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啊?高麗棒子咋又把六哥給惹了?】【不是跟小鬼子打官司嗎?還有高麗棒子的事?】【不新鮮,高麗棒子啥事不跟著摻和,就一攪屎棍子!】【你說的我都惡心了!】【臥槽,剛看到視頻,有個高麗棒子說咱六哥有高麗血統!】【啥啥啥?高麗血統,真要有的話,是不是得全身換血啊?】【沒這麼惡心人的吧!】【是真的,我也看了視頻,難怪六哥要生氣呢,換做是我的話,罵得更難聽!】網友們在張恒的視頻下麵紛紛留言,也有些人認為張恒身為公眾人物,不應該這樣當眾爆粗口。隻是這種言論剛出現,立刻就會被張恒的粉絲給罵到置頂。好好的中國爺們兒,無緣無故的有了棒子的基因,誰能願意?但很快,要求張恒道歉的視頻就出現了。鬥音如今的影響力越來越大,很多在華留學工作,或者嫁到中國的高麗人也有玩鬥音的,甚至還有幾個人氣不低。“關於張恒是否有高麗血統,這件事或許並不屬實,但是,張恒作為有影響力的播主,公然辱罵高麗民族,這樣的行為,是絕對不能允許的,我希望他立刻出麵道歉,並且向所有被傷害的高麗民眾謝罪。”“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看你那粗俗的行為,根本不配擁有高貴的高麗血統,道歉已經不足以彌補被你傷害的高麗民眾,你這樣的行徑,應該以死謝罪。”“呀……西!小子,你想死嗎?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認可你擁有高麗血統,難道不應該感到榮幸嗎?你那是什麼反應?給你一天的時間,我要看到你下跪道歉的視頻,否則的話,就等著承受來自大高麗的怒火吧!”這些視頻剛被發出來,立刻就被張恒的粉絲給罵火了,都不用張恒出麵,網友們便讓這些高麗播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傳承中華五千年的罵街藝術。嗬嗬!聽到張紫楓在笑,張恒也知道她在看什麼。“哥!還要回應嗎?”“我閒得慌啊!”表明態度就行了,至於和那些棒子播主隔空對罵,張恒表示沒那個癮。一幫端著碗,在中國要飯的棒子,搭理他們,張恒都覺得掉價。“你彆大意了,這件事如果鬨大了,形成輿論的話……”趙金麥有些擔心。“隨便,大不了刪我的號。”可能嗎?身為鬥音的大股東,張一明他們瘋了才會刪除張恒的賬號。就算張恒不是鬥音的股東,他還是平台的頭部大主播呢!一幫小西八亂嚷嚷,就當是在聽蛤蟆叫了。車到了電影院門口,張恒給小艾打了個電話,她是昨天到上海的,今天過後,她還要帶著張紫楓在全國各地展開路演,為電影宣傳造勢。很快,小艾就來了,身後還帶著節目組請來的安保人員。今天隻是路演,活動的規模並不算大。劇組之前也沒宣傳,粉絲們隻知道,今天是《我的姐姐》上映的日子。一行人偷偷摸摸的去了影院方安排好的休息室。“上座率怎麼樣?”張恒也隻是隨口一問。小艾連忙回道:“今天15場的上座率全部100%,網上的預售情況也非常好,預計上映前一周,全國各地電影院的上座率可以保證在九成。”一周內的上座率都能保障九成,應該算是不錯了吧!正說著話,尹若欣推門進來了。“六哥!”進門之後,尹若欣直奔張恒。今天的路演,最大的驚喜就是張恒登台現場電影的主題曲。作為幫忙的,尹若欣這個導演自然格外的客氣。“今天這是麻煩您了!”可惜隻有上海這一場,張恒要是能跟著劇組一起在全國各地巡回路演的話,票房少說也能提上幾個百分點。寒暄了一陣,很快有工作人員來通知,首映馬上就要開始了。放映廳內,燈光熄滅,幕布亮起。尹若欣帶著劇組的主創悄悄的進入了觀眾席。張恒則帶著趙金麥一起留在休息室,看著大屏幕的同步直播。電影剛開始,呈現在觀眾眼前的就是一場慘烈的車禍,張紫楓飾演的安然,茫然無措的身處其中,直到有人問她,觀眾才知道,這場車禍同時帶走了她的父母。但人們不知道的是,這場車禍也改變了安然的命運。父母去世了,可他們卻留下了一個隻有6歲的弟弟。安然麵臨著選擇,是放棄自己的夢想去撫養6歲的弟弟,還是把弟弟送走?身為姐姐,為什麼會如此冷漠,居然要拋棄一母同胞的弟弟?很快,一段回憶解開了所有的疑惑。