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兩人抱了會兒後,宋奕禮才鬆開她。
“江哥是一個很靠譜的人,你喜歡的人是他,我很放心。”
“謝謝你。”
宋奕禮輕笑,“謝什麼。”
“表白不成功還可以當朋友吧?”宋奕禮調侃道:“以後見麵不用覺得不自在,我追你沒成功才不好意思呢,你彆看到了我像看到瘟神一樣躲開,這樣我會傷心的。”
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表白而讓季蘇爾不好麵對他。
宋奕禮知道,他以後也不會有機會了。
江澤度以前是堅定的不婚主義者,然而現在他可以為了季蘇爾改變他多年的想法,想來真的很愛季蘇爾。
沒關係,隻要看到季蘇爾過的幸福就行。
季蘇爾輕笑的點頭。
“好。”
兩人剛說完,就看到了江澤度走過來。
江澤度看了兩人之間的氛圍。
季蘇爾看了周圍沒有人,伸手跟他十指相扣。
江澤度微愣,不明白季蘇爾怎麼會在宋奕禮麵前跟他手牽手,不過隨即他便明白了。
他問道:“知道了?”
宋奕禮故意板著臉,“江哥,你不夠意思,背著我就把蘇蘇追到手了,也不跟我說,我還在這兒追蘇蘇呢。”
“抱歉,這件事情應該早點跟你說。”
“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要不你讓我打一拳?”
江澤度自覺理虧,“你要是覺得這樣解氣也不是不行。”
宋奕禮嘖了一聲,“算了,到時候大家以為我倆反目成仇了,我不好解釋。”
兄弟搶一個女人傳出去也不好聽。
再說了。
以前他就覺得季蘇爾心裡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沒想到是真的有。
還是江澤度。
感情不分先來後到,但分愛與不愛。
季蘇爾愛江澤度。
所以,他的愛在季蘇爾麵前黯淡無光。
他說完,又說道:“對蘇蘇好點,不然我可是會卷土重來的。”
聞言,江澤度握緊了季蘇爾的手,“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宋奕禮笑了聲,“成。”
他揮手離開。
季蘇爾看著他的背影,眼裡充滿了歉意。
以後,宋奕禮也會重新遇到他更喜歡的人。
江澤度牽著她的手上車,給她係好安全帶後開車到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季蘇爾看了周圍的環境,又看了看他的神色,直覺不太好,“為什麼來這裡呀?”
“好黑,我怕。”
江澤度將她的安全帶解下,車椅慢慢往後放,季蘇爾慌神,“你乾嘛?”
“他抱你了。”
“你們抱了兩分鐘。”
“他看起來還是喜歡你。”
這語調,醋醋的。
季蘇爾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們剛說清楚,你怎麼還吃醋上了?”
江澤度把頭埋在季蘇爾的胸前,語調悶悶的,“我不想彆的男人抱你。”
季蘇爾被他這個酸溜溜的語調給逗笑了,她小聲嘟囔,“彆人隻是抱了一下,你自己得到了什麼不知道嗎,以後你不許這麼瘋。”
在小隔間裡的事曆曆在目。
他就那麼的…占領她。
毫無顧忌的。
季蘇爾現在想想還是心神蕩漾,心有餘悸。
“喜歡你,情不自禁。”
男人嗓音沉沉的,季蘇爾知道他喝多了,“要不我來開車吧,你喝酒了。”
江澤度抬起不夠清明的眼眸盯著她,“去我家?”
季蘇爾哪裡不知道男人的心思,故意逗他,“不想去。”
“你答應我的。”
她是答應了。
那還不是因為在小隔間那裡太刺激,她受不住,隻能哄著他說晚點去他家。
“答應了也可以不去。”
“小蘇爾。”江澤度聲音沉沉的,“不回去也可以,我不介意解鎖新地方。”
“剛好,我很喜歡。”
季蘇爾紅著臉,嬌嗔一聲,“流氓。”
江澤度親上她的唇,“對你流氓是本能。”
這什麼本能呀?
不要也罷。
“什麼本能,明明就是你心裡的**作祟。”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對你有欲念很正常。”江澤度吻了吻季蘇爾的側臉,“如果我對你沒有一點感覺的話,你覺得我正常嗎?”
這個話直接把季蘇爾堵死。
他的吻越落越多,季蘇爾心顫的推開他,“這是在車上,你不許亂來。”
不過季蘇爾現在覺得江澤度就是個會亂來的人。
不久前的小隔間就是。
怎麼說也不聽。
她都怕死了。
可男人壓低著聲音,問她不覺得刺激嗎?
是挺刺激的。
再來點她估計能得心臟病。
“如果不想在這裡,就去我那。”男人聲音低沉,裹挾了讓人聽得出的欲。
季蘇爾氣呼呼的揉了揉他的臉,“你心裡就想著那檔子事,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看起來那麼禁欲冷漠,不像這麼…重欲的人。”
江澤度穿上那一身白大褂,那張臉又禁欲帥氣,可誰能想到他這樣的人背地裡是怎麼欺負她,怎麼說出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話。
妥妥的一個反差。
表麵高冷矜貴的外科醫生。
背地。
流氓一個。
當然了。
他流氓的一麵也隻有季蘇爾才能看到。
“那是還沒遇到足夠喜歡的人,我現在對你的所有行為都是因為我愛你,對你的本能。”
季蘇爾心中悸動,她故意問。
“那,是不是你愛彆人也會這麼做?”
一想到江澤度也會像對她一樣對彆的女人,季蘇爾心裡很不舒服。
她想江澤度是她的。
永遠都是她的人。
原來,這就是占有欲。
江澤度吻住她的唇,“我隻愛你。”
她被男人哄著纏著,終於還是點頭答應去他那裡。
車極速的開到公寓樓下。
江澤度摟著季蘇爾上電梯,剛上去他就捏著她的下巴吻下去,曖昧的氛圍在兩人之間縈繞,季蘇爾微喘著氣,“先回去。”
可男人不聽。
好在電梯到江澤度的樓層時也沒有什麼人進來。
門被打開,又被砰的一聲關上。
兩人一同摔在沙發上。
黑暗中,有些感官被放大,刺激又令人心顫。
季蘇爾沉浸著,忽然,她麵色痛苦一瞬。
徹底沉溺。
春光搖曳。
纏綿不休。
不知過了多久。
季蘇爾身體已經軟的沒有任何力氣。
江澤度將她微濕的發絲彆到耳後,他的拇指輕輕捏了捏她有些紅的耳尖,目光落在她嫵媚的麵龐上,嗓音又沉又啞,“再來?”
季蘇爾胸脯微微起伏,指尖劃在他的胸口,語調慵懶無力。
“我累。”
江澤度將她翻了個身。
“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