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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98章 整個天下的珍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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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湛望著案上將乾未乾的水痕,忽然低笑出聲。

鬼麵圖騰已化作蜿蜒溪流,漫過他們糾纏的衣袂,在燭火裡蒸騰成誰也窺不破的霧。

“小雪!”

“怎麼?”

“真高興你的每個打算都帶著我。”

時光飛逝,轉眼風止戈與藍錚的百日宴近在眼前。

薑珩再度頒布赦令,金鑾殿前特意為表妹燃起九盞長明燈。

消息傳到公主府時,薑雪正給藍錚換繈褓。

指尖在嬰孩嬌嫩的皮膚上頓了頓,溫熱的水珠忽然砸在繡著雲紋的錦被上。

銅鏡裡映出她微微顫抖的指尖,那道橫貫小腹的疤痕如今已淡成淺粉色。

待收拾停當,她帶著雙生子直奔宮門。鎏金轎輦穿過朱雀大街時,分明聽見市井間飄來“妖星臨世”的竊語,驚得乳母慌忙落下轎簾。

禦書房龍涎香繚繞,薑珩接過繈褓時忽然僵住:“姑姑,夭夭額間該有粒朱砂痣才對。”

“陛下懷裡的是錚兒。”

薑雪將另一個繈褓遞去:“夭夭昨夜鬨覺,這會兒正犯困呢。”

年輕的帝王手忙腳亂地交換嬰孩,玄色龍袍蹭上奶漬也渾然不覺。

望著外甥女霧蒙蒙的睡眼,忽然想起暗衛今晨的密報——禮部已有人聯名上書,諫言雙生子百日連赦恐損國運。

“往後朕私庫裡的夜明珠都給夭夭串簾子可好?”

他逗弄著醒轉的小公主,琉璃盞折射的光斑在嬰孩瞳孔裡躍動:“再讓尚衣局用鮫綃紗裁一百套襦裙,等她會跑了……”

暮色染紅窗欞時,蕭湛握著朱筆的手頓了頓。

案幾對麵,妻子第五次望向更漏,杏色宮絛在指尖繞了又鬆。

當薑珩提議留宿宮中,他幾乎要撫掌稱快——自雙生子落地,臥房裡那架十二扇屏風後,再沒響起過玉簪墜地的脆響。

“陛下寢殿鋪著西域進貢的駝絨毯……”

蕭湛不動聲色擋住妻子視線,指尖悄悄勾住她飄動的披帛:“乳母就宿在碧紗櫥裡。”

薑珩懷抱著兩個繈褓跨出門檻時,夜風送來零星啼哭。

少年帝王低頭輕笑,騰出手將玉佩塞進夭夭掌心:“乖,表哥給你講高祖皇帝馴白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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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雪本想說往後隨時能讓夭夭進宮相見,話未出口便被蕭湛搶先應聲:“勞煩陛下照拂小兒女了。”

他捏了捏妻子掌心,這種機會怎能錯過。

“表舅安心。”

薑珩當即示意宮人帶走了孩子。

見妻子仍要開口,蕭湛悄悄勾住她指尖:“小雪可還記得上次與我獨處是何時?”

“前日不是同賞過曇花?”

“那時你總惦記著給孩子製香囊。”

“昨夜還共飲青梅酒……”

“中途夭夭哭著要娘親。”

薑雪聞言微怔,抬眸望進丈夫含笑的眼。他執起她手輕吻:“且看這雙秋水明眸裡,可還映得出我的影子?”

“不單映著。”

她伸手描摹他眉骨:“連眼角這道疤都分毫畢現。”

那是三年前為護她留下的痕跡。

蕭湛將人攬入懷中,下頷輕抵她發頂:“今夜能否讓我獨占這雙眼睛?就像那年你扮作醫女,在雁回穀為我療傷時……”

記憶如潮漫過心頭,薑雪笑著解下腰間香囊:“那得先焚了這安神香,免得夭夭又來尋母。”

指尖忽被握住,蕭湛眼底映著燭火:“不必焚香,此刻你身上雪鬆氣息,勝過世間所有安神香。”

月色漫過雕花窗,將糾纏的身影繪成雙人剪影。

遠處傳來更鼓聲,驚起簷角銅鈴輕響,又很快湮沒在暖閣低語中。

暮色染上宮牆時,蕭湛屈指輕刮薑雪鼻尖,眼尾漾開溫柔紋路:“小雪可要預付些酬勞?”指尖在臉頰輕點出細碎光斑。

薑雪忽地踮起腳尖,發間步搖流蘇掃過他下頜。

溫熱觸感接連綻放在男子側臉,如同蜻蜓點水般落下十餘個輕吻,直到他耳尖漫上緋色才罷休。

“這般利息夠不夠?”她眼底盛著碎星,指尖還勾著他衣襟盤扣。

蕭湛撫過猶帶胭脂香的麵頰,心尖像被溫水浸透的糖塊,絲絲縷縷泛著甜。

引著人穿過九曲回廊時,特意繞開悶熱的夾道,青石欄杆殘留的日曬餘溫透過紗衣,與蓮池送來的荷風交織成夏夜私語。

亭角銅鈴被晚風撥響,薑雪忽將額頭抵住他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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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雲錦料子,能清晰感知他驟然繃緊的肩胛,如同拉滿的弓弦。

“讓我靠會兒。”

她聲音悶在衣料裡,指尖無意識揪住他腰封玉帶:“就像那年雪夜,你背著高燒的我去找太醫那樣。”

蕭湛抬手覆住她交疊在腰腹的手背,掌心溫度透過肌膚滲入血脈。

遠處傳來更漏聲,驚起棲息在荷葉間的白鷺,他望著掠過長空的羽影輕歎:“當年背的是十五歲的小雪,如今……”

“如今怎樣?”耳後傳來含笑的鼻音,發絲撓得他頸側發癢。

“如今重若千鈞。”

他忽地轉身將人打橫抱起,驚得薑雪攥緊他前襟,卻在看清他眸中狡黠時嗔怒地捶他肩膀。

宮燈暖光裡,她蒼白麵容浮起淡粉,像宣紙上暈開的桃色胭脂。

穿過月洞門時,蕭湛忽覺肩頭一沉。

薑雪呼吸均勻地拂過他頸側,蜷縮的姿態如同歸巢的雀鳥。

他刻意放慢腳步,讓守夜宮燈將交疊的影子拉得很長,仿佛這條路永遠走不到儘頭。

“雲澈!”

寢宮簷角映入眼簾時,背上人迷迷糊糊蹭他耳垂:“你當自己是永動機關呀?”

蕭湛托著她的手又收緊幾分,踏著滿地淩霄花影輕笑:“倒像是背著整個天下的珍寶。”

夜風卷起這句呢喃飄向星河,驚動了棲在梧桐枝頭的鳳凰木,緋紅花瓣紛紛揚揚落了滿階。

月光透過茜紗窗欞灑在青玉案幾上,燭火在鎏金燈盞裡輕輕搖曳。

蕭湛將銀耳羹的瓷盅擱在案頭,抬手拭去薑雪嘴角的湯漬:

“太醫開的補方要按時服用,聽阿碧說你今日又偷偷倒掉半碗?”

薑雪垂眸望著腰間鬆垮的絲絛,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枕邊的流蘇。

她特意將寢衣換成新製的雲紗,領口綴著的珍珠在鎖骨處投下細碎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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