原來在安然小的時候,父母就動了要二胎的念頭。父親寫了一份申請書,說安然是殘疾,以此換取生育指標。可是,當計生辦工作人員上門調查的時候,安然卻穿了裙子,很明顯是個正常人。父親惱羞成怒,拿了大棍子,一棍一棍地抽打在安然身上,一方麵是埋怨,一方麵或許是妄想製造一個殘疾的事故。故事開篇,主題已然明確。重男輕女:安然的父母重男輕女,一心想要男孩兒,甚至為了要男孩兒,讓安然裝瘸子,等到安然上了大學後,父母終於如願要了二胎,姐弟倆沒見過幾次麵,毫無感情基礎可言。原生家庭:父母為了將女兒留在身邊,篡改了安然的高考誌願。道德綁架:在父母去世之後,家中所有人都覺得弟弟是姐姐的責任,應該由姐姐來撫養弟弟,根本沒有人關心屬於她自己的人生。人生意義:一直想要追求自由的姐姐,想要考研去京城,卻沒有人關心她的人生。自己還是一個孩子的安然,在憑空塞過來的責任和自己的前途,以及自由麵前,她要如何選擇?從小在重男輕女的家庭長大,安然會喜歡這個6歲的弟弟嗎?不,她不喜歡。她視弟弟為累贅,到處給弟弟找領養的人家,弟弟也對姐姐的管教各種不服。看到姐姐在複習功課,弟弟一腳就把她筆記本電腦踹開;姐姐來接自己放學回家,就是對著乾,不和她走,旁人差點兒以為姐姐是人販子。姐弟倆矛盾最大的一次,安然找出了房產證宣示主權,想讓弟弟懂規矩,弟弟直接“呸”的一聲,朝姐姐臉上吐口水。照理說,他們是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應該相依為命,好好相處才是,怎麼會鬨成這樣?這一切衝突、矛盾,和父母對弟弟的偏愛,以及對姐姐的忽視脫不了乾係。一心想要兒子的父母,在姐弟有爭執的時候,不管是什麼原因,弟弟永遠是受寵的,姐姐永遠是被迫妥協的。長此以往,也助長了弟弟的氣勢,他指著姐姐的鼻子大罵:“爸爸說了,這房子裡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必須聽我的!”姐弟倆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最終到了水火不相容的程度。所有人都在安然的耳邊說“長姐如母”,安然應該承擔照顧弟弟的責任,安然也這樣去做了。她在醫院工作,為了弟弟,生活變得日夜顛倒;她想考研去京城,為了弟弟,心中的夢隻能放了又放;她有相愛的男友,為了弟弟,當男友父母談起孩子的事時,隻能默默鬆開了男友的手。所有人似乎都忘了,安然也隻是一個剛長大的孩子。無法忍受這一切變化的安然,找到了撞死父母的肇事司機,聲嘶力竭地質問:“我爸媽死了,所有人都覺得是我的責任,明明我什麼都沒有做錯!”難道姐姐就是一個意味著犧牲的名詞嗎?相信很多人都會否認。但是在電影中,所有人都覺得做姐姐的,就應該為了弟弟做出犧牲。姑媽犧牲了一輩子,最終把生活過得一團糟。安然的媽媽也同樣犧牲了一輩子,才會有了那麼一個不著調的舅舅。現在輪到安然做出犧牲了。如果弟弟一直都是個熊孩子的話,沒有人會希望安然犧牲,但好在,姐弟兩個相處的過程中。安然在成長,弟弟也在長大。那一句:我隻有你了!讓放映廳內不知道多少人瞬間淚目。故事的最後,當弟弟為了能讓姐姐安心離開,大喊著“我不要你了”的時候,誰能不為之動容。小小年紀的弟弟懂了應該放姐姐自由。所以當安然衝到領養家庭,帶走弟弟的時候,坐在張恒身旁的趙金麥笑了,那是一種釋然的笑,在被故事中的人物命運牽絆之後,得到滿意結果後的釋然。電影結束,掌聲響起,放映廳內重新亮起了燈光。就在觀眾起身準備退場的時候,音樂聲突然響起。呃?所有人都是一愣,緊接著就看到放映廳的門被打開,張恒拿著話筒走了進來。“還記得,小小年紀,鬆開我的手迷失的你,在人群裡,看見你一邊哭泣,手還握著冰淇淋……”“臥槽,是六哥!”原本還打算離場的觀眾,立刻發出了一陣歡呼,電影院的安保立刻上前,攔住了想要衝到張恒身邊的觀眾,好半晌才勸著大家重新落座。“未來的每一步一腳印,踏著彼此夢想前進,路上偶爾風吹雨淋,也要握緊你的手心……”張恒動情的歌聲,讓在場眾人立刻回想起了方才看過的電影,有的則想到了自己的兄弟姐妹,淚水不由自主的打濕了眼眶。