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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爺爺奶奶年齡大了,大伯也沒兒子,所以王許就跟著大伯大娘一起生活。
其實就是當兒子的。
隻是一直沒有改口。
王許小時候一直抗拒,大娘就不讓改口了,說叫什麼都一樣。
“我給您二老帶禮物了。”王許笑著打開箱子,還有背包。
給大娘買了金項鏈,金手鐲,給大爺買了煙酒,還有一塊手表、皮帶,鞋子。
“你這孩子,我們還沒老呢,買這麼多浪費。”大娘嘴裡責備著,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感覺,挺好,主要是感覺孩子長大了。
王許給大娘戴上。
“以前我不懂事,大娘,我長大了。”王許笑著說道。
大伯是個憨厚人,今天特彆開心。
大娘眼圈紅了“你這孩子!”
“我姐呢,我給她打個電話,中午一起吃飯。”王許說道。
大娘想說什麼,最後笑著說道“我去打。”
“我打我打。”王許趕緊說道。
電話接通。
王子君輕輕說道“小許!”
“姐,我回來了,中午我給你做好吃的,你來吧!”王許笑道。
王子君三十歲,結婚了,隻是一直沒有孩子,王許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王子君很漂亮,都說嫁的不錯,夫家是富裕家庭。
“好,我馬上過去!”王子君說道。
王許開始忙碌。
中午準備火鍋加鐵板燒。
再做幾個菜。
蒸點大米飯。
王許知道,隻吃肉不配點麵食或者大米飯,大伯和大娘肯定感覺不習慣。
王子君是騎著電瓶車來的。
買了水果,還有一些菜。
一隻麻椒雞,倆豬蹄子,無骨雞爪,鴨鎖骨,鴨脖什麼的。
因為以前的王許喜歡吃。
“姐!”王許開心的打招呼。
王子君畫著淡妝,穿了個高領秋衣,外麵穿著一件短袖小針織衫。
“小許,變帥了!”王子君開心的給王許一個擁抱,親昵的拍拍他肩膀。
她真的很開心,這是她的親人,至親。
王許眼力很好,脖子高領處一閃而過的淤青,因為距離近,看到了。
這是夏天。
高領,長袖,褲子也是長褲。
而且王子君的動作,偶爾下意識的反應,王許都能感受到。
他現在體質強大,對人體的穴道,氣血感知很敏銳。
還有畫了淡妝,但臉上在耳根哪裡還有一點點的痕跡。
這是打的。
誰打的?
不用想也知道。
輕微腦震蕩怪5級,精英怪,不可戰鬥,隨著時間會痊愈。
焦慮怪5級,特殊怪,目前不可戰鬥。
氣血淤堵怪5級,特殊怪,目前不可戰鬥。
後麵兩個屬於心裡疾病,氣不順,焦慮,再厲害或許會抑鬱。
如果這樣下去就會變成真正的疾病,比如抑鬱症,而氣血淤堵怪,堵到腦中是腦梗,堵到心臟是心梗。
王許看到一家人很開心,先忍住。
王許給王子君的也是首飾,包。
他還是用了齊棠給他的卡。
裡麵有三百萬。
這是齊棠給他的零花錢。
火鍋很香,鐵板燒也很香。
沁人心脾的香,讓人心情愉悅的香。
大伯和大娘吃的很開心。
王子君也是連連誇讚。
“小許,你要是開個火鍋店,肯定生意興隆。”王子君眼睛一亮說道。
王許點點頭“我正好有這個打算。”
“下午我想去買兩件衣服,姐,你陪我去吧。”王許接著笑道。
“好!”王子君自然答應。
吃完飯,王許和王子君出門。
大伯大娘把他們送到家門口。
“姐,我來騎,你坐著!”王許笑道。
王子君開心的橫坐在後座上。
沿著馬路騎得也不快。
“小許,你有點和以前不一樣了。”王子君笑道,她看到王許心情很好。
“姐,他打你嗎?”王許輕輕說道。
抓著王許衣服的王子君手一緊。
“姐,大伯大娘知道嗎?”王許問道。
“知道!”王子君輕輕說道。
“小許,路好像錯了。”王子君說道。
買衣服不是這條路。
“我不是要去買衣服,我要去你家,姐。”王許說道。
“小許,停下,他家裡人多,而且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有來往,我們惹不起。”王子君臉色一變趕緊說道。
“姐,你放心,有弟弟在,誰都不能欺負。”王許停下車,他怕王子君跳下來崴到腳。
“我大伯大娘都不舍得打你一下,他算個什麼東西,家裡養男娃乾啥的,我姐被人打了,我姐被人打了。”王許平靜的說道。
但是如果齊棠在這裡就知道王許這一次是真的怒了,和王許沒關係的時候,他很淡定,但現在王許很不淡定。
王子君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小弟,那些人下手沒輕沒重,你要是出什麼事,你讓姐姐怎麼活?”王子君抱住王許。
“姐,我長大了,這次讓我來,你放心,我保證我們一家都沒事,都好好的,以後更好。”王許堅定的說道。
這裡已經是王子君家的小區門口。
乾脆把電瓶車放好。
拉著王子君向著她家裡走去。
王許知道王子君的家。
三棟,二單元,202
咚咚咚!
哢!
開門的是一個青年,寸頭,光著膀子,一個大褲衩子,拖鞋。
還有一股酒味。
膀大腰圓,挺著個大肚子。
砰!
王許一腳就踹了過去,直接將楊東浩給踹的滾了出去。
“小崽子你找死。”楊東浩捂著肚子,臉色扭曲,憤怒的瞪著王許。
王子君也是驚訝的不知所措。
“賤人,長本事了,哦,這個廢物是來給你撐腰來了?哈哈哈。”楊東浩笑起來了。
王許讓王子君坐在沙發上。
“姐,你坐在這兒看戲就行。”王許走過去。
抓住楊東浩的一隻耳朵將他提起來。
沒辦法,頭發太短。
提耳朵其實也很好用。
他這個重量,不自己站起來,耳朵都要被撕下來了。
“啊,疼疼,臥槽,臥槽啊。”
啪!
一個嘴巴子抽過去。
“為什麼打我姐?”王許笑著問道。
“曹尼瑪的……”楊東浩大罵一拳向著王許的臉上砸來。
哢嚓!
王許直接將他的手臂抓住,拆掉了關節。
疼!
鑽心的疼。
王許的正骨第一次居然是這麼用的。
他現在也是知道其中的拆骨是怎麼用的。
對,這就是拆骨。
比卸骨還霸道,卸骨是卸掉關節,這個是直接拆開,但也能複原。
隻是特殊時候才用,而且最大的特點就是疼,直接給你弄成一灘爛泥,骨骼還在,可是誰和誰也不連……
“我錯了,我錯了。”隻來了一下,楊東浩求饒。
“為什麼打我姐?”王許將她的另一個胳膊的關節拆掉。
“我,我心情不好。”楊東浩吞吞吐吐的說道。
啪啪啪!
王許大耳光一個勁的抽,很快就抽成一個豬頭。
楊東浩渾身冒冷汗,疼的。
王許拆了又拆腿。
一會就差不多虛脫了。
“求求你,我錯了,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楊東浩臉色慘白,渾身就是一灘爛泥。
“好啊,先和我回王村,去給我大伯大娘磕頭去。”王許說道。
“好好!”楊東浩馬上說道。
其實王許不知道,楊東浩還打過王許大伯。
村子裡都知道。
都說王安民沒有兒子才會這樣,要是有兒子,女婿敢這麼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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