安德雷特家族的家主,她跟黎棠棠待在一起,若是有人敢對黎棠棠動手,那麼格溫自然也不能幸免,獨立州三大家族一般互不乾擾,若是有人動手,安德雷特家族的人不會放過他們。
格溫跟黎棠棠走在街上,獨立州有自己的文化,黎棠棠看到很多新奇的事情。
格溫走累了之後,帶著黎棠棠去吃午餐。
她一直打著哈欠,看起來很累。
黎棠棠以為她身體不舒服,問了句她是不是生病了。
格溫:“昨晚安塞爾四點才讓我睡。”
黎棠棠:“???”
她聽到了什麼?
“安塞爾?”
格溫點了點頭。
“那個…”
格溫擺擺手,“安塞爾是我男人,我跟他睡很正常,你們東方女孩怎麼這麼害羞,性是很享受的事情,不必扭扭捏捏。”
果然文化不一樣,思想也不一樣。
黎棠棠不封建,但對這種事還是難以啟齒。
但格溫完全不會。
不過格溫跟安塞爾嗎?
這兩人倒是挺搭的。
兩人吃完後繼續逛,黎棠棠覺得格溫這個家主是不是做的太閒了點?
另一邊。
實驗室裡。
一個男人走進來。
“麗斯小姐,我們沒有得到標本,他們有備而來,我們的人死傷無數,現下他們幾人的行蹤也斷了。”
麗斯身穿一身白大褂,她眸色冰冷,“廢物,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男人低頭,承受她的怒火。
麗斯眼神陰鷙,她看著試管裡黑色的液體,隨後她將一排試管都掃到地上,黑色液體流了一地。
她這些年一直努力,想要研製出解藥,想得到家主這個位置。
可是現在呢。
風竹霜回來了。
她知道風竹霜是唯一的嫡係傳人,為了掌控她的行蹤,為了防止她回來,這些年她一直讓人暗中監視她,因為她知道當年家族的族老當初留著風竹霜,是為了防止有一天家族的子孫輩再次毒發,他們需要人來研製解藥給他們。
而當初是嫡係的人研製出了解藥。
所以,他們留下了風竹霜。
麗斯知道風竹霜是很厲害的醫者。
可她覺得自己也不差。
然而現在她還是回來了,家主竟然想讓她研製解藥,並承諾她成為下一個家主。
憑什麼?
這些年她為家族付出了多少。
憑什麼風竹霜隻憑一個嫡係身份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不行。
家主這個位置一定是她的。
她已經找到了研製出解藥的方法。
她需要風竹霜孩子的血液,可是她派出去的人都死了,一滴血也得不到。
麗斯想發瘋。
這時候,男人說道:“麗斯小姐,風竹霜的女兒也來到了獨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