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哦!我剛出去,程哥哥他們就提著鵝卵石來了。”大蟲黑溜溜的眼眸盈滿笑意看著他們說道,“我就把籃子遞給程哥哥了。”好奇地問道,“阿娘,這豬頭怎麼熏啊!”
“就在咱家院子中央熏。”沈慧娥黑水晶般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外麵也沒有風,正好合適。”
“那我先架柴火堆。”大蟲積極地卷著袖子說道。
“你不踢球啊?”沈慧娥眨眨清亮的眼睛看著他問道。
“吃飽了再說。”大蟲拍拍自己的肚子說道。
沈慧娥聞言搖頭失笑道,“去吧!”
“我也來幫忙。”狸奴跟著自家哥哥去了柴房。
待豬大腸燉好了,沈慧娥將豬大腸撈出來放在案板上,鵝卵石放在土灶上,先用豬板油將鵝卵石抹上一層油脂。
沈慧娥拿著筷子將豬大腸給放在鵝卵石上,滋滋啦啦的聲音四起,聽著格外的好聽。
“好香啊!”大蟲和狸奴兩人跑了進來,使勁兒吸著鼻子說道。
“怎麼樣?沒有臭味兒吧!”沈慧娥清澈透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沒有,沒有,都是香味兒。”大蟲吧唧著嘴說道,“什麼時候能吃。”
“兩邊都金黃、金黃的就可以吃了。”沈慧娥烏黑靈動的眼眸看著煎的金黃的豬大腸道,又稍微撒點兒花椒粉,翻麵!
滋滋冒油,外焦裡嫩!
沈慧娥有些遺憾的沒有辣椒粉,孜然,不然會更香。
“阿娘這樣吃花椒,咱家很快就沒了。”狸奴有些擔心地瞥了眼院中的花椒樹道,“這新花椒還沒下來呢!”
“哦!沒關係,咱允許人家換。”沈慧娥聞言莞爾一笑道。
“我記得林子裡有野生花椒。”大蟲烏溜溜的眼眸看著她們說道,“彆擔心啦。”笑著又道,“不行咱們再種,它非常好活的。”
“花椒除腥,咱缺不了它們。”沈慧娥可惜地說道,現在大料、香料太少了。
曆史上大料曾經還作為俸祿出現過的,後來因為大麵積種植,價格直接才被打下來了。
國人的老傳統了,無論農業還是工業都要獨立自主,條件允許之後,啥都給你整成白菜價。
“好了,可以吃了。”沈慧娥看著被煎的金黃的豬大腸道,“我是給你切成段兒,還是你們就這麼夾著吃。”
“不切了,不切了。”大蟲心急地看著她說道。
沈慧娥直接將豬大腸夾到他們的碗裡道,“試試看,好吃不!”又叮囑道,“小心燙啊!”
“呼呼……”大蟲咬下一段兒豬大腸呼著嘴,嚼碎了咽下去之後,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說道,“好吃!脆有嚼勁兒。”
“那好吃的話,以後咱們就這麼做。”沈慧娥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們說道,接下來又烤腰花,烤豬血,烤豬肝……
娘仨吃得滿嘴冒油,吃飽了之後,喝點兒熱水,“來吧!咱們來熏豬頭。”
其實豬頭應該先煮熟了,然後用鋸末慢慢的熏烤,現在隻能這麼湊合了。
沈慧娥拿著木柴聞了聞,木頭的清香,還不錯,當然比不上鬆木香。
“阿娘您在乾什麼?”狸奴黑葡萄似的眼睛圓溜溜的看著她問道。
“木頭的味道。”沈慧娥下巴點點木柴道,“煙熏出來的豬頭好吃。”
“這能熏熟嗎?”狸奴擔心看著她問道,又看看在她眼裡偌大的豬頭。
“能!”沈慧娥如畫的眉眼看著他們說道,嘿嘿一笑道,“隻不過要費柴火。”
“那不怕!”大蟲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說道,“柴火用完了,我再去撿。”目光直視著黑乎乎怪嚇人的豬頭,吞咽了下口水道,“隻是豬頭好吃嗎?”
“好吃!”沈慧娥聞言眼底漾起笑容看著他們說道,“豬耳朵脆脆的,豬頭肉肥而不膩,香嘚勒!”
這豬頭和豬下水,先鹵後熏,肥而不膩,滿口留香。
大片刀很給力,骨頭剔除的非常的順利,用絲瓜瓤,使勁兒的將豬偷給洗白白,洗刷的乾乾淨淨。
將軟趴趴的豬頭先醃起來入味兒。
等火升起來,小火慢烤,油脂滴在火焰上,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火焰瞬間升高。
香味兒四溢,真是饞得人流口水。
“變色了,變色了。”狸奴激動地說道,“也成了金黃色了。”
“要是有糖就好了。”沈慧娥點漆黑亮的雙眸盯著豬頭說道。
“糖?”大蟲聞言眨眨黑溜溜的眼睛道,“很貴的,咱們很少吃的。”
“那就有蜂蜜也好。”沈慧娥熠熠生輝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阿娘蜂蜜更難了。”大蟲眼巴巴地瞅著她說道。
“野蜂蜜呀!”沈慧娥深邃透亮的眼眸看著他說道。
“會被蟄的。”大蟲好心地提醒她道,“很疼的。”
沈慧娥聞言一愣,想起來,黃耳被蟄過耳朵,那耳朵瞬間變成了豬耳朵,又紅又腫的。
顯然黃耳也聽懂了,“汪汪……”爪子還摸摸自己的耳朵。
“哎呀!咱家黃耳真聰明。”狸奴一把將它給抱進懷裡。
“把自己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實了,蜜蜂想蟄也蟄不到。”沈慧娥手指從上到下劃拉了一遍道。
“不太可能?”大蟲聞言上下打量著她說道,“這眼睛怎麼辦?蒙著呢!看不見東西了。”
小屁孩兒有的吃就行了,管那麼多乾什麼?
“我家大蟲說的對。”沈慧娥毫不吝嗇的誇獎道,“把咱家的筐扣到頭上,從細縫裡看,不影響視線的。”
“啊……”兄妹倆同款桃花眼瞪的溜圓看著她。
“看我乾什麼呀?”沈慧娥淡雅如水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去試試唄!”
“哦哦哦!”大蟲顛兒顛兒的跑到雜物房,將籮筐拿出來,扣到自己的腦袋上,“這能看見,就是縫有點兒大耶!蜜蜂可以飛進去的。”
“小笨蛋。”沈慧娥見狀搖頭失笑道,“你不會縫窄一些的,或者重新編一個,隻有腦袋大小的,全身上下裹上麻袋。”
大蟲聞言認真地想了想,“手呢?手也裹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