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廂房裡。
此時顧嬋正與司徒空邊喝邊聊,氣氛融洽。
司徒空好奇說,“妹子,你到底會幾種體術啊!怎麼剛才你和我打的時候,用的體術都不一樣呢!”
“我會好幾種體術,因為我修煉方式比較特彆,是靠吃修煉的,所以隻要我吃下點兒天材地寶啥的,不僅能增強體內靈氣,指不定還能獲得相應的特殊體術。”顧嬋解釋說。
“厲害,難怪你能靠著七級體術實力,與我打不相上下,你簡直是個人才啊!”司徒空豎起大姆指大讚說。
顧嬋轉移話題說,“對了司徒大哥,你今天怎麼喝的這麼醉呢?是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兒了嗎?”
“哎!彆提了,今天女皇派了個女人來大營裡當禁軍的副教頭,她啥都不懂,還老是和我做對,仗著自己是女皇的親信,更是不給我好臉色看,讓我受了一整天的窩囊氣,我還不敢輕易動她,可把我給氣死了。”司徒空僵著臉抱怨說。
顧嬋聽的嗬嗬直笑,這才明白,原來是這豪爽的壯漢,今天在京都大營裡受委屈了,然後才選擇跑出來,到青鋪裡花錢買醉的。
司徒空又說,“妹子,我看你實力不錯,要不這樣,一會兒咱喝完這壺酒,你陪我去趟京都大營吧!”
“我去乾什麼呀?”顧嬋不解說。
“你去幫我教訓一下那高傲的女人啊!我不好出手教訓她,但憑你這身手,教訓她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而且你又不是大營裡的人,還是個小姑娘,她還能把你怎樣?”司徒空說。
顧嬋尷尬說,“不好吧!人家可是女皇的人啊!我哪有這個膽子,敢去教訓她呀!”
“沒事,一會兒去了,我就說你是我認的乾妹子,帶你來大營裡玩玩兒,順便找她切磋一下體術,那不就結了嗎?”司徒空精明說。
“彆彆彆,我就一普通民女罷了,不敢對人家女皇的親信下手,司徒大哥你可彆害我。”顧嬋連忙揮手拒絕說。
司徒空伸手一拍桌子說,“這樣,隻要你肯幫我這個忙,你這個乾妹子我就認了,從此以後,在京都誰要敢欺負你,你就報我大名,哥我一定幫你出頭。”
“這可是你說的啊!彆以後我真要找你幫忙的時候,你說不認識我。”顧嬋訕笑說。
“笑話,你去打聽打聽,我司徒空向來說一不二,而且最守信用。”司徒空伸手拍著胸脯說。
顧嬋低頭喝著酒,暗自在心裡思考起來。
這個司徒空為人的確也豪爽,最重要的是,他可是京都大營禁軍總教頭啊!手裡可是握著兵權的人物,要真能認他做個義兄,那以後自己要遇上麻煩,可就省事兒多了。
而且像這種機會,普通人想像碰上,那簡直就跟中彩票的幾率一樣小,如今她走大運碰上了,豈能不珍惜呢!
這般想著,顧嬋立即裝作為難的樣子說,“既然大哥你都這麼說了,我要再不答應,可就顯得有些矯情了,那我一會兒就陪你走一趟京都大營吧!”
“對了嘛!這才爽快啊!來,喝。”司徒空開心說。
說完,他立即和顧嬋碰杯,將杯中酒水仰頭一飲而儘。
半個時辰後,兩人總算是把一壺酒給喝完了。
司徒空摸出一錠銀子拍在桌上,高高興興的帶著顧嬋走了。
兩人走到一樓的時候,心理極度不平衡的袁青衣,連忙跟著追了下來,攔著兩人說,“司徒教頭,你這是要把我堂妹帶哪兒去啊?她可不是我樓裡的姑娘,而且她年紀還小呢!不合適啊!”
“你想什麼呢!剛才我都已經認了她做義妹了,現在我要帶她去京都大營裡逛逛,我很喜歡她,這丫頭也很對我味口。”司徒空大笑說。
“啊?這……”袁青衣徹底傻眼,張大嘴巴驚的愣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哪裡想得到,這才不一會兒的功夫,顧嬋竟然就和司徒空這樣的人物結拜了,這簡直完全不在她的預料之中啊!
最可氣的是,她一開始是想司徒空狠狠教訓顧嬋的,這下可好了,顧嬋沒挨教訓不說,反而還認了這樣一位了不得的義兄,彆提她心裡有多難受了。
顧嬋故意氣她說,“堂嫂,我可真要謝謝你啊!要不是你讓我去見司徒教頭,我們又哪會不打不相識,還結拜呢!你可真是我的好堂嫂啊!有好事都想著我呢!”
“嗬嗬……是……是啊……”袁青衣乾笑說。
此刻她臉上的笑容,當真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心裡更是比吃了泡屎都還感到惡心想吐啊!
顧嬋白了她一眼,對司徒空說,“大哥,我們走吧!不用管她了,讓她胸口又腫又痛去吧!”
“好,走吧!”司徒空點頭說。
接著兩人大搖大擺離開鴛鴦樓,乘著馬車直接趕去了京都大營。
袁青衣追到門口,看著遠去的馬車,恨的咬牙切齒說,“你個臭丫頭,還敢在老娘麵前顯擺,好好好,你給我等著,老娘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說完,她鐵青著一張臉,怒氣衝衝的轉身進去了鴛鴦樓內,然後躲到自己屋子裡生悶氣去了。
反正今晚顧嬋是把她氣的不輕,當真是讓她殺了顧嬋的心都有了。
而與她不同的是,這時的顧嬋,坐在馬車裡心情好到爆炸。
司徒空從坐進馬車裡開始,就一直不停的在向她吐槽,女皇派來的那個女教頭,她也聽明白了,這個女教頭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
女皇派她到京都大營當女教頭的目的,也就是盯著司徒空,免得他惹事兒。
這也就不難怪,她為什麼老是與司徒空做對了。
聽明白這些情況以後,顧嬋才揮手將司徒空打斷說,“大哥,你先靜靜,聽我說。”
“你想說什麼?”司徒空問。
“我覺著吧!你現在的重點,不是怎麼收拾那個女教頭,出這口惡氣,而是該想辦法整走她,不然之後你身邊隨時都有顆釘子,那就麻煩了。”顧嬋提醒說。
司徒空聽的一愣,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他不否認,顧嬋這說法是對的,收拾那女教頭都是小事,怎麼整走她才是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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