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休息室後,許南音先去衛生間換了張姨媽巾冷靜一下。
然後趴到床上無語地翻滾了幾圈,回憶起了她會那麼說的原因。
以前她和林思甜計劃一起去國外旅遊,商量著要是在當地遇到什麼尷尬場麵,就衝洋人滿嘴稱“私密馬賽”,不能丟我們國人的臉但是可以丟小日子的。
條件反射了屬於是。
她趴在床上,上半身埋進被窩。
小腿忽然被揉捏了下,緊接著遮羞被子被一把揭開。
男人散漫勾笑的嗓音響起,“許南音你可以啊,丟臉就丟小日子是吧。”
許南音兩隻手疊交墊在額頭下,整張臉貼著床單,不理他。
“你這樣呼吸順暢嗎?”裴京墨又在她小腿上捏了下,“起來。”
許南音繼續不理他。
下一秒,身上一沉。
裴京墨居然整個人趴下來,硬勁的胸膛緊貼她纖薄的背,她頓時仰起頭,手繞後扒拉他:“好重,你想壓死我嗎……”
低磁迷人的聲線貼在她耳邊似笑非笑:“又不是沒壓過,沒記錯的話你很享受。”
許南音臉熱,手終於扒拉到了他耳朵,擰了擰,“說,誰像牛蛙?”
“林思甜像。”
“……”
許南音沒忍住笑了一聲,再沒見過有人能跟他一樣狡猾的跟狐狸似的。
“真的重,我快喘不上氣了。”她這小身板和他體型差還挺大的。
下一秒,背上一輕。
裴京墨側身平躺到旁邊,然後一把薅起她,趴到了他胸膛。
他漆黑眼底一抹薄薄笑意,“我剛剛是在麵試全球頂級的汽車工程師。”
許南音嗯了一聲,他親自麵試可見對烏城汽車城項目的重視。
“我告訴他,你是我老婆,他誇你是可愛的美人。”
許南音正彎唇笑,又聽他慢悠悠道:“他說你像小老虎一樣可愛,我說,你的確有當母老虎的潛質。”
“過分!”
許南音氣笑,在他胳膊上擰了好幾下,又不解氣地去揉亂他長長了一點的頭發,“你在外人麵前就是這麼宣傳我的?”
哈的笑了一聲,裴京墨邊淡定扒拉自己被薅亂的頭發,邊安慰她:“放心,洋人腦回路跟我們不一樣,他覺得我是在顯擺有個霸氣威武的妻子呢。”
“……謝謝,不需要。”許南音問:“那麵試聊的怎麼樣?”
“他能力毋庸置疑,全球頂尖。隻是他和妻子剛新婚不久,不想出國。”裴京墨扯了下唇:“所以我告訴他,我和你也剛成婚,完全理解他心情,我可以為他太太安排一份工作,讓他們夫妻二人一起來。”
麵試結果很不錯,工程師答應本周就來。
看了眼他眼圈下一點淺淺的青,許南音雙手揉捏他肩,柔聲說:“辛苦了,老公。”
他第一天到烏城就馬不停蹄奔波做了這麼多事。真的很辛苦。
薄唇微勾,裴京墨說:“有什麼辛苦?我甘之如飴。”
“早一天把汽車城的項目結束,把裴灼的勢力削減,我們就能早一天辦婚禮。”
心口泛起柔軟的甜,許南音從他身上下來,又把他拉起來,“我來幫你按摩。”
她幫他又是捶腰,又是捏肩,又是頭部按摩,像模像樣的。
裴京墨舒服地眯眼問:“這四年你去盲人按摩店偷師了?”
許南音好笑地回:“沒有,是乾娘身上有時疼,我就專門去學了按摩幫她按按。”
“你乾娘……我們乾娘是個好人,我打心底感激她,哪天你帶我一起去祭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