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天被取保候審出來，所有人都在為維持企業的情況而忙的焦頭爛額，唯獨他天天心不在焉，一直在思索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就是，年華悅動跟霸王冰姬，到底是什麼關係。
為了搞清楚這個疑惑，臟天接連好幾天給光顧集團的總裁秘書處打電話，程玉都有些不厭其煩，不過一個個電話號碼全都給他拉黑了，並沒有去通知顧清瑤影響她的情緒。
而在一次給顧清瑤路過秘書室，問了程玉一件事，程玉正在給她彙報情況的時候，臟天的電話又打到了秘書處的座機上，陌生的號碼，程玉接起，聽到又是臟天立馬就要掛掉，卻被顧清瑤製止了下來。
聽到程玉小聲解釋，臟天天天打電話來騷擾以後，顧清瑤示意了一下，程玉會意後，對著電話問道：“你找我們總裁乾什麼？請先說明來意。”
“我問她一件事，就一句話！”臟天說道。
“我是顧清瑤，你問吧。”顧清瑤接話說道。
“顧總，您名下的霸王冰姬，跟年華悅動到底是什麼關係？您跟江辰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霸王冰姬能跟年華悅動這麼親密無間的合作，還有光顧集團為什麼要這樣去幫江辰？我沒彆的意思，我就是想輸個明明白白的。”
“年華悅動跟霸王冰姬，都是江辰的產業，合作的親密無間有什麼問題嗎？你如果還想問為什麼法人是我……因為我是江辰的女朋友，臟總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一句話，已經對一切都有了解釋。
為什麼是顧清瑤是法人，為什麼光顧集團要幫江辰……
一句“我是江辰的女朋友”，全都有了答案。
顧清瑤冷冽如刀的聲音，卻竟然說出了這麼一個答案來，臟天隻覺天仿佛都塌下來了一般，難以置信的連呼吸都忘記了。
見他半天沒有再說話，顧清瑤頷首示意了一下，程玉直接按斷了電話。
“哦對，顧總，體育館那邊已經快要竣工了，學校副校長打電話過來，問顧總你要不要去出席剪彩儀式。”程玉又問顧清瑤道。
“剪彩儀式……”
顧清瑤思索了一下：“那天的安排情況如何？”
程玉回答道：“可以騰出的時間去參加的。”
“那就去。”顧清瑤答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
江辰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知道自己都懶得理這人了，臟天還是道心破碎到了零落成泥的地步。
動身坐飛機前往了京城。
抵達目的地，見到約談自己的部門領導。
結果完全不出江辰所料的。
這次去被約談的目的，就是用戶的凝聚力問題有很大的隱患這一點。
在京城上了足足兩天的課，拿到了具體的整理命令，也算是結束了來首都的任務。
返回酒店裡，江辰在沙發上葛優躺著，開著電視，拿著手機聊著天。
也真的是要回去了，十一月中旬出來，現在都十二月中旬了，馬上都要過陽曆年了。
再不回去的話，估計不讓陳政出馬打招呼自己這掛科都肯定是跑不掉。
最關鍵的。
還是他想回去了。
隻是下課有點太晚了。
甄子瑜隻能幫他訂到明天下午返回魔都的航班。
明天下午就明天下午吧。
正好這段時間累的不輕，好好休息一天。
江辰給顧清瑤發：“明天返程，想我了沒？”
顧清瑤那邊沒動靜，應該是在忙，返回去跟沈詩酒開了個視頻，看著屏幕裡小白花那張畫質模糊都能看出漂亮的俏臉，江辰問道：“明天返程，想我了沒？”
這時候，如果酒店套房裡還有其他了解這一切來龍去脈的人的話，肯定會扶額控製不住的暗罵一聲。
而對於這種情況。
江辰已經肉眼可見的日愈熟稔……
當然。
熟歸熟。
他心裡該過不去的坎，同樣也還是過不去的，心裡該有的愧疚，也還是愧疚著。
可能這也是江辰的良心所在吧，也是他不可能去泯滅的底線，如果說做這種事情心裡連愧疚的感覺都沒有，那才叫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