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七準備在家歇兩天,再去要第三家的債。
陸野不在家,她一個人睡到大中午才起床,懶得做飯,進空間挑了個又大又圓的榴蓮,打開後,果然是個報恩的,六房都有肉,又甜又糯,好吃極了。
吃完榴蓮,再調一杯奶茶,一邊喝一邊巡視她的田莊,水果樹都長高了,還結了花苞,看樣子是種成功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結出果子。
她去摘了一籃子紅辣椒,準備醃魚兒辣椒,再醃些泡椒和酸豆角。
空間裡的阮七七,能感應到外麵的動靜。
有人在敲門,她便出來了。
打開門,是兩個麵生的男人,穿著軍裝,一個四十來歲,斯斯文文的,另一個二十出頭,看她的眼神有著打量。
“阮七七同誌,冒昧打擾了,我叫裴遠,這是我的證件!”
四十來歲的男人很客氣,主動出示了證件。
阮七七打開看了眼,便還給了他,問道:“找我什麼事?”
不出意外,這幾天跟蹤她的人,就是這兩人了。
這兩人的部門她沒聽說過,但猜測應該和國安差不多,難道發現了她身上的空間,想搶?
阮七七很淡定,閻君說了,空間隻屬於她,她死了後,閻君會收回,誰搶走都用不了。
“能不能進屋說話?站在門口不太方便。”
裴遠笑著說。
“進來吧。”
阮七七回了屋,將熱水瓶和茶杯茶葉擺在桌上,大咧咧道:“自己泡吧。”
“謝謝。”
裴遠笑了笑,自己動手泡了兩杯茶,一點都不拘束。
“阮同誌,這些天我和小操,冒昧跟蹤了你,你想必知道了吧?”裴遠笑著問。
“既然知道冒昧,又何必再問?”
阮七七語氣不善,誰都不喜歡被跟蹤,但她就算再癲,也知道胳膊扭不過大腿,該忍就得忍。
“我們是受上級指示跟你的。”
年輕男人解釋。
“我又沒做犯法的事,乾嘛要跟蹤我?”
阮七七其實猜到了原因,不過她得裝糊塗。
“阮同誌,你有非同尋常的能力,我們部門想吸收你,為國家效勞,怎麼樣?”裴遠說了目的。
經過這些天的跟蹤,他發現阮七七的能力,比莫秋風說的更厲害些,這麼優秀的人才,不給國家效力太可惜了。
可惜阮七七不是普通姑娘,陸得勝和莫秋風的兒媳婦,還有婁老爺子替她保駕護航,他隻能客客氣氣地說服。
“我能力確實還可以,但我神經不正常,不定時要發癲的,還是彆禍害你們單位了!”
阮七七拒絕了,這個裴遠一看就是老狐狸,她不想去勾心鬥角的單位上班,太累。
“阮同誌放心,我們部門的人,神經都不太正常,經常性發癲,就比如小操,他癲起來就會果奔,幸好跑得快,彆人看不清。”
裴遠舉了個很狂放的例子。
“那叫回歸自然,人本來就是赤條條地來到這個世界,何必再穿上累贅的衣服!”
年輕男人臉不紅心不跳,還振振有詞。
“衣服不是為了保暖嗎?”阮七七問。
“我不怕冷。”
年輕男人很耐心地解釋,就算在冰天雪地的長白山,他也不用穿衣服。
“那你確實不用穿。”
阮七七十分羨慕,她到冬天就裹得像熊,行動都遲緩了,好羨慕能自動發熱的人。
“小操能馭火。”裴遠笑道。
這小子一開始不熟練,時不時會把辦公室給燒了,連他自己都不放過,經常燒了身上的衣服果奔。
本以為他說出小操的異能,能引起阮七七的興趣,可還是他想太多了,這姑娘的腦子完全異於常人,關注點也和常人不一樣。
“你姓曹?”
阮七七聽裴遠說了好幾次小操,讀的一聲,可曹應該是二聲,聽了幾遍她確定沒聽錯,她是有疑就問的好孩子,立刻就問了出來。
“不,我姓操,曹操的操,四聲。”
年輕男人說道。
“日你瑪的操?”
阮七七眨了下眼睛,恕她孤陋寡聞,這個姓還是頭一回聽到。
比陸野那個領導的母姓還稀少。
“對。”
年輕男人果然也是癲的,一下子就聽懂了,笑著點頭。
“能問一下,你叫什麼嗎?”
阮七七好奇心更旺盛了,操要怎麼取名?
好像取啥都不對吧?
“操裕芢,我爹取的。”
男人特彆驕傲的說了自己的名字。
“那個狗日的裕芢?”
阮七七眼睛亮了,果然是她格局小了,操這個姓簡直太哇塞了。
“對!”
操裕芢點頭,表情更驕傲了。
他可是從出生起,就肩擔著重任呢!
“牛!”
阮七七衷心豎起大拇指,天下第一牛逼的名字,好羨慕,好想改姓。
“托我老祖宗的福!”
操裕芢笑得特彆得意,畢竟這世上,能姓操的確實不多。
“你的異能是什麼?”
操裕芢很好奇,莫秋風說阮七七可能會訓練飛禽,但這些天跟蹤下來,他覺得不像。
阮七七笑了笑,沒回答。
底牌不能隨便讓人知道,這個小操同誌太單純了。
操裕芢也很識趣,見她不肯說,也沒追問。
“我是個懶的,不喜歡乾活,承蒙你們部門看得起我,但我隻想在酒廠混日子。”
阮七七回絕了,酒廠上班輕鬆自在,能當逍遙散人,她犯不著給自己增加壓力。
“我們部門不用打卡上班,平時在家休息,有任務才出勤,工資160,完成任務有獎金,至少五十,上不封頂,目前拿到的最高獎金是一千。”
裴遠笑眯眯地說起了福利,阮七七越聽越心動,不用打卡上班,工資還高,還有獎金,可真完美!
“本部門的任務多樣化,天南地北都去,對岸也會去,差旅費報銷,以阮同誌的能力,執行任務肯定很輕鬆,就像度假一樣,還是公家出錢。”
裴遠拍了記小小的馬屁,阮七七十分受用,更加心動了。
聽起來真不錯,她還沒去過七十年代的香江呢!
“我可以安排阮同誌去上工農兵大學,對外的身份是工農兵學員,有任務才出勤,怎麼樣?”裴遠又拋出了又香又甜的誘餌。
“哪個大學?”
阮七七下意識地問。
“隻要在潭州城就行,其他的你隨便挑。”
“湖大也可以?”
“當然,隻要你加入我們部門,下半年就能入學。”裴遠口氣比霸道總裁還狂。
阮七七眨了眨眼,開始默默數數,當她非常想做一件事時,她都會數數平息心情,衝動之下做的決定,往往都會後悔,所以——
“三天後我再答複你。”
三天後,如果她還很心動,那就答應吧。
“那能不能請阮同誌先幫一個忙?”裴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