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的洞口不大,長了很多野藤,將洞口遮住了,如果陸野沒有打探消息的本領,絕對不會發現這個山洞。
他用刀砍斷洞口的野藤,很快就清理乾淨,露出了隻容一人通過的洞口,洞裡麵很幽深,氣味很清新,顯然裡麵還有出口。
“我進去,你在外麵守著。”
陸野在附近砍了些鬆明,做了根簡易火把,進了洞裡。
山洞是葫蘆形,外麵小,裡麵大,越往裡走越大,走了十幾米後,到了個百來平方的大廳,洞壁有明顯的人工雕鑿的痕跡,顯然這個大廳是人為挖出來的。
大廳裡堆放了三十幾個大木箱,封得很嚴實,哪怕過了幾十年,依然密不透風,木箱外麵有骷髏頭的符號,很顯然,這就是那批遺留的化學藥品。
陸野數了數,總共三十五箱,如果這些藥品都散布出去,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戰爭時期,華國不少士兵和百姓,就死於這些化學藥品,狗日的!
陸野咬牙問候了全國的小鬼子,準備出去和曾誌會和,通知上麵來處理這些藥品。
才走了幾步,他就聽到了木倉聲,隻是一瞬間,他的速度就快成了幻影,沒幾秒,人就出現在了洞口。
地上有了兩具屍體,曾誌躲在樹後麵射擊,對方有七個人,有男有女,用的居然是步槍。
“他們是小鬼子!”
曾誌叫了起來。
陸野神色變冷,身形變換,躲開了射來的子彈,瞬移到了一個小鬼子麵前,伸手掐住他脖頸,哢地一聲,脖子斷了。
他如法炮製,沒到三分鐘,就將這些小鬼子給滅了,要不是曾誌阻止,一個活口都剩不了。
最後剩下的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他想飲彈自儘,但陸野比他更快,三下兩下就卸了他的四肢關節。
在陸野的獨門秘技審問下,男人根本抗不住,全招了。
他們當年奉命在這看守這批藥品,因為在深山裡,很多消息都不知道,等他們知道投降時,已經是46年了,回國回不去,下山更不敢,他們幾人商量了下,就留在了山上。
這一留就是二十幾年,期間,他們也下山過,購買生活用品,順便打探消息,隻不過越打探他們越絕望。
“我們已經商量好,將這些藥品全都弄下山,和江城同歸於儘,為天黃儘忠!”
小鬼子冥頑不靈,至死都沒悔改。
“去下麵給你家天黃儘忠吧!”
陸野冷冷地說了句,就要結果了這小鬼子,曾誌死死攔住了。
“兄弟,總得留一個活口弄回去審問。”
他是大力異能,力氣大得出奇,陸野都掙不開,這也是他經常和曾誌搭檔的原因
因為整個759,隻有曾誌的力氣能製住陸野。
沒弄死小鬼子,陸野心情不爽,去檢查幾個屍體,看一個嫌棄一個,將屍體踹到一邊。
“忒醜,瑪的,沒一個像人的,這個還勉強,留下吧!”
挑挑揀揀半天,陸野總算挑中一具,他檢查過了,頭型漂亮,腿骨也直,七七肯定喜歡。
“留下乾啥?”
曾誌沒聽懂,小鬼子的屍體能有啥用,漚肥料地都嫌臭。
“說了你也不懂,你又沒堂客!”
陸野傲嬌地哼了聲,&bp;還鄙夷地看了眼光棍曾誌。
一把年紀了,連堂客都沒有,真丟人!
曾誌被看得莫名其妙,心裡堵得慌,他瑪的,他沒堂客連問都不能問了?
有堂客了不起啊!
老實人曾誌都火了,撇過頭懶得看陸野那討人嫌的臉,跑去搜小鬼子的家,收了一堆臘肉,都是野味。
“哈哈,有口福了,這些狗日的小鬼子手藝還不錯,臘肉聞起來噴噴香,咱們一人一半。”
曾誌提了一大堆臘肉出來,笑嗬嗬的。
“我有堂客,你沒有,你隻能拿三分之一。”
陸野很不要臉地拿起了三分之二,誰讓曾誌沒堂客了。
“行行行,你有堂客了不起!”
曾誌懶得和他爭,他一個人很少開夥,三分之一的臘肉足夠他吃了。
陸野在那具比較漂亮的屍體上,留下了紙條——
“彆燒,交給軍區醫院陰麗雅醫生處理,她知道程序。”
曾誌下山聯係759,陸野守在山上,順便進深山采了不少藥材,全都移植進了空間。
任務圓滿完成,陸野和上麵派的人交接工作,著重強調了那具屍體。
“暴龍同誌,現在屍體挺緊張,局裡有不少人都愛上了盤骨頭,都搶著要小鬼子的屍體,不過你放心,這具屍體我會替你看好。”
交接工作的人笑著保證。
“他們都發什麼癲?”
陸野挺好奇,以前小鬼子的屍體,局裡的人看都不看,現在怎麼好上這一口了?
“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局裡新來了個同誌,代號嬌花,能力很強,你的第一名可能保不住了。”
對方故意打趣。
“哼,嬌花?這名字一聽就遜的很,還和老子爭第一?老子一個屁都能崩死他!”
陸野冷哼了聲,勝負欲被激起來了,這個世界,隻有七七能讓他當第二,其他人都不行。
等歇息幾天,他就找母主任要任務,看他怎麼碾死那朵嬌花!
五月的潭州時冷時熱,氣溫變化無常,這幾天下雨,阮七七不想出門,都窩在家裡,吃陸野往空間裡放的江城點心。
潭州城最近發生了件大事,兵工廠的乾部,從廠長到車間主任,還有技術員,基本上一網打儘,全都被請去喝茶了。
偌大的兵工廠,連個管事的人都找不出來,車間暫停生產,等事情調查清楚,再安排新的乾部來管理。
林廠長知道這個消息後,在辦公室坐立不安,不停轉圈圈,嘀咕道:“死丫頭這是把天捅了啊,天靈靈地靈靈,可千萬彆查到死丫頭那兒!”
提心吊膽了好幾天,沒人找上門,林廠長這才安心,決定等阮七七再回廠,得和她好好說說,債要不來就算了,彆再搞出人命了,他老了,實在吃不消這一驚一乍的。
再這樣來幾下,他的老命隻怕也得黃!
阮七七在家舒舒服服地躺著,一點都不擔心,就算真查到她頭上,有裴遠那老狐狸罩著,她也不會有事。
“阮妹子,你電話!”
樓下傳來了叫聲。
阮七七懶洋洋地下樓,電話是裴遠打來的,“阮同誌,你訂的栗子蛋糕好了,您看幾時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